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20 寵物小黑X降谷速球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偽原著私設,不喜慎入

-->以上皆OK,請往下拉吧






20. 寵物小黑X降谷速球

澤村坐在宿舍外的長椅上,等著御幸從倉庫離開。

「御幸!」

「嗯?妳怎麼還在這裡?」

「我……」澤村異常的焦慮。「那些人你怎麼處理?」

「欸~~比起我優先關心他們的事情啊,真傷心呢。」

「……那學長你沒事吧?」

「都說我是學長了,怎麼會有事呢?」御幸坐在她身邊。「找妳是要討論暗號的事情。」

「暗號?啊!在比賽時給投手的指令是嗎?」

「對啊,畢竟妳也是投手,早點討論妳就有時間去記。」

「那我是不是要去拿筆記本來記一下?」

她急忙的站起來,御幸用手撐著椅子。

「好啊,那就洗完澡後到我房間討論,對了,妳那邊還有小黑的飼料嗎?」

「嗯?上次買的庫存不在你那嗎?」

「我找過了,沒有。」

「那我找找看,有就順便拿過去。」

澤村完全忘記要問御幸他怎麼處理那些人,滿腦子很期待暗號。

照著御幸的指示做完後澤村就上樓,按照往常習慣敲門三聲後就直接打開。

「御幸,我有找到兩罐,不知道哪一罐才是小黑……常、常吃的。」

她邊開門邊說,看到裡面滿是人後澤村有些結巴。

「小黑?!」

滿是一軍成員在御幸房裡打電動的打電動,下將棋的下將棋,甚至還有人直接躺在御幸的床上睡覺。澤村動作一頓,跟裡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就是沒有見到這間房間的主人。

「啊,妳動作怎麼這麼快?」

澤村僵硬的轉過頭一臉尷尬的看向用毛巾擦頭的人。

「小黑是什麼?」

躺在床上看雜誌的伊佐敷大聲喊著讓御幸了解目前的情況。

「我說你們,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在我房間裡啊?」

御幸趕緊走過去站在澤村旁邊讓她心安。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喔。」

倉持跟中田把遊戲按下暫停,在眾人目光的中心點澤村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小黑是……」

御幸指了指在他們旁邊的魚缸。

「哦?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牠叫小黑,澤村卻知道呢?」

「你沒有在他們面前講過小黑嗎?」

澤村小聲得靠過去詢問御幸,他還沒回答其他人就搶先提問。

「喂喂喂,不要給我說悄悄話,趕快回答我們啊!」

「哈哈哈,現在大家不就都知道了嗎?幹嗎這麼在意呢?」

御幸打趣笑著,趕緊把門關上,他用手輕推澤村的背要她走進去。

「嗯……」

大家目光依舊緊盯著他們兩人,澤村清咳了咳。

「晚上大家都會聚集在這裡啊?」

「集訓期間都會是這樣。」

房間的氣氛有些奇怪,但是御幸卻像是司空見慣的自然。

「妳帶來了嗎?」

「哦,有兩罐,不過我忘記你之前是餵哪一罐。」

澤村把飼料罐拿給他確認。

「這兩罐好像是一樣的,只是換了包裝。」

「那先開保存期限比較近的吧。」

兩人對談幾次後澤村也就忘記在一旁的學長們,甚至自在的坐上御幸的桌邊的椅子。

御幸把包裝拆開打開蓋子拿給澤村,然後離魚缸比較近的澤村則接過罐子灑幾顆飼料進去。

「你昨天有換水嗎?」

「啊!忘記了,不然我明天先放在外面照太陽,練習賽結束後再換。」

經御幸一點澤村才記起來明後兩天都有練習賽,身為一軍的捕手御幸應該會很忙。

「不然我有空就來換吧。」

「那就麻煩妳啦。」

--完全忘記他們的存在嘛!

