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36 稻實戰X門票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不喜慎入

-->以上皆OK就請往下拉吧




36. 稻實戰X門票

澤村獨自一個人來到海邊,她坐在岩石上吹著海風,想藉由一波又一波的浪把腦中亂哄哄的感覺捲進海中,消失殆盡。

不是今天不用練習,而是教練放他們三天假,要他們把昨天發生所產生的結果處理好,所以大家不是回老家的回老家,出來散心的去輕旅行,完全沒有人說話。

有些沉重的結束會議,帶點壓迫感的離開青心寮,澤村提著簡便的行李不是回家,而是放自己三天假。

遠離棒球,遠離球場,離開都市。

放假不是要他們忘記敗北的感覺,而是要他們重新振作往下一個目標邁進。

因為,他們的夏季,就在昨天結束了。

 


 

在炎熱的夏日裡,明治神宮不斷湧進大量人潮,連觀眾席也因來的人數過多進而開放外野區,人山人海把整個棒球場充滿著熱鬧。

澤村跟著隊友們一同進入會場,等她坐在休息區時緊張感一點一滴的回歸思緒。

再一場,只要這一場他們贏了就能前進到甲子園。

這場青道對稻實的比賽,在稻實的選手在場上站定位後,等著裁判喊下「Play」就正式開打。

在休息區的澤村屏住氣息的看著倉持站上打擊區,他們要趁成宮剛開場的不穩率先得分,不管是得幾分,一定都會是優勢。

所以他們靠前三棒從大賽中還未失分的成宮手中拿下一分。

在整個休息區大聲歡呼的同時,澤村若有所思的思考,果不其然隊長一上場,成宮就像是換了檔的汽車,用上全力的把他三振。

該說是原田用球謹慎還是另有意圖,才第一局就把成宮不穩定的變速球搬上檯面,雖然他們昨天就看過成宮的變速球影片,但還是跟實際上有落差。

「怎麼覺得……比影片中下墜的幅度還要大?」

不知道是誰先說的,但是大家都把視線集中於看著球場走向的澤村,她幾乎是想把在投手丘的人看穿似的狠瞪著。

再換場的時候降谷用手套輕敲她的頭。

「放心。」

「……」澤村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深呼吸一口。「我又沒再擔心。」

降谷轉了轉手臂,像是告訴她他會壓制他們的,澤村欣慰的一笑。

「就拜託你了,竹馬。」

說完立刻被降谷一瞪,澤村吐了吐舌頭。

像是被澤村的「竹馬」一詞激怒到,降谷立刻連續三人三振,不讓對手有反擊的機會。

那是澤村學成宮這麼叫他。

一開始聽到成宮這麼稱呼他,降谷礙於跟對方不熟所以他沒有表態,但是被澤村知道後,她總是帶著竊笑且要口齒不清的喊著竹馬,然後不是被他瞪就是被他抓頭。

所以一下場他立刻抓住澤村的頭,不管她怎麼抗議打他的手,他仍一手抓著一手拿著水杯補充水分。

在另一邊正從休息區走出來的成宮,看著他們的互動臉色一沉,在降谷的打擊上,他轉了轉手中的小白球。

或許是降谷時常跟澤村進行小比賽,所以成宮的球並非打不中,只要他投出好打的球路降谷都不難出手。

但是對成宮就不這麼認為,在降谷把他的球往外野區打去後,儘管是界外球但也讓他更握緊棒球。

--沒錯,降谷咬緊他!在休息區的澤村握緊拳頭。

--我才不會在投球上輸給你,你這個豬嘛!成宮一個字一個字清晰的在心中吶喊,一個滑球出手讓降谷打成高飛球,接殺出局。

換到成宮的打擊,他不斷的把降谷的球打出界,對降谷而言就像是澤村在打擊區似的。自從打擊練起來後澤村的難纏程度也大增,所以對成宮他一點都不怕。

或許是因為他們都認識澤村也都是投手,所以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想再澤村面前輸給對方,不管是哪方都接連讓彼此抱零而歸。

只是在於投手的個守備位置上仍是成宮略勝一籌,在他連續把結城三振後,整個休息區氣氛立即改變,或許是這個原因導致降谷投球越來越用力,最終把卡爾羅斯保送開啟稻實反攻的前哨戰。

澤村把毛巾覆在休息的降谷頭上,輕輕的按壓著讓他舒緩一些。

該說不虧是中心打者,稻實趁著他們的飛毛腿在壘上時連續攻擊,不僅讓比賽歸零還趁勝追擊的多得一分。

雖然降谷好不容易讓對方三人出局,但也迎來換投手的局面。

「接下來由丹波上場,降谷你去守左外野。」一聽到教練還要他繼續留在場上,情緒還有些低落的他立即抬起頭來。「我們還需要你的力量,為了就是還能回投手丘。」

片岡的這番話無疑讓降谷重振自信,澤村在一旁也為他加油打氣。

「澤村跟川上在下一局就開始熱身。」

他們兩人互看對方,大聲的喊著:「是!」

 

