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22 稻實X小榮

-->御性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偽原著私設,不喜慎入

-->糖分0過渡期,以上皆OK請往下拉吧






22. 稻實X小榮

翌日是三校循環練習賽,有跟青道同一戰區的稻城實業跟東東京的新秀修北高校,首先第一場就是青道對上稻實,第二場是稻實跟修北,最後才是青道對修北。

三校的隊員在球場外各占一區當他們臨時休息區,全部的人都在準備的時候在青道的休息區來了不速之客。

「一也,你還沒從正捕手的位置上被拉下來啊。」

「……」一聽到調侃話御幸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好久不見就這麼惡毒,鳴。」

稻實的王牌投手--成宮鳴竟然來串門子,而怕他壞事的原田雅功趕緊過來。

「那你今天會上場嗎?」

「你不是很期待我被拉下來?」

「哈哈哈哈,如果你真的被拉下來,那你就太遜了啦!」

御幸汗顏著成宮的話,這傢伙來這裡是要做什麼啊?調侃他而已嗎?

「鳴,不要太過分了。」

「你這個人的人緣也太差了,還有人特地過來取笑你。」

在一旁的人都忍不住笑意,讓御幸更加無言。

「哈,你還是老樣子,被周圍的人討厭。」

「不要說的我跟你很熟似的。」

好端端的被他這麼一弄,讓御幸要生氣也不是要無視也不是。

「看你這樣我就安心了,如果你不這樣打敗起來也不會有成就感。」

「以我會輸為前提嗎?」

「難道我所組成的夢幻團隊會輸給你?」

成宮勾住御幸的肩膀,正當御幸要反擊時,在後方傳來討論聲。

「澤村,今天克里斯有事不會來,這就麻煩妳了。」

「喔喔喔,好的,結城學長。」

接下結城拿給她的記分表,澤村有些懷念的翻閱著,成宮睜著眼喊一聲:「澤村?」

聽到成宮的聲音,澤村轉頭看過來。

「嗯?」

少見御幸被人勾住肩膀,還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澤村疑惑的順著御幸身上的手往成宮看去。

「澤村榮純?」

「欸……………成宮、鳴?」

說完還不確定的偏一下頭,成宮把御幸放開在眾目睽睽下揉著澤村的頭。

「哇,觸感一樣耶。」

「不要弄亂我的頭髮啦!」

說完兩人很有默契的相互擊拳。

「也太巧了吧,竟然可以在這裡遇到你。」澤村指畫一下成宮衣服前方的標誌。「你是稻實的人!」

「小榮妳在青道啊。」

成宮也學著澤村指畫一下她胸前的標誌,不過下一刻被澤村猛烈打手。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這一點還依舊沒變啊,變態鳴!」

「哈哈哈哈!」成宮大笑的仰著頭。「好久沒有聽到有人這麼叫我了。」

「是很久沒這麼叫過了。」澤村也跟著一起笑。「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四年、五年?」