在一旁的學長們額上都默默的扶起青筋。

「只有我想停止他們的對話嗎?」

「沒有!」

他們低聲的討論,伊佐敷把雜誌闔起來。

「不是我在說,我記得青心寮的規矩好像不能養寵物。」

「嗯?」他們兩人的注意力從魚缸移開,澤村想了一會後回答:「可是寵物不是可以用手摸然後能帶出門溜達的?小黑不是寵物喔。」

御幸摸了摸鼻子,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

被澤村一回擊,御幸在眾人惡狠目光下表情一僵。

不用逼問澤村她剛剛說的話是誰講的,他們一致都認定一定是他帶壞澤村。

「所以小黑是你們一起養的?」

「不是。」

兩人一同否認。

「那是誰的?」

「我的。」「他的。」

澤村指向御幸。

「那為什麼小黑的飼料會在澤村那裡?」

兩人表情同步一僵然後很有默契一起沉默。

澤村吞了吞口水,兩人互相偷偷瞄對方。

「老實招來會比較好喔。」

倉持折了折手活絡一下筋骨。

「是我們一起抓到的!」

完全沒有串通好,他們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著同樣的話。

「哦~~~~」

頻率相似之高讓他們很想欺負御幸,躺在床上的伊佐敷撐起身體要下床,卻意外摸到一個硬物,他緩慢的把東西拿出棉被外。

那是一個女用的髮飾。

他瞇起眼往他們身上看去。在他的印象裡澤村在剛來這的時候是暫時睡過這裡,但是那時候她還沒有這個髮飾。在等別人下一手的結城剛好有空閒往伊佐敷那看去。

「這不是之前澤村跟降谷去看電影時買的?」

結城對這個髮飾的印象很深,因為那時他們去明治神宮參加關東大賽,最後輸球導致沒跟到他們的電影團,那天晚上就看到澤村帶著這個髮帶回來,她還問他好不好看。

「為什麼這個東西會在這裡?」

一大票學長目光各異的集聚在他們兩人身上,澤村不知所措的別過頭,御幸抓著脖子回想她是什麼時候帶這個髮帶過來的。

「而且還是在這張床上的棉被裡。」

澤村十分尷尬,畢竟那個髮帶她找了很多天,但都沒有想到會掉在這裡。

「好像是我在這寫作業然後不小心睡著的那次掉的吧?」

她說的小聲又不確定,不過御幸印象也很模糊。

他們隱約有聽到寫作業跟不小心睡著,但只聽關鍵字他們就直接下定論。

倉持放下遊戲遙控器,溫和的對澤村說:

「澤村,可以麻煩妳幫我們買飲料嗎?」

「欸?」

「我要果汁。」

「烏龍茶。」

「紅茶,中田要綠茶。」

「我也紅茶。」

房內的學長逐一的說自己要喝的飲料,澤村趕緊從御幸的桌上抽出一張白紙在上面寫品項。

「哦,那我去買。」

「麻煩了。」

御幸表情有些抽搐,心中大喊著澤村不要走,而在門口正要開門的澤村正好停了下來,轉身問御幸他:「御幸,那你的飲料還是雙倍濃郁的咖啡嗎?」

--不,澤村,這時妳應該什麼都不要問我,要走就趕快走吧!

他僵硬的回她一個微笑,然後澤村點了點頭開門離開,在門再次關上的時候,澤村隱約聽到倉持吼著「為什麼連你喜歡的口味都一字不漏的記的很清楚?你到底讓澤村請喝幾次飲料啊!」的話。

原本她是要開門詢問,但想了想還是放棄趕緊下樓去跑腿。

 

星期六早上八點整,他們要跟大阪桐生高中進行一場練習賽,澤村穿上克里斯拿給她的隊服,說什麼今天一定要記得穿來。

原本以為會是之前在二軍最後一場練習賽一樣寬鬆,沒想到這次的衣服完全合身,就像是為她量身訂製。

聽完她的疑問,克里斯只是摸了摸她的頭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妳跟御幸學的暗號還記得嗎?」