投手丘上的成宮在降谷下場後時不時把視線頭向他們休息區,在穿戴護具的御幸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發現那個位置竟然是在拿水給降谷喝的澤村。

「澤村!」

「是。」

在伸展的澤村帶些疑問的跟他對看。

「……去牛棚時也要注意補充水分。」

「好。」

御幸想說的話梗在喉中,只能把話用另一個說法說出,澤村只認為是捕手的關心,並沒有多想什麼。

--澤村說過鳴只要談戀愛就能宛如神助的厲害,他們以前也做過假情侶,那麼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讓他進入戀愛狀態嗎?

他沒有問出口,但也不知道該怎麼問。

成宮的投球表現讓稻實的打線熱機完畢,他們從剛上場的丹波手中強勢取下一分,雖然御幸盡力配讓他好投的球路,但也因為丹波努力的堅持下來,才免於大失分的局面。

化解了滿壘的危機,但在下一場卻出現身體問題。

丹波勉強自己的繼續投球,直到對上稻實的巨砲-原田,御幸跟片岡有一致的共識,他們決定把他保送全力對付下一個打者。

成宮在打擊區一臉不屑的聽著御幸跟裁判說「暫停一下我們要更換投手」,看到來接替丹波的人是澤村後才緩緩頰。

澤村看著一臉不甘心的丹波,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把手套敞開等著小白球的接棒。

「丹波。」望著欲離去的背影,結城喊著他。「你等著,我們一定會讓你再次踏上投手丘。」

隊長的喊話不僅給丹波安慰,更讓場上的選手打一劑強心針。

「懂吧。」御幸敲了澤村的頭一下。「不要想東想西,用妳的勇氣去擊破他吧。」

澤村用手套拍了他的胸膛,很有自信的揚起笑容。

「我相信你,御幸學長。」

「……只有在這時候才喊我學長啊……」

御幸轉身帶著笑意的邊帶面罩邊跑回本壘區。

澤村轉身高舉雙手,深呼吸後大聲高喊:「守備就交給你們了,學長!我會一球一球謹慎的投!」

面對一起受投手訓練的對手,彼此葫蘆裡賣的藥都清楚不了,但是澤村相信御幸,相信他的手套,所以不管打擊區的打者是用什麼眼神等球,是散發多強大的壓迫感令她怯步,她一點都不會覺得害怕。

甚至還有他們會贏的念頭。

他們要,逆轉比賽。

隨著這個念頭,澤村把最棒的四縫線直球往御幸擺在內角的手套投去,球速不快,但球路卻異常的刁鑽。

帶著球棒拱起身子躲球的成宮張大眼睛。

--小榮她……放球點被身子擋住比以前更加嚴重,也比在影片上看的還要更隱密。

第二球,仍舊是內角球。

成宮知道澤村的控球不錯,所以御幸配球的範圍可以很廣,但是第三球依舊是內角球時,成宮對御幸的小看不滿的揮動球棒。

「別小看我!」

結果他對偏高的內角壞球出手,然後三振出局。

澤村大聲得吶喊帶動整個青道的歡呼聲。

成宮看著被大家簇擁的澤村,整個不爽都被激發出來。

那不是他所認識的小榮,不是他熟悉的小榮,更不是一直在他背後追逐的小榮!

像是自己最珍貴的物品被人觸碰的憤怒感湧上後,成宮的投球帶點攻擊性向青道打線施壓,但由於澤村的精彩表現把隊伍氣勢整個帶起來,失去理智的成宮卻成為他們得分的開端。

在他們要上場打擊前澤村不知道該不該說點什麼時,克里斯率先開口。

「關於變速球……」

一聽到他的開場白澤村拿頭盔的手微抖。

「到現在成宮的變速球才出現過十球,到第五局只投過四球的球路,竟然在第六局裡卻出現六球,像是要我們回想起對結城打擊的那個時候。」

御幸手環胸也跟著思考。

「從之前的影片來看一局下來他的變速球不會超過十球,我再想,會不會有什麼原因才會讓他不能投太多球。」

大家一陣沉默,澤村抓緊頭盔。

「我可以說我的看法嗎?」

見大家的注意力都往自己身上集中,澤村小口吐氣後繼續說:

「我覺得有點像是玩弄對手節奏,因為看對手被自己甩得團團轉心情也會跟著好起來,而且不能投多的原因,只是因為……他的變速球會隨著投球數的增加而上浮。」

澤村的一番話讓大家眼睛發愣,她趕緊補充。

「我以為大家都知道所以就沒有說,沒想到會對球隊造成這樣的危機,真的很抱歉。」

她趕緊低下頭道歉,但是陸續回過神的一軍成員,每個都輕輕摸著澤村的頭,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大聲斥喝她。

「那就放棄變速球吧。」

「……欸?」

「不只有他可以玩弄我們,我們也可以對他們施壓。」片岡看向各個棒次打者。「去用我們的節奏告訴他們,我們不是好惹的!」

「哦!」

「我們是誰?」

澤村開心的高喊著他們的口號,像是被她的笑容渲染,大家也陸續的喊出口。

「王者青道!」

聽到休息區傳來吶喊聲,成宮正面無表情的握緊球,看著降谷走進打擊區,而澤村蹲在等候區。

--你們這兩個犯規的傢伙……竟然敢對我撒野!

