【御澤】細數流年58. 回歸x住宿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不喜慎入

-->以上都OK的話,就請往下拉吧~






58. 回歸x住宿


嗶───

哨響聲響起,整個球場被源源不絕的鼓掌聲掩蓋。

坐在板凳上的澤村呆愣地看著奈奈被隊友們層層包圍住,她們喜悅、雀躍不能自己;場上的學姊們互拍著彼此的肩膀,無比失落及沮喪走了回來。

一個球場就在一聲哨聲下被劃分成兩個世界,一個比賽勢必會有輸家及贏家。僅僅一分差距,只要再一球就能逆轉勝,只要一個罰球投進打成平手進入延長賽也是可以。但全部都成定局了,她們輸了。止步在於準決賽。

「好了,趕快打起精神吧,下午還要分三四名。妳們都忘記了嗎?」

佐藤在休息區大力拍手試圖喚醒她們的意志,但她們還是難掩失望,靠在一旁鐵櫃的澤村煩躁地抓了抓頭髮。

「派我上場吧。」

簡單的五個字,比起佐藤的精神喊話更讓她們為之一振。

「澤村?」

方才的比賽因為她的私人因素導致無法發揮應有的實力,連上場的次數及時間都大幅減少,理當是最需要全力衝刺的時候,在冠軍面前只剩臨門一腳,卻被她無情的擋了下來。

愧疚不在言中。

「因為我讓妳們沒辦法取得冠軍,我……」

吉野猛然地在澤村的頭頂落下一記手刀。

「少臭美了,因為妳?如果我們是因為妳才贏不了的話,那不就是說我們這一路以來贏得的比賽都不是靠自己的實力。」

澤村摀著打的頭,因疼痛而泛淚的她嘟著嘴。

「怎麼這樣……」

「什麼怎樣?」藤岡戳著澤村的額頭,讓她一前一後的晃著。「妳竟然小看我們,好歹我們是比妳大上一兩歲的學姊呢。」

「這小鬼太狂妄了,下午就讓她瞧瞧我們的厲害!」

哦!青道的休息室傳出不小聲的吶喊聲。

意想不到的效果讓佐藤忍不住地笑出聲,而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的澤村正一頭霧水中。

 

結束揮棒練習的御幸提著球棒走到一旁,彎著腰撿起放在地上的外套俐落地穿上。

今天片岡跟高島去外地出差,所以常規性的部活訓練就被改成自主練習。自己設定的課題都練習完後,御幸決定先去喝杯咖啡再想想等一下要做什麼才好。

重訓?雖然他沒有自己一個人去鍛鍊過,但去那裏應該也會遇到幾個人吧。慢跑?雖然也不是沒有自己一個人跑過,但至從認識澤村後就覺得一個人跑步也挺無聊的,嘴裡說著無關緊要的話題,慢跑的速度卻會越來越快,甚至多跑個十幾分鐘也沒有發現。

對了,說到澤村,今天是女籃部最重要的比賽,不知道比的怎麼樣。

想著想著御幸把手機拿了出來,沒想到已經有未讀訊息,一滑開通訊軟體沒想到對方早就傳了訊息給他。

『輸了。』

簡潔有力,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看了傳給他的時間應該是一比玩過沒多久就傳給他。

他該怎麼回覆她才好?

御幸蹲了下來,用球棒撐著身體。

安慰?他抓了抓頭。如果他輸了看到有人安慰的話心裡會更加難受。開玩笑?他重重的嘆口氣。他還真的沒有任何一個可以舒緩氣氛的玩笑。

『身體還好嗎?』

牛頭不對馬尾的回應應該可行吧?御幸扁了扁唇按下傳送就趕緊閉上雙眼。沒想到下一秒就傳來訊息聲。

『還可以。有上場,但次數跟時間都不多。』

又是中規中矩的回覆。御幸有種不好的預感。

『如果我可以上場的話,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過了數分鐘澤村沒有回覆。

『妳現在在哪裡?』

『正跟學姊們一起回學校。』

看了看現在的時間,可能她們會在外面吃頓飯再回來。

『妳啊,心情趕緊調適好,回來後可又是一番硬戰哦。大家都在等妳歸隊呢,沒有聽到笨蛋的聲音很不習慣。』

理當會是傳來她愛用的貼圖,但事實卻沒有,沒有回「你才是笨蛋」反駁的話,也沒見到帶著怒火的圖案。

哭了吧。御幸重重的嘆口氣,又是一個他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情緒。

『今天就好好的休息吧。』

『嗯。』

 

澤村一回歸就直接被新來的教練──落合博光跟克里斯帶去另一邊進行個人特訓。她比其他人少數個禮拜的訓練,不僅要跟上進度還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況,讓澤村備受考驗。