「……啊!」

澤村在一旁傻笑著,克里斯眉毛微挑,把御幸喊了過來。

「克里斯學長?」

「我說,今天都要上場了,你還沒教澤村暗號嗎?」

「……啊……」

御幸搔了搔臉頰,他完全忘記有這一回事。

「還不趕快給我惡補,能學多少就學多少!」

兩人立刻對克里斯一個敬禮,然後趕緊到一旁討論暗號。

「昨天被他們這麼一鬧誰還會記得。」

「你的手還會痛嗎?我看他們好像折得很大力。」

澤村想起買好飲料開門的時候,一票學長層層疊在一起,然後壓在最底下只露出右手的人連哀嚎聲都被人牆掩蓋住。

「要不是今天有比賽,我可能連右手都不保了。」

「不過你們是發生什麼事情啊,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你啊?」

「妳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

「你們現在是在討論暗號嗎?」

澤村攤開筆記本但兩人只顧聊天完全忘記正事,一聽到聲音後兩人身體一抖。

「妳目前會的球種有哪些?」

「……一般的投法跟全力投球。」

這時候就算沒有御幸打暗號,澤村也明白要順著他的問題回答。

克里斯在一旁看他們終於開始討論,瞇著眼用眼神對御幸說:給我認真點,然後就去處理其他事情。

兩人偷偷看克里斯走遠後一同鬆一口氣。

「現在是要定牽制的暗號,妳知道怎麼牽制吧?」

「嗯……腳假裝抬高但不能太內側,然後往有打者的方向投球,是吧?」

澤村對自己的回答滿意的點了點頭。

「克里斯學長教的嗎?」

「嗯!」

--真好奇學長都教到哪了。

「我的習慣牽制都會拍大腿,拍完會微翹起手指,一根手指是一壘,兩根是二壘。」

澤村邊點頭邊記筆記。

「所以翹三根手指頭是三壘,所以四根手指頭是本壘嗎!」

「……澤村同學,本壘的話不就是要跟打者正面對決了……」

「啊!」

御幸重重嘆口氣。還真不會讓他失望啊,牽制本壘還是他第一次聽到。

「球種呢?直球有一般投球跟全力投球吧。」

「嗯嗯,不過全力投球的控球比較不穩,只能分內外。」

「所以一般投球的好球帶妳切割幾塊?」

「三乘三……」澤村回想她平時練習的好夥伴。「九塊。」

「欸?」

他以為川上的控球已經很精準了,現在還出現一個。讓他回想起之前她擔任喂球投手的時候所說的內角中間。

「這樣啊……球種有直球跟變速球。」

「變速球?我會嗎?」

「……………………」

澤村手環胸努力的思考,之前教練給她的筆記本上頭雖然有寫,但基本上她都忘記怎麼投了,她投過?

見她不像是隨便說說,難道之前的都是她不經意投出來的?

不對,變化球是可以隨便投就投的出來的嗎?

御幸在腦海中自問自答,但都繞不出一個結論出來,眼見比賽時間就快要到,他趕緊把變速球的事情放下,要澤村把他接下來說的話原封不動的抄下來。

「等一下的比賽會由降谷先發,妳在這時候就給我記暗號,跟我的暗號一定要優先記起來,其他的能記多少就記多少,知道了嗎?」

「知道了,不過為什麼跟你的暗號一定要優先呢?」

教練是說過不要跟她說,怕她有太大壓力,但是已經要到上場比賽了,跟她說一下應該不會怎樣吧?

「如果有機會的話,妳應該會上場接替降谷。」

「……哈?」澤村是第一次聽說,她有些難以置信。「可是我不是一軍啊!」

遠處聽到廣播播放選手集合於棒球場的通知,御幸站了起來摸了摸她的頭。

「在宣布升一軍的成員那一天起,妳已經成為我們的第二十人了。」

「什麼!我?」

不由她驚訝自己什麼時候進一軍,御幸趕緊拉著她去集合。

「難怪克里斯學長會給我隊服……」

突然澤村隱約了解道一些事情,但還沒想清楚就被接下來的比賽佔領整個思考,然後就忘記探究下去。

 

兩方教練在比賽前相互相交換各自的先發名單。

「今天真是謝謝你們大老遠跑來,夏天也近了就讓我們打場好球吧。」

「打場好球?」松本教練呵呵笑著。「要打場好球卻派一年級先發。這我可以了解球隊在夏天來之前會做些調整,但沒想到會派一年級來跟我們比賽,想必是潛力十足的投手吧。」

松本教練邊說邊走回他們的板凳區。

「還是說他們是你不想讓同戰區的高中所知道的祕密武器?」

片岡沒有反應,眼神依舊堅定著。

「不管怎樣,我們都會好好享受比賽。」

比賽開始,青道先攻,由降谷先發。

站在投手丘上的降谷習慣性的吹了吹手指上的松香粉,腦海依舊浮現稍早的對話,教練要他不要在意比賽讓對方盡情的打,但是對他來講他已經有兩周沒有登上投手丘,於心境上他是不願意讓任何人打到他的球。

