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 43. 再次X接觸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不喜慎入
-->偽原著私設,以上皆OK請往下拉吧
43. 再次X接觸
戴著御幸替她戴上的手鍊,澤村套好手套就到休息區外熱身。
「澤村,再一球。」
恢復原本狀態的她讓御幸放心不少。
教練並不會以她在夏甲最後一場比賽的表現為主,在今天的練習賽上他會把狀態最好的選手推出來比賽,順便做最後的調整。
所以澤村絕對不能在這時候慌了手腳。
原本練投好好的,突然藥師的真田走了過來,御幸瞇起眼站起來,然後看著他跟澤村講幾句話,讓她的表情完全改變。
「妳的手鍊在我這裡。」
真田只在澤村的耳邊講這一句話,澤村眼裡的戒備變成震驚,她難以置信的張著嘴,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想要回去的話,來開賭吧。」
真田什麼都能賭,因為他連「感情」都賭進去了,所以他沒有在怕。
「什……」
「你們贏了手鍊就會歸還。」
真田揮了揮手走回去,澤村皺著眉對他的背影大吼:「不要開玩笑了!」
「澤村?」
不知道真田跟澤村說什麼讓她反應這麼大,御幸趕緊走上前詢問,澤村低著頭用手抓緊目前手腕上的手鍊,臉色有些難看的把剛才真田說的話再說一遍。
「什麼?!」
御幸也皺起眉。
--這傢伙是想怎樣才能罷休?每次遇到他們都要來鬧一次是怎樣!
好不容易御幸用另一條手鍊讓澤村暫時恢復原狀,對方又殺出來說東西在他們那邊來干擾澤村的注意力,瞧她心神有些不寧,御幸彈一下她的眉間。
「痛!」
「不要再想了,既然贏了就能拿回來,那就贏吧。」
見御幸把輸贏說的輕鬆,澤村有些傻眼的張大眼睛。
「可是……」
看看對方逐漸壯大的球隊,再想想他們之前比賽的慘況,澤村越想越擔憂。
「怕什麼,有我的手鍊借妳壯膽,沒什麼好怕的。」
知道她顧慮的點是什麼,御幸拍了拍她的頭。
「讓我們狠狠的教訓對方!」
「哦!」
順著御幸的氣勢澤村也跟著喊叫,引來其他人的注視。
但是單憑他們兩人的氣勢仍抵擋不住氣勢長虹的藥師,尤其是雷市的狀態更讓人咋舌。
雖然一開場被降谷壓制住,但輪到他們的上位打者,光是守備就讓他們疲於奔命,尚未成形的隊伍在這此時越發明顯。
來到第二輪打擊,雷市直接把降谷的球打出全壘打,澤村表情僵硬的被片岡換上場,御幸趕緊到投手丘跟她講話。
「在想什麼?」
「他們……得分了……」
「所以呢?」
聞言,澤村睜著眼睛看御幸認真的盯著在打擊區待命的打者。
不同於平常嬉笑的眼神,既認真又嚴厲的讓她忍不住一顫。
那是在球場上的御幸,有著強大氣場的他們的隊長大人。
「好好的把打者都出局,換到我們的攻擊就來個絕地大反攻。」
御幸戴著手套輕拍她的胸口,在後頭守備的人一個接一個扶額,倉持更直接說:「還真的給我拍下去」。
「不會這樣妳就受不了了?夏季的衝勁應該不會沒了吧?」
「才沒有呢!」
沒有感覺到身後的隊友們散發的殺氣,她的氣勢完全被御幸激起來,她轉向大家高喊著:「我會不斷讓他們把球打出去,就麻煩大家守備了!」
「御幸你這傢伙,回去看我的格鬥技!」
「這是吃豆腐吧,御幸學長……」
大家回應完澤村就紛紛對御幸發難,不明究理的澤村還反問御幸他們怎麼了,御幸只是笑了笑,再往她的胸口一拍。
「接下來就看妳了,搭檔。」
「哦!」
在休息區的雷市看著在投手丘討論的投捕兩人,神情有些低落。
「在想什麼?」
「真田學長……」
真田移動位置坐到雷市一旁,不同於平常因為比賽而異常亢奮,今天的雷市意外的安分,根本看不出來剛才敲出一支全壘打。
