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35 黑歷史X新球種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偽原著私設,不喜慎入
-->以上皆OK,就請往下拉吧~~
35. 黑歷史X新球種
她們的認識是由小學三年級開始,因為澤村認識了她的青梅竹馬降谷,隔年她加入了少棒後也跟著認識成宮,但是老實說她對後者一點好感都沒有。
所以一聽到澤村說他也在東京時,若菜表情驚恐的抓住她的肩頭。
「妳跟他見過面了?」澤村不明白她的反應為什麼這麼大,乖巧的點了點頭。「那他有對妳做什麼嗎?」
「沒……沒有啊。」
「真的?」
若菜還不放心的轉著她的身子做確認。
「怎麼了嗎?」
降谷也跟著澤村一起疑惑著。
「想到之前他對妳做一些事情,真讓人不放心。」
「妳說那時候喔,不用擔心啦,現在跟那時候完全不同。」澤村安撫似的對她一笑。「因為阿鳴有沒有談戀愛的狀態差異很大,所以只要在比賽前沒有對象的話,我們兩個就會被教練要求假裝一下,不過說也奇怪還很有效呢,或許妳是看到那時候吧,現在就不會有這種情況了。」
「哈?!」
「怎麼沒聽妳說過?」
澤村無奈的看向發問的降谷。
「這算是黑歷史呢,誰會到處跟別人提啊,而且是被迫、被迫呢!」
她沒有注意到除了他們以外連在一旁的御幸都有些發愣,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
「說什麼只要比賽一結束就立刻恢復原狀,不過他也算說話算話,所以還能接受。」
「……榮純……妳不怕他假戲真做?」
「不怕啊。而且又不是常常這樣,好像只有一兩次吧。」
「如果是我連一次都不可能有!」若菜用力戳著澤村的額頭。「真是的,好險他還算是正人君子,不然妳怎麼了我們可管不著耶!」
「所以我才說是黑歷史嘛。」
「那假裝交往的時候你們都是做什麼?約會?」
降谷的問題剛好切中御幸內心的疑問。
「嗯?打棒球?」
「哈?」
三人一同反應很大,隨後降谷跟若菜一致看向御幸。
「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
「沒什麼。」
「我想起來了,會一起逛街還有……牽手算是嗎?」
--妳可以有點女孩子的自覺嗎?
「就這樣?」
「若菜姐妹,那時我們也才小五小六,這樣就是極限了好嗎。」
說完他們就到了看台區,原本澤村是要往御幸身邊坐去,因為御幸會跟她說些投球上的戰略,不過今天卻被若菜硬生生轉個方向。
「妳跟我們坐。」
「哈?」
「對,坐我們中間。」
看著異常堅持的降谷跟若菜,澤村一頭霧水。
在不遠處的御幸有些苦笑,心想他們也想太多了吧。不過他才剛坐定位,倉持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澤村的男朋友啊,怎麼澤村的以前同學見過你啊?」
「哈、哈、哈。」
「從澤村的捕手進階到澤村的男朋友,會不會下次就是澤村的老公啊?」
對倉持御幸可以隨口呼嚨過去,但是換成亮介他只能乾笑。
「想的挺周到嘛。」
「亮桑,這誤會可真大啊。」
御幸趕緊陪笑,他可不想什麼都還沒開始就被人宣判出局呢。
「看在澤村極力否認份上,你給我分寸一點,如果敢做出太超過的事情,嗯哼。」
亮介沒說完的話御幸從他的表情可以知道,他點了點頭。
