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 48. 發現X發覺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不喜慎入
-->以上皆OK就請往下拉吧~
48. 發現X發覺
開始跟澤村一起練習變速球後,御幸終於知道為什麼要先把變速球封印。
沒有先把直球練好,就無法用變速球混淆打者。
不只是投球姿勢跟直球一樣,隨著她所握球的方式不同所投出的球路也不同。
就跟他們第一次相遇的那時候一樣,有些亂竄的怪僻球。
或許是隨著練習的次數增加,也許是御幸也會給些意見,澤村對變速球的掌握也越來越好,在跟王谷比賽前夕御幸還給片岡看澤村的球路。
一些人大致上猜的到澤村會投,但不知道那種球路竟然可以刁鑽到讓人出手困難。
當然,很快的就得到片岡的答應,等時機一到就可以使用。
就是要在降谷養傷的時候使用,他們不可以因為王牌的退出也退出比賽。
就像之前丹波學長意外的離隊一樣,他們也要對現在的王牌給予信任。
所以澤村就放膽的跟著御幸去闖了,整個秋季大會他們要的不是名次,而是挑戰自己看這成立不久的球隊能走到哪。
御幸跟他們說過他的野心很大,但隨著比賽不斷的獲勝,他們的野心也跟著變大。
區區的區域排名已經不夠看,甲子園的冠軍才吸引人。
所以他們要贏,要贏得進入春甲的門票。
在準決賽上的熱身澤村不斷的深呼吸,贏了這一場,贏了他們的頭號對手,只要贏了藥師高中他們不僅可以進入春甲,澤村也可以拿回壓在他們那邊的賭注。
「放輕鬆一點。」
「這我知道,但是身體就是不自覺緊緊的。」
在牛棚裡澤村壓了壓胸口,在一旁的降谷僑了僑帽緣。
「就交給我了。」
「欸?」正要往小野的手中投球的澤村立刻停了下來。「什麼靠你?是交給我才對!休息兩場的王牌投手!」
「我才沒有休息這麼久!」
「那邊的投手,快點熱身。」
在小野旁邊的御幸無奈的對他們喊道。
他扶了扶腰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他們,澤村對他的動作一愣,之後嘟著嘴把注意力都放在熱身上。
「降谷。」
御幸又喊著降谷一聲,若有所思的他才回過神來繼續熱身。
御幸受傷了。
為什麼她會知道?澤村神情緊張的看著在球場上蹲捕的人,她不是故意也不是蓄意,真的只是恰好,就這麼剛好要去看小黑而已。
澤村沒有多想,連敲門都省去就直接開門進去御幸的房間,那時御幸正在換衣服,兩人就這麼對望一會。
「啊!」
澤村快速的回過神來趕緊把門關上,不一會後御幸有些尷尬的把門打開。
「妳怎麼會來?」
「我我我我只是想說來看看小黑而已。」澤村用手搧著有些熱的臉。「再說換衣服為什麼不鎖門?」
「這是我房間為什麼要鎖門?不過是妳應該要敲門吧。」
「我就忘了嘛。」
「妳的臉很紅哦~」御幸在門邊讓出一個位置讓澤村走進去。「我的身材不錯吧。」
被御幸的話一哽,澤村怒瞪了他一眼。
「老王賣瓜,又不適多稀奇的事情,大家都有腹肌啊。」
「妳也有?」
「你想做什麼?」
原本御幸只是想鬧鬧她,沒想到澤村竟然戒備的向後退了退,看她的反應很好玩所以御幸也將錯就錯的湊上前。
「借看一下嘛。」
「你這個變態!」
澤村用手擋住御幸靠過來的身體,急忙之餘給了他側腹一拳,她只想要嚇阻所以力道不大,但是御幸卻一臉吃痛的捂著那處蹲了下去。
「御幸?」
突如其來的反應讓她張大眼睛,低吟一會後御幸揚起笑容。
「騙到妳了吧。」
「不要亂嚇我啊。」
看他若無其事的站起來,但是澤村卻覺得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御幸,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怎麼會有事。」
御幸扯動嘴角,希望澤村趕緊去看小黑,但是事與願違,澤村卻一直盯著他看。
明明是粗枝大葉的人這時候卻異常精明,澤村迅速把御幸的衣襬拉高,在對方驚訝的抓住她的手時已經看清楚他的側腹,一大片的紅腫。
「什麼時候……」注視著那一片紅澤村喃喃的念著:「是那時候嗎……」