成宮咬緊牙對降谷投出球。降谷跟他纏鬥四球後終於打出一個界內安打成功的上到一壘。

他在壘上擺出小小的勝利手勢,而澤村則提著球棒走進打擊區。

她知道在比賽時投手的投球姿勢跟力道都會跟練習時不太一樣,她已經很久沒有在比賽中站在這個位置看成宮,雖然不清楚他憤怒的原因,但她要用自己的雙手告訴他,她是認真的要打贏他們。

澤村不斷的把成宮的球打出界,最後在一個直球下瞬間把球棒位置更改,擊出完美的短打。

球一出手後才看到澤村擺出短打姿勢,再也沒有人可以把姿勢這麼快的更改過來,唯有眼前的女孩,唯有他認可的勁敵,可以把他的球處理得如此完美。

成宮一邊讚嘆澤村的技巧沒有生疏還更上一層樓一邊把滾地球接起傳向一壘讓澤村出局。

「小榮……」

再回休息區的途中,澤村向他吐了吐舌比出勝利手勢。

降谷的上壘讓青道如魚得水般的進攻,在八局上半他們終於在看板上多添三分,扭轉局勢。

在第八局下半開始,澤村一踏上球場整個氣氛讓她不寒而慄。

依舊沒有人看好她,依舊都認為她絕對不能好好壓制對手,球場整個鬧哄哄讓她聽不清楚看台上的觀眾在對她喊什麼,也沒能聽到自家加油團的聲音。

解救她的是御幸。

御幸把手套脫了下來夾在腋下,他用雙手把澤村的耳朵捂住,藉由自己的身形擋住陽光,在她的臉上留下陰影。

「不要去想、不要去聽,相信自己、相信我。」

御幸說的很真誠,讓澤村聽的認真。

「不要管其他人怎麼看妳,只要想怎麼把接下來的人解決,我們不是要贏他們然後一起去甲子園嗎?還是說妳不想去了?」

「我怎麼可能不想去,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那麼就好好的看著我的手套,一起把人解決掉,然後……」

御幸把手套帶好,跟澤村的手套互相撞擊,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一起去甲子園。」

 


 

但為什麼他們還會輸?

澤村蹲坐在岩石上,手環腳把頭靠在膝蓋上。

儘管他們在第八局沒能從他手中取得一分,但到最後一局,最後的三個出局數,澤村的心臟亮起紅燈。

觀眾不看好的壓力,打者給予的壓力,隊友寄託希望的壓力,多層次的壓力在最後一局全部襲擊而來,面對卡爾羅斯的時候她明明就感受到身體正告訴她警訊,她選擇忽視,所以勝利女神也忽視她。

關鍵正是她在對上白河時的心臟抽痛,不如往常的疼痛讓她的手指給予過多的力量,讓棒球脫離軌道,脫離御幸的手套擺放位置,往打者的身上飛去。

「觸身球!」

那時候裁判大聲宣判的聲音還在耳邊繚繞,聲音加上心臟的痛讓她視線一晃,等她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看著學長們、看著春市跟降谷在球場上為自己的夏季流下眼淚。

這時她才後知後覺,他們輸了。

她輸給成宮、輸給稻實,更是輸給自己。

在要出遠門前她有繞去醫院一趟,醫生說她不是因為運動量過多導致,而是壓力一次上來她沒能處理好造成的。

如果她在最後一球好好處理自己的問題,那麼學長們的夏季是不是可以更長?

她懊悔的收緊手臂,在一個浪花的撞擊下,身後出現不該出現的聲音。

「澤村?」

她眨了眨帶著濕潤的眼眸,往聲音來源處轉去。

「……御幸?」



--------作者的話--------

in原著裡,稻實戰一直是我的痛,看到青道輸球,榮純還因此患上投球恐懼症,真的很不喜歡.......所以也拖了很久,想了很多,最後還是用這個形式呈現,希望大家能夠接受。

接下來應該不會有什麼比賽出現,就算有也會簡短帶過,畢竟想說的都已經說了。

唯一沒說的應該就是我多放上小標題了,本來不想想,但隨著文章越發越多,為了日後好回顧(只有我會這樣做),跟富奸借用一下標題梗(←還蠻好用呢)

感謝大家看我廢話一連串,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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