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 50.爭吵X再見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不喜慎入

-->以上皆OK就請往下拉吧~





50. 爭吵X再見

在等待澤村的回應的同時御幸感到一絲的焦慮。

如果對她而言是成宮比較重要的話,如果她沒有選他的話,那他要用怎樣的心情待在這裡?要用怎樣的表情去面對往後的投手?

「這種選擇有什麼意義?你們都是很重要啊。你是我的模範我的可敬對手,御幸是我的學長我的捕手,都是缺一不可的啊!」澤村走上前抓住成宮的手。「你是怎麼了,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問我的啊。」

「以前?我以前怎樣我都忘記了!全都忘了!」

成宮把澤村的手猛然的甩掉。

澤村的回應讓御幸鬆了一口氣,也讓他安心下來,只少在澤村的心裡他還是有一席之地。

但是她的回答卻讓成宮無法接受,對他而言澤村是很特別的存在,他不愛她但卻喜歡她,想要獨占她不想讓她被其他人搶走,矛盾的情感在他心中不斷的拉扯,最後卻敗在御幸的拒絕。

「明明是我先認識妳的,為什麼妳選不出來?」他指著御幸。「他是對你做麼什麼,為什麼不是我比較重要?」

「不是這樣的。」

「那是哪樣!」

澤村不知道成宮是發生什麼事情,她擔憂的想明白一切,但對方卻遲遲不願跟她說清楚。

「他沒有對我做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想?誰跟誰先認識還有誰比誰重要,我真的……」

「妳不要再說了!」

成宮猛然的推開澤村,他轉身往公園外跑出去。

甲子園的失利,秋季大會的提前出局,連喜歡多年的人也拒絕跟他在一起,而現在他唯一最能把握的小榮也都失去了。

他無法接受自己在短時間內失去所有。

「阿鳴!」

正當澤村要追上去時,御幸把她拉住。

「放手。」

「不放。」

他不想讓澤村單獨跟成宮在一起,他不敢去想成宮會對澤村做出什麼事來,他害怕澤村一去就會離他越遠。

「阿鳴太奇怪了,我一定要問清楚,不然我會一直擔心他。」

「妳擔心他,但別人不會嗎?」

「什麼別人?我根本不會發生什麼事情,關心朋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別人來關心?」

「……妳不知道。」

御幸不知道澤村是從什麼時候到的,或許在她到之前他們所說的話她都不知道的話,他也無法跟她說明清楚。

成宮跑走的背影還猶存,澤村著急的想把御幸抓住的手甩開,但她力氣又比不過他,只能讓擔憂的心情越還越劇烈。

再不過去找他,澤村不敢想成宮會做什麼傻事。

「對,我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你為什麼明明跟我說喜歡他,但現在又拒絕他,難道你跟我說的事情全部都是騙我的嗎?我已經分不清楚有哪些事情還會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他?」

「我忘了是什麼時候,反正我記得很清楚你說過,就是你跟我說的,我才會……」

--才會什麼?御幸像是抓到重點,但是澤村卻不給他機會確認。

「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給人期待?」

「我給誰期待了?是……」

御幸的妳還未說出口澤村就搶先幫他回答。

「阿鳴要喜歡一個人已經很難了,好不容易有了可能會回應他感情的人,但卻一個鬧局,你說,你給他帶來怎樣的傷害啊!」

澤村對御幸大吼著,讓一旁路過的人紛紛往他們這看來,御幸發現到他們被人注視,想要拉著澤村到一旁比較無人的地方繼續談話,但卻她趁機用力甩掉。

「可能是我之前說的話讓妳誤會,但是從以前到現在我的目標依舊都是要打進甲子園,在那之前我是不可能喜歡上任何一個人啊。」

話一出口,御幸驚覺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卻無法收回。

「所以你就可以盡情的傷害人嗎?」澤村用手扶著額頭。「我今天終於認識你了,你這無情的傢伙!」

重話一說出口澤村感緊摀著嘴,眼淚被自己的話逼出來,她有些踉蹌的往後退了退。

--她不是這個意思,她說錯話了。

她明明知道御幸不是這樣的人,他會在她過度練習時阻止她練下去,雖然他說不出好話,但他會在隊友消沉時用自己的方式讓他們打起精神來,在比賽時也會留意大家的狀況。無情這個詞根本不適用在他身上。