但是對手是去年甲子園夏季聯賽的準優勝隊伍,隊員每個揮棒力量可說是全國第一,集訓的疲累加上只有直球的球路,對於降谷而言是他第一次見識高中棒球的嚴苛。

在休息區拿著筆記本的澤村完全無法全心去記早上才討論好的暗號。降谷所投出去的每一球,如果是偏高的壞球完全沒有誘拐打者揮棒,若有投進好球帶就會被打者輕而易舉的打成安打。只不過是一局上半就被拿下兩分,最壞的開局。

在場上蹲捕的御幸竊笑的擺好手套位置,想起昨天訓練結束教練把今天要上場的人找去室內練習場的事。

「明天的比賽你們要怎麼替降谷配球?」

宮內回答「我會利用降谷的速球威力來對付對手」,而御幸只笑不語。

「御幸呢?」

「我不會幫他配球的,反正他這麼疲累明天一定會被對手打爆,既然這樣就趁他沒有球速的時候,讓他徹底的了解控球的重要性。」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稱他一聲惡魔,片岡低吟一會最後決定由御幸當降谷的捕手。

嘴裡是這麼說,但一半卻夾雜他的私心。

--誰叫他跟澤村走得太近了!

降谷所投的球被對手打成投手前的安打,穿越過去的球被亮介一個躍身接住,然後迅速把球拋給倉持,再由他踩壘包後傳向一壘。

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一二壘雙殺。

澤村對亮介跟倉持兩人精彩的守備拍了拍手,也替降谷感到開心,一場宛如惡夢般的開局終於結束了。

「哈哈哈,是後面的守備救了你呢,以你今天的狀態能控制失分在十分以內就算不錯囉。」

御幸笑嘻嘻的態度只讓降谷的氣勢更加高昂。

「我不會再丟任何一分。」

春市感覺走回板凳區的降谷背後冒著熊熊的火焰,澤村拿著水杯靠近他。

「你要不要補充水分?」

「謝了。」

「妳現在還有時間關心別人?」御幸在他們後面脫下護具。「早上討論得暗號妳記熟了沒?」

「啊!」

澤村趕緊跑到無人的地方,打起精神專注的看筆記本,逐一的複習暗號。

換青道攻擊,第一棒倉持差點沒被接殺出局,第二棒亮介跟對手纏鬥到四壞球保送,第三棒伊佐敷揮大棒但形成右邊滾地安打,第四棒的結城在適時的打出直奔外圍圍欄的長打,連續攻擊追回一分。

克里斯逐一的紀錄在計分表上,接著攻守交換,降谷依舊太用力投球,導致無法壓制桐生的打線,不斷的增加他的投球數,對手還藉由精準的選球利用四壞球保送及適時的安打,到了第四局就被對手拿下十一分。

「小湊麻煩你幫澤村暖身一下。」

「欸?」

降谷的狀況差已經讓休息區的人張大嘴巴,教練的話又讓他們更加吃驚。

「第六局開始,換澤村上場。」

片岡的這一句話就讓他們了解澤村是真的進入一軍。

澤村抓緊筆記本,擔憂的看著在投手丘上的青梅竹馬。

--應該沒事吧?降谷你一定要撐下去啊!

澤村戴好帽子跟春市到一旁暖身,在投手丘上短暫沉思的降谷突然喊了暫停。

無論是在休息區的大家甚至是等他投球的捕手,每個都微微蹙眉。

御幸緊張的跑過去,是做得太過火了嗎?

「御幸學長……」降谷強壓下不滿對他開口。「怎麼做才能不失分呢?」

「哈?」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今天我沒辦法投出自己該有的球速,但是……」降谷的視線往澤村那看去。「我不想就這樣下投手丘。」

教練沒有跟他說投完全場的話,那時候降谷就隱約了解到還有另一個人會接替上場,把自己闖出來的爛攤子給澤村收尾,他不要!