「在胸口處有些悶悶的,很不舒服。」
「是看他們才有嗎?」
真田把視線看向前方御幸正拍著澤村,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讓她的情緒恢復,還能讓她大吼的跟隊友們喊話。
「嗯……」
「覺得贏不了嗎?」
雷市因為這一句話,想起剛到這裡時他所看到的他們兩人。
澤村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因為那個人,能讓她情緒低落時高昂,能跟她在同一個隊伍,還能讓她信任,在現在的澤村眼裡就只有他。
所以雷市有些討厭捕手,因為在球場上只有投手會專注的看著捕手,所以就算他站在打擊區上,能完全得到澤村注視的人也不會是他。
「澤村她不喜歡我。」
--那是當然的。
真田在一旁翹著腳在心中幫她回答。
「難過嗎?」
第一次雷市覺得在球場上很不舒服,所以他點了點頭。真田拍了拍他的頭,欣慰的一笑。
「既然難過的話,等你上場就好好的揮棒來發洩一下吧。」
輪到雷市的打擊,他提著球棒走進球場,在打擊區深呼吸一口。
--對澤村的感覺在離開這裡時一起留下吧。
真田的話在耳邊繚繞著,雷市不斷的咬緊澤村所投過來的球,一球又一球,他都很用力的、用上全力的揮了出去,在不斷的界外下雷市終於咬到好打的球路,把球拉高打了出去。
看著擊向全壘打板的小白球,雷市大聲的高喊著,這時的澤村並沒有在夏季的那一場一樣動容,而是一臉又來了的表情。
踏著壘包,雷市的胸口有些苦悶,原本是很興奮的跑著全場,卻到半路黯淡下來,不對勁到連自家隊友都察覺到,在回到本壘後雷市一反常態安靜的要回休息區時,澤村喊住他。
「雷市。」
雷市吃驚的睜大眼睛,但卻不敢回頭看她。
「被你打出去我認了,你真的很厲害。」
澤村一說完就被御幸敲頭。
「哪有人稱讚對手的,妳笨啊!快回投手丘!」
在雷市轉頭時澤村已經被御幸推向投手丘,而錯過她的視線。
也許,他們錯過也是不錯。
赫然間,雷市想清些事情,也不甘些事情,在還未釐清這是什麼感覺前,他被目前的戰況吸引住注意力。
儘管投手在怎麼努力,打線未熱起來就注定往後的局勢。
兩方的投手勢均力敵,但是打線卻天差地遠,相對火力全開的藥師,今天的青道依舊無法連貫打擊攻勢,並不意外的輸給藥師。
比賽結束,藥師他們也要回學校去,再走之前真田故意到他們的休息區,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鍊,不用澤村驚呼其他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你這傢伙竟然!」
「輸了,所以手練不能還妳。」大家驚訝的看向沉默的澤村,真田繼續說:「我不會照之前說的跟妳要電話號碼,相反的……」
原本還大剌剌的說著的真田突然小聲的湊向澤村耳邊。
「妳,永遠不要接近雷市。」
澤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懂真田這句話的意思。
「總之,下一場比賽如果贏了我們,我就會還妳。」
--下一場比賽不就是……
「這麼有自信一定會打到最後啊,秋季大會。」
「難道你們沒自信?」
挑釁的話說得很明,澤村乾脆不管真田在她耳邊說的意思,大聲的說:
「怎麼可能沒有自信!你們就洗好脖子等我們!」
經過跟藥師的練習賽後,御幸要煩惱的事情增加了,不,應該說原本的問題完全沒有解決,在加上比賽日期的逼近,讓他時常睡不好。
在一個失眠夜,御幸搔了搔頭走在樓梯間時突然想騷擾自家投手。
她說:睡不著可以找我。
她說:都住在同一個地方還要打電話,你是嫌錢太多嗎?