比賽輸球會難過,她受傷時候會擔憂,這她都知道,但卻因為逞一時口快,擅自幫他加上莫須有的罪名。

「在說我的的同時妳有看過自己嗎?」

御幸不知道原來他們竟然可以為了一個外校的學生甚至是之後的對手撕破臉。

「御……」

「就如妳所說的,我是個無情的人,那妳就有情到哪裡去了?」

從沒有聽到御幸這樣大聲對一個人吼著,被水氣遮掩住的目光看不清現在他的神情,但是嚴厲的話語超過平時斥責她的語調,像是平靜的滾燙熱水,引誘人碰觸卻又讓人燙出傷痛。

「沒錯,我就是無情的人,不像妳處處留情!」

御幸落下這一句就轉身離開,他走了幾步後就奮力的往前跑走,留下站在原地哭泣的人。

他不是第一次聽到澤村的哭聲,但是這一次卻讓他難受到眼眶泛熱。

 

原來爭吵後的自責卻讓人如此的難過。

 

 

因為贏得秋季大會的冠軍,所以青道棒球部就優先擁有進入明治神宮的大賽的入場卷,大家為了不忘記在比賽時所學的經驗,在部活練習時比往常還要更認真。

但是在緊鑼密鼓的練習下還有一件讓他們非常在意的事情。

--澤村跟御幸似乎發生什麼事情了。

澤村雖然跟之前一樣都會跟大家有說有笑,但是在練習時卻有意無意的避開跟御幸的接觸,除非是片岡的指令,她基本上又從回以前對著球往投球。

而正在復健的御幸也不會有事沒事去招惹澤村,也不會主動去問澤村要不投個幾球來確認狀態,一下跟川上討論伸卡球的球路一下子跑去復健中心找克里斯。

結束練習的用餐時間也不見他們兩人坐在一起,兩人做得很遠,基本上是一個在頭另一個就會在尾。

「榮純醬,妳還好嗎?」

「嗯?我很好啊。」

在吃飯的時候澤村咬了咬不解的看著問出口的春市,坐在春市旁邊的降谷也擔憂的看著她。

「你們是什麼表情啊?我沒事啊。」

澤村對他們微微一笑讓他們安心,卻不知道這樣的表情更讓他們擔心。

如果連他們兩人都無法從澤村的嘴裡問出原因,那更沒有人可以從御幸的嘴巴套出話來。

兩人的反常並沒對球隊造成影響,神宮大賽也打進前四強。

在準決賽前一天晚上,大家都在食堂用餐的時候,有人進來食堂。

「御幸、澤村,等一下吃完飯要去教練室,教練找你們。」

倉持跟前園對視,不約而同想著,難道他們的不對勁明顯到連教練都發現了嗎?

在去教練室的路途上,澤村從來沒有感覺過那會是一條很長的路,該說是身旁的人給予的感覺嗎?她好想往前衝刺,她不想跟御幸待在同一個地方。

是尷尬,但更多的是愧疚。

其實他們是怎麼吵起來的澤村有些忘記,但最後說出口傷害御幸後對方的神情卻怎麼都忘記不了。

反觀御幸卻慢條斯理的走著,比起一語不發看向一旁的澤村,他倒是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從那次之後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走在一起,有一個月嗎?為什麼他會覺得澤村似乎瘦了,嬌小了?

那次算是吵架嗎?其實他也不清楚,以前都鮮少有人會跟他爭吵,頂多就是看不慣就不在往來,這次把話說清楚、說出來還是第一次。

被人設計也是第一次。

現在想想那天的見面不就很明顯是成宮所設的局嗎?他在當下明明有想到,為什麼還要陪澤村一起踏下去?