「請給我一個建議。」

口中說著請,但他的眼神及周身的氣燄都說著他還沒喪失鬥志。雖然態度依舊狂妄,但仍壓抑那份的不甘來找他幫忙,讓御幸竊竊一笑。

「御幸學長,快!」

「哈哈哈!」

被他的態度惹笑,御幸在投手丘上大笑數聲。

「聽好了,你先冷靜想一下到目前為止的安打,只有七支吧!會失分基本上都是四壞球保送。」降谷邊回想邊聽。「就算這樣,為什麼其他人都沒有上前安慰你?因為他們都很相信你。」

--雖然是我在比賽前拜託他們的,不過也算是給你上一門課。

「解決打者並不只是投手的工作,你還要信任他們的守備,這就是我的建議。」

似有若無的建議根本不會對降谷的投球有任何幫助,但卻無疑給降谷一個強心針。

現在的他已經不在國中的那時候了,現在他可是在青道,他只要相信令人火大的捕手手套來投球就可以了。

一個暫停後降谷恢復他原有的球速及球威,把最後一個出局數抓到,甚至還靠伊佐敷的長傳阻止桐生再拿下一分。

可是……澤村稍作休息觀看一下比賽。桐生的投手也不是省油的燈,三上三下就結束他們的攻勢。

據澤村的了解御幸的打擊不弱,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連續兩席都沒有安打,是為什麼呢?

再次上場的降谷轉著小白球。

澤村在下一局就要登板了,如果他這時再讓對手增加一分就會造成澤村的壓力,說什麼他一定要恢復原本的狀態。

那怕是要投上場前御幸要他投的未知球種,還是從沒投過的變化球,只要是能打打者三振他都可以去做。

所以他遵照御幸的指令對桐生高中的王牌投手──館廣美投出他生平第一顆變化球。

「啊!」

澤村吃驚的叫出聲音來。那個球種,不就是……

「快速指叉球!」

飛快的速球到了打者手邊才會突然往下墜,連御幸都漏接。

「這傢伙,是想讓降谷在比賽裝試投他生平第一次的變化球嗎?」

太田在一旁焦慮著,克里斯無奈的呼出一口氣。

這傢伙依舊大膽呢,在實戰中不僅要讓降谷知道控球的重要,還想激發他的最大潛能。

是該說他全抓住練習賽的真正涵意,還是說他太貪心了?

不論御幸想的是哪一個,接下來降谷的狀態漸入佳境,也跟著帶起球隊的氣勢,接連著影響整場比賽的走勢。

「降谷君果然不是一般人呢。」

幫澤村暖身的春市羨慕的說道,澤村則喃喃低語:速球投手必會招式嗎?

「澤村,降谷上場打擊後就換妳。」

「欸?是!」

「不換人也沒關係……」

降谷經過他們身邊去拿球棒,澤村用手套敲他的背。

「什麼啊!這可是我第一次上場耶,不鼓勵我就算了,還給我壓力!」

「澤村,妳的暗號記得如何?」

澤村僵硬的轉過頭,御幸笑了笑。

「妳的表情很僵硬耶,難道妳在緊張?」

「又、又、又沒有人說不能緊張!」

「哈哈,還真意外的誠實呢。」

「喂……」

在澤村還沒說完整句話,降谷就敲出陽春全壘打。

「這是……自己的失分自己得回來嗎?」

澤村看完後又更加緊張。現在比數都被拉這麼大,如果她上場後比數拉更大的話,那……

「不要想太多。」御幸用手套輕敲她的頭,讓她的奇怪迴路暫停運轉。「從那之後就沒和妳組過投捕了,一起好好的享受比賽吧。」

從那之後?所以榮純醬以前跟御幸學長組過投捕?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他都沒有印象?

不斷有疑問浮出腦海,春市怎麼覺得御幸學長的一句話就讓榮純醬回復正常。相對春市的想不透,澤村倒回想起她來青道參觀時發生的一切。

讓她重新踏入棒球場的契因。

「先來投幾球,然後再來確認暗號。」

「……好!」

不只御幸個人很期待,澤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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