所以這時候去打擾她應該不會生氣吧?御幸帶著笑意走到一樓,但是一看到室內練習場還開著小燈,皺起眉。
「都這時候了,是誰還沒有休息?」
小聲的念著,一到場看到澤村的身影後,御幸真的不知道該擺怎樣的表情才好。
「澤村。」
「………欸!?」
澤村完全沒有料到會有人到這裡,她趕緊把手中的小白球藏到身後。
「你你你你怎麼還不睡覺?」
「那妳呢?」御幸揪了揪她周圍一地的球沒有收拾,揚起燦爛的笑容。「睡不著來打球?」
「呃………」
看她欲言又止,御幸就知道她根本沒有睡不著的問題,是完全沒有回房間睡覺。
「妳應該知道不能操之過急這句話吧。」
御幸走上前把掉在地上的球撿了起來,眼睛閃著危險。
「所以,要我重新教妳嗎?」
「唔!」澤村這時終於感覺到危險,她搖了搖頭向後退了退。「我我我正要收拾。」
「既然睡不著,來一場比賽吧。」
不理會她說的御幸用一個拋物線把球丟進澤村身旁的球籃裡。
「輸的話嘛………」
輸的話就要跟他去遊樂園。
澤村踢了踢地上的石頭嘆了一聲,昨天晚上她在預料之中的輸給因為失眠心情不佳的御幸,她知道自主練習不能練過頭,不然會造成傷害。
這她都懂,不過一想到雷市狠狠的把她的球打出去,說什麼都無法平靜心情。
用一種說法來說她也算是失眠吧。
「走吧。」
御幸跟片岡說一聲就領著澤村離開,至於他是用什麼理由去請假就由他去吧,澤村意外的不想知道。
暑假的車站充滿了人,兩人勉強的擠進車廂內。
「唔……」
澤村張著眼左顧右盼尋找可以穩住身子的支撐物,發現自己站在車門旁,哪有可以讓她抓的東西,她只好勉強得讓自己保持平衡。
「我們好像挑錯出發的時間。」
在吵雜的車廂內,澤村卻能聽到自己熟悉的聲音,她往一旁看御幸正離她不遠手還抓著一個吊環。
「還不是某人很急的出門。」
再過沒幾天就是小組預賽開打,隊上的問題都還沒有解決就要出門玩樂,澤村不相信御幸能玩得盡興。
「在晚被他們抓到我們就走不了。」
「為什麼?」
「他們一定會阻止我們出門啊。」
「沒辦法,誰叫你不得人心。」
「喂喂喂!」
「打擊都出現問題,身為隊長卻不想管只想玩,怎麼得人心?」
「這妳就可說錯了,我……」
在御幸要繼續講的時候,在其中一站時車廂內擁進更多的人,御幸只好放棄自己抓得吊環,被人群往澤村方向一擠。
「好多人……」
澤村的背直接抵在另一扇門,御幸只好用手撐在車門上。
「下次要晚一點搭。」
「應該說不要在暑假出門吧。」澤村有些悶熱的用手煽了煽。「再說,我們還會有再一次出門嗎?」
「每次這麼講,我們還不都會有下一次。」
御幸笑笑的低下頭,發現他們兩人的位置跟姿勢都大有問題,他的臉有些熱趕緊往上抬。
「你不要一直找我比賽就沒事啦!」
「欸~~~是我的錯嗎?」儘管臉已經紅了,御幸的嘴還是不饒人。「贏了我就不會有事啦。」
「你這是變相說自己很厲害嗎?」
澤村氣憤的抬起頭抗議著,這一抬頭她才發現兩人的位置實在太過於接近,幾乎是緊貼著,她趕緊移開視線故做鎮定的直盯一旁的人手裡的雜誌。
雖說人多有一個好處是只要站好通常都不會東倒西歪,但是壞處時是當列車突然煞車時,你會跟著人群移動,澤村才這麼想時,正高速行駛的地鐵突然一個煞車,讓她先是完全跟著人群移動,接著狠狠往身後的車門撞去。