進到教練室後,裡面除了片岡跟高島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而澤村看到她後睜大雙眼,有些緊張的往御幸身旁靠了靠,明明兩人還處在於冷戰階段,但現在澤村似乎忘記了。

御幸還沒有弄清楚,就被接下來的發展僵在原地。

「佐野……老師……」

「妳好,澤村同學。」

澤村還記得眼前的女老師,那是最早邀請她當體保生的老師。

「妳來的正好,我們正談到妳的事情呢。」

坐在沙發上的佐野對他們笑了笑,高島則對他們招了招手。

「坐在這裡吧。」

「這位是……」

「他是我們棒球部的隊長兼捕手,我覺得投手的調度有必要給隊長知道。」

--投手的調度?御幸不解的看向高島,不過她似乎正跟片岡示意。

「也是。」

比起急促不安的澤村,坐在他們對面的佐野則冷靜的喝著高島遞過來的茶水。

「今年是我們青道的豐收年,不只有你們招攬到天才捕手以及還代磨練的強投,我們女籃也有幾個參加過全中運明星賽的選手。」

全中運是全國國中運動會的簡稱,跟高中夏季運動會的規模相似,其中能參加籃球的明星賽都是全國排形前十名的選手才能參加,其比賽精采程度可跟職籃相提並論。

也就是說今年的女籃應該也可以成為東京代表參加全國比賽。

御幸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指跟他同年的吉野跟藤岡吧,那一年級會有誰呢?

「不過最近我們的隊長因為受傷的關係,所以接下來的比賽無法全程上場。為了打進winter cup彌補她的缺便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吉野跟我說妳在青道的,妳是最佳的人選,澤村。」

「欸?」

除了當事人跟佐野之外,大家都難掩詫異。

「棒球是九個人的運動,有了強大的投捕守備跟打擊都可以藉由時間磨練出來,但是籃球不同,天生的本能就決定了一切,明星賽就是很好的例子,連續參加三年的妳應該更能理解對吧。」

御幸吃驚的看向不發一語的澤村,他只知道澤村會打籃球,但不知道會是這麼厲害。

「刺激的籃球賽是會讓人上癮,不然妳怎麼除了棒球,還會不時的跑去打籃球呢。」

「所以佐野老師您的意思是……?」

「佐野老師是要我們借澤村去參加。」

高島有些不願意的推了推眼鏡。

澤村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正張口要說話時,御幸搶先她一步。

「或許您應該知道澤村是不能劇烈運動,她不就是因為不能打籃球才轉棒球嗎?」

明明他們還在冷戰,但是御幸卻出聲幫她說話,澤村睜大雙眼的看向他。

比起出借澤村一事,高島詫異的是御幸竟然會知道澤村的事情。她深知澤村的個性所以絕對不會是她說溜嘴,而應該是因為某些事情才會不得不讓御幸知道,但是那不得不的事情會是什麼,他們之間又發生什麼,怎麼打從他們一見面起總是會有讓她不明究理的事發生?

「我並沒有說她要全程上場,她會跟我們的隊長吉野一樣,到重要時刻就會上場。」

「不只有你們有比賽我們也有,明天就是我們的準決賽,澤村是我們隊上珍貴的左投手,我相信大家是不會同意讓澤村脫隊。」

御幸的神情堅定,像是幫澤村打支強心針,讓她緊繃的情緒有些鬆緩。

她用力的深呼吸,說:「就如佐野老師說的沒錯,我是很喜歡打籃球,也會不時去打幾球,但是現在我卻覺得打棒球很輕鬆,棒球沒有時間限制,不用像籃球一樣在比賽時還有注意有幾秒就結束了,還剩幾秒可以反攻,少了時間的壓力真的很好。」

「既然我們的選手都這麼說了,我們真的很抱歉。」

其實佐野前幾天就跟高島提過,只是在當下高島想不到好理由拒絕,這下子有選手們發話,她想佐野應該也要放棄了。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佐野抓了抓頭,但一會後她露出狡猾的笑容,從一旁的牛皮紙袋抽出一張紙來,放到桌上好讓大家都看的到。

「我記得澤村是用體保生的資格進來的,還記得她是用什麼項目申請的嗎?」

--籃球!?