「我用我的人格……」亮介的笑容越還越燦爛,御幸趕緊改口:「我用我的未來做擔保,絕對不會做超過的事情。」
比賽開打,由稻實先攻,不過若菜一見到成宮投出變速球後她眉頭一皺。
「我記得變速球不是妳的代名詞嗎?怎麼他也會投了?」
澤村咳了一聲,表情有些僵硬。
「是嗎?」
「欸?他不是被禁投滑球?」
看見成宮對櫻澤其中一名打者投出後,若菜繼續皺眉。
「喔,是那時候被禁啦,現在都從那畢業這麼久了,誰還會管規定。」
「所以妳也把變速球解禁囉?」
查覺到其他人的注視,澤村搔了搔臉。
--早知道就要跟她說好,不然有很多她沒有跟其他人講的事情都會被她講出來。
雖然幾乎都說被說出來了。
「目前還沒。」
「為什麼?」
澤村輕嘆口氣。
「阿鳴的變速球之所以不容易被打到,主要是跟他速球的球速有明顯的落差,像我的球速不快所以變速球基本上只會讓打者的出手時間更晚而已。」球場上的成宮又讓對手三上三下。「等我的二縫線速球練好再搭配變速球,這樣應該很好讓打者出局。」
「看不出來嘛!」若菜揉著澤村的頭。「難得妳有用頭腦在打球呢。」
「別說的我好像是笨蛋似的。」
澤村驕傲的看向若菜,但卻跟她旁邊的御幸對上眼。
研判的眼神讓她心頭一驚,趕緊又轉回視線。
場上攻守交換,成宮跟捕手相互擊掌,捕手用手腕上的護腕幫他擦汗,若菜若有所思的說:
「榮純,我問妳妳可要認真的回答我。」
「嗯?」
「成宮他……是不是喜歡男生?」
「……」
此話一出除了澤村沉默,其餘不是喝水噴出來就是吞口水嗆到,連降谷都不能淡定的看向她們。
「欸?怎麼會這麼問?」
「我突然想起來,為什麼妳對他一點戒心都沒有,交往說的像是玩遊戲般,更重要的是,」若菜用手指著澤村的鼻子。「我看過,他的交往對象。」
澤村輕咳一聲,強迫自己認真看比賽。
「這個嘛~~」
「還擁……」
「等、等、等一下!」澤村趕緊摀住若菜的嘴巴。「早知道就不要留妳下來看比賽了。」
「妳知道還幫他,妳不怕被他的對象欺負嗎?」
澤村搔了搔臉,別過頭吶吶的說:
「他只是遇人不淑而已,再說他要找到自己喜歡的對象也很難啊,畢竟又不是同一個世界。」
「我們要用寬大的胸懷去包容他。」
「所以他現在有對象了?」
澤村又再次沉默。
「榮純?」
「我不能再說了。」
「榮純。」
「被妳說出來就夠麻煩了,我不能再多說。」
「這麼意思是妳知道囉。」
她做出把嘴巴的拉鍊拉上的動作。
「他逼妳不能說出去?」
「這是做為知己的義務。」場上輪到成宮打擊。「他不喜歡的事情我不會做,他沒有答應的事情我也不會做。
「那妳不喜歡的事情他也不會做嗎?」
「……」澤村想了想。「那是當然的啊,要互相幫忙才能說的上朋友啊。」
「哦?那妳不怕自己的男朋友被他搶走?」
「放心啦。」聽到若菜轉移話題,澤村鬆了一口氣的接話:「我們喜歡的類型不一樣,所以不會發生這種事。」
「可是妳男朋友跟他單獨在一起,妳不怕他們會做些……類似出軌的事情?」
「怎麼會?妳想太多了,他不可能的。」
「所以妳有男朋友?」澤村表情一僵。「不會是那個人吧?」
「啊,我知道妳在說誰。」
若菜跟降谷兩人互相確認,留在他們中間的澤村一臉懊惱小聲的說著:「我是被套話嗎……」
「我超想確認的,終於有機會問出口。」
「說吧,交往多久,現在還在一起嗎?我記得比妳大吧,現在在哪?」
她摀住耳朵不想回答若菜一連串的問題。
怎麼轉移話題轉到她自己身上?一天之內是要被說幾次這類的話題啊!