「在對成孔的時候,那一個本壘接殺的時候嗎?」
御幸的沉默讓澤村的眼眶紅了一圈。
「受傷了為什麼不說?」
抓著她的手鬆開了,但是澤村卻反而抓了上去。
「很痛吧,我剛才還打了一拳,很痛對吧。」
「澤村……」
「我要去跟教練說,你應該要去醫院。」
「不可以。」
御幸反抓住她,不讓澤村離開房間。
「明天就要對上藥師了,我不能去醫院,也不能不上場。」
「可是你受傷了,如果傷勢更嚴重怎麼辦?你有可能之後不能打球耶。」
原本御幸是想用輕鬆玩笑帶過,但是看到澤村眼眶中的眼淚滾了出來,他的話又吞了回去。
「但是,妳不是要取回妳的手鍊?沒有我的引導能贏嗎?」
「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我們自己可以啊!」
「但是我不可以啊!」
這下子換御幸對澤村大吼,第一次見到他的真情流露澤村身體一僵。
「拜託……」御幸拉過澤村,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讓我任性這一回好嗎?」
澤村不知道御幸這麼堅持的原因,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是她卻能知道一件事情,他正在求她,用他自己不擅長的方式。
「那……可以讓我先房間拿醫藥箱嗎?」
澤村身邊的藥只能先讓他的側腹消腫一些,但實際上還是要去醫院檢查,幫他貼上消炎藥布後兩人在房間內安靜許久。
「除了我還有人知道嗎?」
「倉持吧,那傢伙很會觀察人。」
「如果……」
「沒有這麼多如果。」御幸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如果真得不行,就交給你們了。」
澤村摸了摸被彈紅的地方,看著御幸很有自信的說著:
「不是說你們自己可以嗎?所以我相信你們。」
--為什麼可以這麼若無其事帶著疼痛上場?
--為什麼可以在隱隱作痛的傷勢下敲出全壘打,在大腦有一半在對抗不適感還能給她指示三振雷市?
在休息區裡澤村看著降谷把比賽終結,確定贏得了勝利後大家都從休息區衝了出去。
澤村算是很後面才走出來,她看著御幸已經氣喘吁吁,她沒去跟大家抱成一團反而快步過去幫他托了托身上的護具。
「辛苦了,隊長大人。」
「太好了,妳可以把東西拿回來了。」
「……」澤村帶著笑容沒有接他的話,跟著他一起看在投手丘上吶喊的隊友們。「真想趕快結束。」
「嗯?這麼想要去慶祝啊。」
「不是哦~」澤村的眼眸晶瑩剔透讓他有一時看呆。「給我去醫院!!」
她在御幸的耳邊大吼,讓他忍不住捂起耳朵。
「氣死我了。」
澤村忿忿的放下他的護具,頭也不回的走上球場中央做最後的敬禮。
之後不用澤村催促片岡就直接下令要高島跟倉持帶他去醫院,在半推半就上御幸才坐上計程車,在車窗外的澤村正跟真田說話,御幸動了動嘴唇卻沒有說話。
在御幸還在就診的時候澤村緊握著從真田那拿回來的手鍊。
不能說她戀舊,看著這條手鍊真的讓她回想起很多事情,第一次的相遇、第一次打球、第一次離開陪伴她國小時光的球隊。
有太多的第一次都跟著這一條手鍊一起度過,只是如今,她盯著在右手上的手鍊,再看看左手腕上還戴著的銀鍊。
降谷的話突然出現在耳邊--是妳需要他還是需要它--澤村不想再繼續騙自己,所以她的右手一個翻動,任憑上面的東西掉落到馬桶中。
然後她按下沖水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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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秋節前就是修羅期啊~~~完全沒空寫文OTZ
開學了許多人也開始忙了,想說糧食漸漸短缺就來自己餵自己,沒想到我也跟著一起忙碌啊~~~~~
御澤真的是我的心靈支柱啊~寫完一篇後心情真的好多了,可以繼續打報告了(癱)
感謝看完我的嘮叨(鞠躬)
最後還是,祝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