御幸吃驚的看著桌上紙張裡的資訊。

「第一年的體保生是不能轉換項目,也就是說今年她必須要參加籃球比賽,不然就會取消她的資格。順帶一提,我是不會幫你們做假訊息的。」

「你們好好考慮吧,明天我們是從下午四點開始練習,希望那時候能見到妳,澤村同學。」

完全不容他們拒絕,佐野就逕自的離開教練室,還留下一個牛皮紙袋。

佐野說的高島並非沒有想過,只是對方開給他們考慮的時間過於短,完全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要他們做出決定。

去,澤村就無法參與棒球部的活動,不去,她可能面臨退學的危機。

御幸說不出妳就去的話,只能任憑沉默漫延在他們四人之中,好一會後澤村才站起來。

「謝謝你們幫我講話,我要回去準備明天的練習就先離開了。」

「澤村,就當作是我放妳假期,好好的去那邊調整心情,之後回來可是不會再讓妳打籃球了。」

片岡的話讓澤村停了下來,她轉過來微微對他們一笑。

「嗯,我會的。我會努力的,不管是籃球還是明治神宮、冬訓,我都會加油。」澤村努了努嘴,環顧他們三人。「再、再見了。」

澤村一離開,御幸不能接受的對高島抱怨。

「離下次的比賽已經不到兩個禮拜了,少了一個投手我們要怎麼應戰?」

「是是是,御幸君你想怎麼辦呢?」

「還能怎麼辦,我……」

難得可以見到嘮叨模式的御幸,片岡並沒有跟他說自己的打算,反倒是御幸說的太激動導致桌上的牛皮紙袋被他打翻。

「這是什麼?」

佐野不僅留下一張紙還有一個牛皮紙袋,御幸把它打開後發現裡面是一本剪貼簿。

打開後裡面全是近年全中運籃球的賽事資料,翻到後面出現竟然是他認識的人。

青澀的澤村在報紙上的照片裡笑的無比燦爛,她被隊友簇擁著,標題寫著:赤城新秀。不只有一篇還陸續還有許多報導,像是單場MVP,一人獨得二十分或者是刷新大會紀錄等記錄。

看著一篇又一篇的報導,讓御幸想起她曾經說過在夏季總是會有比賽,也想過她是不是常比全國性的比賽,沒想到自己所想的都是現實。

澤村從國一起就在籃球隊發光發熱,被球評評論是未來的職籃之光,如果她平順的走上去,入選國家代表隊不是問題。

但是她卻突然的退出籃球界,引發外界一片嘩然。

沒有人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在欲升國三的暑假起澤村就不再參加任何的籃球比賽,赤城的光芒頓時暗淡許多。

而每張照片總是會跟澤村一起出現的教練,則被評論是未來的明星教練,無論是訓練的成果及成效都被人大力稱讚。

--長谷川翔是嗎?澤村以前的籃球教練。

其中一張照片是澤村挽著他的手高舉著獎盃,而他正摸著她的頭笑的一臉驕傲。

最後的一個拼圖就這麼在御幸腦中拼湊起來。

「這本剪貼簿明天我再還給佐野老師。」

高島從御幸手中把簿子拿了過去,片岡向她點了點頭。

「御幸。」片岡特有的低沉嗓音讓御幸回過神來。「關於之後,我想……」

聽完片岡的指令,御幸不知道該怎麼跟其他人講起這一件事來。




---------TBC------------

超級不會寫爭吵的片段,尤其是御澤的吵架QAQ他們還是開開心心比較好寫QAQ

消失了一段時間,真的很害怕會真的一停就停到永遠,幸好上來看還有人在努力,所以就勉強的、算是在復健的動了筆。

最近的二部真的看了會讓靈感飛走啊((讓我抓住你吧,靈感君~~~

作者你要灑糖啊,請灑糖啊(抱頭)

接下來,是要繼續寫下去好呢,還是把點文處理處理一下比較好呢.........

不管了,先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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