「沒有什麼交往不交往的,根本沒在一起好嘛。」
「那叫做沒交往,那什麼叫交往中?」
澤村瞪著不幫她的降谷。
「現在分手了?」
「對對對,分手了,」她已經半放棄的承認。「而且還是被劈腿,這下滿意的嗎,大小姐?」
「我記得他是帥哥,妳不是最喜歡帥哥了?」
「喜歡不代表就要跟他交往。」
「那跟你們隊上的池面」若菜指了指御幸。「誰比較帥?」
澤村跟降谷異口同聲的說:「他。」
「御幸學長真的輸了。」
降谷補上一槍後跟狂點頭的澤村擊掌。
「真的是完全不同等級呢。」
若菜竊笑,看著御幸被身後一群隊友不斷的拍肩嘲笑。
--會去給我走著瞧,澤村!接受來至各方的「善意」安慰,御幸的臉不能在黑了。
看完稻實對櫻澤的比賽後,只讓他們了解到成宮又往另一個樓層邁進。
回到青道後御幸不知道是在生她的氣還是什麼的,一直有意識的避著她,找不人的澤村到了晚上特地挑了一個時間去棒球場夜跑,果不其然遇到她想遇到的人。
「晚上好,御幸學~長~」
聽到她把後兩字拉長音,御幸知道準沒好事,他手拉著掛在頸上的毛巾繞過她繼續跑,澤村則鍥而不捨的跟上去。
「學長你心情不好啊?」
「學長你今天好像比較晚出來夜跑耶。」
「我還以為經過白天的比賽你晚上會休息,沒想到還遇的到你。」
因為御幸不說話所以澤村就像自言自語的在一旁興奮的說著,雖然字裡行間聽得出她是刻意在等他。
「無事不登三寶殿。」
聽到御幸說話澤村超級開心。
「終於聽到御幸的聲音了!」
「這有什麼好興奮的?」
「從明治神宮回來後就一直見不到你,還以為你怎麼了,我可是在關心你呢。」
御幸看著澤村的側臉好一會,最後嘆口氣。
「找我做什麼?」
「看我投球姿勢啊。」在御幸的注視下,澤村才吶吶的補了一句:「還有教我投變化球。」
「什……什麼?」
「就是……」在御幸注視下澤村緊張的捏著手指頭。「卡特球……」
回到青道後因為看了成宮的投球,一軍的成員幾乎都是沒有休息就拿起球棒練習,御幸也算是其中一員,那時候澤村總是在牛棚握著小白球時不時的往他這看來,是那時候就有這種想法嗎?
「妳怎麼不找克里斯學長教妳?」
想說的話在嘴邊又換成另一種說詞,連自己聽的都想給自己一拳。
「他說後天比賽的正捕手是御幸,妳應該是要跟他好好配合,所以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他,跟他配合好的話在比賽中也比較好辦事。」
--原來已經找過克里斯學長了啊,原來他是第二順位啊……御幸的嘴角有些抽搐,自己被自己的問題答案賞一巴掌。
「誰知道某人一整天都在忙……」
說完還有些委屈,御幸有些尷尬的用毛巾擦汗。
「可以學的球種有很多,怎麼就挑這一個?」
「你願意聽?」看著御幸點頭,澤村揚起笑顏。「就是啊我跟阿鳴基本上都很清楚對方的狀況,所以卡特球是在我們的筆記本上沒有出現過的球種。」
澤村說的筆記本勾起御幸回憶。
「而且在藥師戰上我有投過一次,這樣的話他們就不會提防這類的球。還有卡特球不就可以使打者打出滾地球,對於現在的我球威不強球速又不快,應該沒有這更適合我的變化球吧。」
兩人邊講邊走向室內練習場。
「看來妳有在用頭腦打球嘛。」
「不要把我當笨蛋來看。」
澤村氣憤的高舉雙手表示不滿,御幸哈哈大笑。
「其實在今天的比賽中妳就有投出來過了。」
「欸?」
她拿起已經放在那邊的手套,有些吃驚。
「還記得對真木的對角直球嗎?那球可不是普通的對角直球呢。」御幸向她展示。「它可是從外角球切入進內角,雖然角度變化不大,但在打擊區看仔細就能清楚。」
被御幸這麼一說澤村認真的回想投出那一球的感覺。
「妳是對放球點進行改變吧。」御幸套上捕手用的手套走到澤村前方的18.44公尺處,蹲下。「回想那時候的感覺投一球過來吧。」
澤村眨了眨眼睛,這算是第一次私底下跟御幸一起練投吧,怎麼說呢,讓她有些興奮。