當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時,澤村就已經做好會很痛的心理準備,但是要撞上車門時卻意外的撞上另一個觸感,而那種感覺似乎是御幸把手伸到她的腦後,護住了她。
「謝、謝謝。」
「小心一點。真是的,今天的地鐵還多真問題。」
「嗯嗯嗯。」
澤村點了點頭,車廂的廣播正說明剛才的事情的原因,不過人太多太吵雜所以她根本沒有聽清楚。
當地鐵正式行駛時,澤村又被作用力往後拉碰上御幸的手。
「沒有東西的抓的話,可以抓我的衣服。」
「……哦。」
從來沒有過拉別人衣服來維持平衡的澤村,幾乎是不知所措。
可以拉那是能拉哪裡?衣擺?背帶?
在澤村還沒能釐清要拉那裡時,地鐵一個進站煞車又讓她失去平衡,不過這次她是撞上她前方的胸膛。
「對不起!」
「沒什麼啦,只是……」御幸扭頭往有些人下車但更多人走進的車門一看。「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進到這裡來。」
「下次要晚一點來搭。」
聽到澤村說出自已最先說的話,御幸先是一愣,接著跟著她一起笑出來。
「欸~~我們還會有下一次嗎?」
「每次這麼講,我們還不都會有下一次。」
「所以我們是要立場對換再說一次一樣的對話嗎?」
御幸帶著笑意的微微彎腰,不著痕跡的拉進彼次的距離,被他的話逗笑的澤村沒有發現兩人的額頭其實靠得很近。
「我不介意啊。」
澤村心想反正現在也是只能跟人擠到他們的目的地,所以覺得這樣玩也沒關係。
「可是我介意啊。」
「你介意什麼啊?」
澤村微微抬起眼瞪了他一眼。
「明明我們有好多話都沒能講啊~~」
「我跟你才沒有這麼多話好講。」
「哇~~好傷心啊,」御幸作勢難過的頭抵上車門,「人家說投捕夫妻,我們不多交流怎麼會有默契呢?」
看他的身體直接壓過來,澤村把手抵在胸前推了推他。
「不要趁機靠過來啦,很熱耶。」
為了要跟他拉出一段距離,澤村只能往後挪,身體整個都貼上車門頭只好又靠上還沒有收回的手掌。
「沒辦法啊,車廂裡有很多人,會熱是正常的。」
御幸說著無關痛癢的話,不讓對方察覺到他的小心機又向她靠了過來。
只要在一隻手,只要他撐在門上的手往下移,這就是不是擁抱了?
但是御幸並沒有這麼做,只滿心希望這樣的壅擠能持續久一點。
只有他跟她,之間終於沒有橫隔投手跟捕手的距離,御幸感覺到自己的衣襬終於被人拉了拉,對此時的零距離感到無比的美好。-------TBC--------
我我我終於觸發「地鐵小心接觸」的副本了~~~
這幾周完全被三次元的事忙的不可開交,想更文想寫文想到快瘋了,斷斷續續的打完一篇真的會很讓人心癢癢,還是一口氣打完想打的才過癮www
不過感覺在雷市那邊有些感覺沒寫好,應該之後會在修改。
藥師之於青道就像青城之於烏野吧(排球亂入)XDDDD
所以愛屋及烏,希望真田能把小天使雷市抓回家~不要再睹了XDDDD
歡迎拍打餵食(喂XD,祝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