見到新教練時澤村還緊張地跑到克里斯身後,剛見面的舉動讓落合失落了好一陣子。

「對不起,第一次見到有新的教練。」

澤村緊張的向落合道歉,高島則在一旁竊笑。

「沒關係、沒關係,讓他先體驗一下女兒長大後會有的反應。」

「欸?」

「我可不想再嚐到一次了。」

「真的很對不起,落合教練!」

澤村再一次的向他鞠躬,克里斯跟御幸則在一旁悄悄露出笑容。

在澤村歸隊前他們不知道被落合整過多慘,那個嚴厲又摸不著頭緒的人竟然也會有這一幕。

為了能及時照顧到,片岡還特別請她的主治醫生到學校,每天在澤村練習完檢查她的身體狀況。

除了要做額外的體能訓練,澤村也會到球場上跟他們進行守備練習,最近還會進牛棚投上幾球。

在一旁休息的降谷看著澤村跟御幸在研究怎麼握球,想找她說話卻苦無好時機。

「怎麼了嗎?」

沒想到當事人竟然主動來找他。降谷來回地看著在一旁的澤村以及不遠處面露不悅的御幸。

「你們不是?」

「中場休息。」澤村拿著水瓶坐在他身邊。「我看你似乎有話要跟我說,而且從我回來後我們就沒有好好聊過天啊。」

--該說真不愧是青梅竹馬,完全把他的心思摸的一清二楚。

「妳還記得小時候遇到的女生,春嗎?」

「又說她。你怎麼三不五時還會提到她啊。」澤村有些受不了地擺了擺手。「現在又是什麼情況?跟英子處得不好嗎?」

「也、也不是……」

「看來是有問題發生了。」

她踢了踢腿。回想起跟那個女孩相遇的事情。

「春並不是你的幻想喔。」

「嗯。」

「我好歹也送過她衣服,她一定會在日本的某一處。」

「嗯。」

「你就趕快當上職棒選手,然後在大螢幕上找她吧。」

「嗯。」

「不對,那英子怎麼辦?」

「……」

「喂喂喂!這時候沉默是什麼意思?太讓人擔心了。」

「擔心什麼?」

他們兩人一起抬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御幸走了過來。

「也、也沒什麼啊。」

「有沒有人說過妳說謊的技巧很爛啊。」

「你啊。」

御幸輕敲一下她的頭,降谷笑了笑。

「這是我們兩個的事情。」

「噗!我們兩個的事情。」

澤村被他的話惹笑,御幸則一臉黑線。

「一樣的話就不要說第二次!」見他們兩人不以為意,御幸壞笑說:「你們可是投手,感情這麼好可以嗎?好歹也要有個競爭意識吧,人家降谷可是王牌,妳可連先發的位置都岌岌可危。」

「誰說我沒有競爭意識!」澤村忿忿地站起來抓住御幸的衣領。「只會說王牌、王牌的,我有一天也會成為王牌的,你給我等著瞧!」

「什麼時候啊?今天?明天?還是要等幾年啊?」

「可惡!」

放在一旁的手機響起聲音,澤村放開他拿著手機邊往門口跑去邊向他擺出鬼臉。

「御幸學長還真惡趣味。」

「欸?有嗎?」

「不過王牌是我的,就算是澤村也不會讓。」

降谷瞪了他一眼,拿起手套。

「可以麻煩你接我的球嗎?學長。」

「抱歉今天接球的時間已經過了,明天請早。」

「……」

御幸無視散發出氣焰的降谷小跑步的離開。

--明天絕對不會讓澤村先跟御幸學長投球!

一前一後離開練習場的兩人不約而同的打聲噴嚏。

 

*

 