她先閉上眼睛回想那時候對仙泉王牌投手所投的最後一球,那時候兩人出局一二壘有人,打者是擁有蠻力的真木,球接連被他打出高飛界外,滿球數下她滿腦只想著三振他球不能被他打到,所以她……
澤村根據所想到的前提抬高右腳,扭轉底盤轉動肩膀揮出手臂,脫手的小白球形成一個軌道進入御幸的手套內。
「怎麼樣?」
御幸站起身走向她。
「不錯,但是妳的姿勢跟投其他球的姿勢不同,這樣很容易被對手咬住。」
「那怎麼辦?」
「我看妳……」
他讓澤村先擺出投球前的姿勢,然後要她做分解動作而他在從中逐一的幫她調整,手輕輕的帶著澤村的腰告訴她怎麼轉動骨盤,然後再拉著她的手臂揮動。
他們就這樣一來一往的投球、調整姿勢、投球、調整姿勢,持續好一會。
在練習場的門口處,克里斯看了看他們的狀況後點了點頭離開。
兩人這樣練投到御幸猛然回過神來,他看到澤村已經滲出薄汗來趕緊喊了暫停。
「好了,今天就練到這,其他的明天再說。」
「欸?可是……」
「克里斯學長應該有跟妳說過不可以過度練習吧。」
「有。」
澤村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
「姿勢基本上是穩定了,所以只剩控球,總之不要操之過急。」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御幸用手套輕敲她的頭。
「我問妳,鳴的變速球我們能打到的成功率有多少?」
「一半?」
「這麼少?不能提供一些讓我們好對付的方法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猛然澤村想到原因。「你偷聽我們的電話內容?」
御幸沒回答只是笑著。
「我答應過他不能跟你們講。」
「這麼小氣,我們是隊友他是敵人耶。」
「朋友就是要講信用,」澤村嘟起嘴巴。「除了講以外倒也不是不能提供。」
他們兩人合力把使用的器具收拾好。
「完成後的影片檔案開會時再拿出來給大家看。」
「完成?」
「雖然對阿鳴有些抱歉,不過為了進甲子園也是沒辦法嘛。」
「但相對的他是不是也給他們看妳的資料。」
「所以我才會想學他所不知道的球種嘛。」
澤村喃喃的念著卡特球然後擺出投球的姿勢,御幸摸摸下巴,在腦中自行想像成宮看到卡特球會是怎麼的表情。
「再問妳最後一個問題。」
走在前方的澤村轉過身來,御幸的眼鏡反光嚴重,讓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鳴喜歡的人是我嗎?」
不知道為什麼澤村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被抓住,有些難受。但她重新吸一口晚上的冷意,揚起笑容。
「都沒有發現時間真的晚了,我們趕快去洗澡吧,再晚就沒有熱水囉。」
澤村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用很不拿手的轉移話題笨拙的避開回答,但也因為這樣,讓御幸更加確認成宮鳴真是狡猾的人。
因為是朋友所以會照他所希望的去做,成宮就是看準這一點才會對澤村毫無保留。
但,這算是一種牽制吧,無論是對澤村還是他,而且還是很高明的牽制。
御幸把手套夾在腋下手插在口袋裡跟著澤村的步伐回青心寮。
不過……他看著眼前的矮小背影。應該是要讓她先把「我為什麼要跟你交往」這句話收回去,其他的之後再想吧。
如此想的御幸在澤村房門口對她揮了揮手,心情愉悅的走上樓梯。
-------作者的話-------
我表示心情太好寫不出來(←這哪招!
若菜妹妹真好用,都會把榮純的黑歷史爆出來,不過身為青梅竹馬的降谷手中應該也握了不少,御幸是該去跟他們討好關係的時候了ww
祝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