「降谷!」

伴隨著澤村特有的大嗓門,下一刻房門就被人打開。

澤村看著裡面衣服脫一半的金丸,金丸也詫異的看著她,她無視金丸快速檢視完整間房間。

「抱歉,打擾了。」

沒看到自己要找的人,澤村立馬把門關上。

「降谷曉!」

澤村抓著一個欄杆身體一個向左轉彎。

打開食堂的門,裡面坐著渡邊跟小野,他們對視後對氣喘吁吁的她說道:「找降谷嗎?他剛去重訓室。」

「謝謝你,渡邊學長!」

她又繼續跑去找人,一路上遇到前園跟白州,還被他們警告不要在走廊上奔跑,不過也快到她的目的地,所以就變成快走。

「降谷曉!」

重訓室一被打開澤村就看到春市壓在降谷身上,三人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

「小春你還好嗎?」澤村趕緊把春市拉起來,「你們在做什麼啊?為什麼會跌在一起?」

「呃……」

兩人閃爍言詞,甚至春市還微微跟降谷拉出距離,遲遲沒有說出一個明確的原因。

「你剛剛是在找降谷君嗎?」

「啊對哦!」

澤村一拍手,就想起找他的原因。

「你聽說了嗎?關於元旦的事情。」

「嗯。」

澤村抓住降谷的衣服,把有些慌張的春市擋在後頭。

「怎麼辦?你會回北海道嗎?」

「不回。」降谷把澤村的手拉掉。「他們也要一起去玩。」

「不是吧!那你爺爺家呢?」

「他也會去。」

澤村以手撐地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怎麼會這樣!」

連備案都沒有,澤村陷入不知道怎麼辦的情緒裡。

「那你要怎麼辦?」

「……」降谷認真的看著澤村,然後把視線看向她身後的人。「已經跟春市說好,會暫時住在他那。」

「不是吧!那我呢?你要把我拋下嗎?」

「說的太難聽了。」

降谷有些不屑,澤村只好轉向春市。

「那麼小春你也可以收留我嗎?」

「呃……」春市有些為難,但看到降谷在澤村看不到的地方認真的搖了搖頭,他又更為難。「抱歉榮純醬,我家沒辦法容納太多人。」

「先說先贏。」

降谷又補一槍,讓澤村直接瞪向他。

「好歹我們也認識這麼久了,竟然見色忘友!」

澤村氣的直揪住他的衣領。

「不要亂用詞,哪來的色。」比起很生氣的她降谷倒是很冷靜。「妳可以都留在宿舍裡。」

「拜託!好不容易放長假怎麼會讓我們留在這裡。」

「也是。」春市抓了抓頭,坐在一旁的長椅上。「聽高島老師說,宿舍並不會開放。」

「怎麼會這樣……」

澤村快哭了出來,春市想安撫她但被降谷阻止。

「若菜呢?」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

氣憤的澤村又如風一般地跑出重訓室。

「降谷君,你為什麼要激怒澤村?」

「……沒有啊。」

「你剛才的停頓有些奇怪。」

降谷別開視線,拿起放在一旁的啞鈴。

而跑出重訓室的澤村一邊氣憤的罵著一邊拿出手機撥電話。

「可惡!他完全是在看我笑話。」

她走出青心寮來到無人堤岸,從那裏可以看到他們平時練習的球場,以及所住的地方。

因為另一邊是河堤,所以站上去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強烈的風在奔馳,她拉高外套的衣領感覺溫度越來越低。

「若菜!」

電話一接通,澤村就大聲高喊。

「嗚嗚嗚,妳是我最後能求救的人了。」

『妳冷靜一下,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跟妳說,我媽他們超過分的,明明知道我只能在31號回去,竟然給我出去玩,那我回去有什麼意義啊!」

「而且啊,連降谷他們家都會去,就算我去他家也只有我跟他而已。」

想到好不容易有的長假竟然就這樣泡湯,澤村越說越哽咽。她才不要整整十天都跟降谷大眼瞪小眼。

不,降谷要去住春市他家,所以連大眼瞪小眼都不行。

『宿舍應該可以住吧。』

「不行……若菜,妳家可不可以借我住?」

『抱歉吶榮純,因為我們家也要一起去。』

「哈!不是吧!」

『阿姨應該有多給妳錢吧,看妳是要在外面住飯店還是……』

「唔……我知道了……」

完全沒有辦法解決冬季合宿過後她的落角處,難到真的要她特地回家一趟,然後獨自一人顧家等時間一到再回到青心寮?這樣的元旦不會太可憐了嗎?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完全沒有時間讓她沮喪,她被突然出現的一句話嚇的正著。

「你你你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很失禮耶。」御幸提著球棒,看起來就像剛揮完棒。「是妳自己走來這裡的。」

這裡是御幸自主練習的秘密基地,在揮棒的時候看到澤村一臉慌張地撥著電話,用著她的大嗓門喊著自己的閨蜜。

原本是想要叫住她,但聽了她的對話內容後就打消念頭。

「誰知道你會在這裡。」

「哈哈哈。」御幸拿著球棒繼續揮著。「所以是為什麼要找住的地方?」

「唔……」這件事情她本來不想給其他人知道,但現在看來隱瞞不了。「我說御幸,合宿結束後大家都得回家嗎?不可以繼續住在宿舍嗎?」

「監督說過就算比賽成績再好,也不可以忘記自己的家人,所以要大家在過後的十天假都要回去跟家人過。」

澤村嘟著嘴蹲下來悶悶地說:

「但也要看他的家人有沒有要跟他過啊。」

「什麼意思?」

「就我家人啊。」說到就有氣跟想笑。「竟然逕自去玩,還給我去玩一個多月,好不容易可以回家結果家裡半個人都沒有,難道我就要特定坐好幾小時的車回去幫他們顧家嗎?」

「這樣啊……」

「而且降谷也超過分的!」說到他澤村更加氣憤。「原本想說還可以住在他東京的老家,雖然只有兩個人但至少有伴,但他的家人竟然也跟著去,更過分的是他要住小春家都不帶上我,這樣我要去住哪啊!」

「唔……」

眼見冬季合宿就要開始,澤村竟然除了練習外還要煩惱額外的事情,御幸抓了抓頭。

「對了,御幸你合宿結束後也會回家吧。」

「……哈?」

因為太吃驚導致御幸手裡的球棒掉了下去,滾到像是看到一線曙光的澤村腳邊。





----------TBC-------------

好了,接下來就是我隨意發揮的階段了(撥頭髮)

因為寫太多篇了,所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有想說的話就留言讓我回答吧(有誰會啊)(笑)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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