「不過這是命運嗎?竟然會在東京相遇。」

「哈,是巧合吧,不過……」澤村指了指他跟御幸。「你們兩個認識?」

「在以前少棒比賽中認識的,不過妳可要小心他啊。」成宮這次換勾住澤村的肩膀,兩人靠得很近。「不要看他一臉笑嘻嘻的,其實肚子裡都是詭計,要小心不要被他暗算啊。」

他們兩人的互動讓其他人傻眼,更讓御幸愣住錯過時機反擊。

「我也這樣覺得耶。」

「怎樣,那要不要把他讓給我呢?」

「讓?」

原本帶著笑意的澤村僵住笑容。

「對啊,對妳還說是高難度的任務,所以就讓我……」

「阿鳴。」

成宮還沒說完,眾人就聽到從沒聽過的低沉聲音喊了成宮,也成功的讓他笑的放開手。

「說笑的啦,幹嘛認真了。」

「一點都不好笑。」澤村嘟起嘴。「都說好幾次人不是東西,沒什麼讓不讓的。」

「哈哈哈,還是說妳轉學來稻實?我們兩人一起聯手一定能在甲子園得到優勝。」

澤村嘆一口氣。

「你也把甲子園看得太輕鬆了吧,棒球又不是只有投手組成的運動。」

在一旁的原田一直緊皺著眉,以前他所說的話總是讓成宮嗤之以鼻,但現在換成澤村說卻讓他摸了摸鼻子乾笑著。

--這兩人的感情也太好了吧。

「我知道啦。」成宮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拍一下手。「對了,既然妳在青道,聽說你們有一位速球投手,可以介紹給我嗎?」

在一旁的青道成員都在跟澤村打暗號,要她不要照做,但是澤村卻跟著拍一下手。

「我正想要介紹給你認識呢,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在北海道的青梅竹馬喔。」

「哈~~~!」

成宮皺起眉看著澤村向後高大的男生招著手。

「降谷!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阿鳴。」

降谷繞過層層再次傻眼的人牆走過去。

「你好。」

「……太犯規了啦!不要給我說是巧合,也太誇張了吧。」

「對吧,我一見到他也覺得太誇張了。」

降谷也一副也不是我故意的,明明他跟成宮是第一次見面,卻在中間牽線的澤村面前相處宛如故人似的。

「我不管,妳要轉到稻實,什麼青梅竹馬是犯規啊!」

澤村在囔嚷的成宮頭上落下手刀。

「這是事實請你務必接受,還有比賽要開始了,你得回去準備了。」

「小榮~~~~」

「是、是、是,您是阿鳴的捕手吧,麻煩了。」

澤村像是習以為常的把成宮轉向交給原田,好讓他帶回去。

「是我麻煩妳了。」

原田向澤村微微一鞠躬,難得這一次輕鬆的把人帶走。

兩人的互動看在片岡眼裡,更讓他猛然想起昨天松本所說的話,他終於了解御幸覺得的違和感以及松本所說得似曾相識。

澤村的投球模式跟幾乎有著成宮的影子,但又是為什麼呢?

 

上午青道對稻實的比賽由川上跟宮內組成投捕先發,而成宮則在休息區休息。雖然比賽是一面倒,但是兩方都沒有派上主力陣容,彼此都在試探對方,不管誰輸誰贏片岡對此場練習賽主要目的是要讓川上產生自信心。

「川上學長,加油!」

在紀錄的澤村在休息區為他聲援,全部的人都時不時看向她,很想問她跟成宮的事情但又不知道怎麼問起,而最能套話的青梅竹馬這時上場擔任左外野手,所以只能讓他們把話梗在喉中。

第二場比賽由稻實對上修北,這次成宮就上場先發,青道的成員都在球場外觀戰。

「哇~滑球真刁鑽耶!」

聽到澤村毫不遮掩得稱讚他,又再一次讓青道的人看向她。

「果然速球投手都要會快速指叉球。」

她點了點頭,降谷拿毛巾擦汗走到她身邊。

「我記得妳之前都是跟他一起打棒球吧,怎麼他也在東京?」

「好像是小五要升小六的時候他就轉到東京了,聽說是爸媽的工作關係所以就搬家。」澤村用手指指著下巴回想著。「不過也因為他轉學了,所以我沒多久就不打棒球了。」

「為什麼?」

降谷少見的皺起眉。

「我可是因為你跟他都在玩棒球才會加入少棒,所以沒有你們在裡面也挺沒意思的,社團活動還是要有趣味相投的夥伴才好玩啊。」

「……」

「哇,又三振了,他怎麼還這麼厲害啊。」

降谷看了一下一旁的學長及教練,他們在比賽一結束就交代他一項任務,那就是探口風。

--有點難耶。

「降谷,你可要好好看看人家怎麼投球。」

降谷跟著澤村把視線放在球場上的男人身上。

「為什麼?」

「還問我為什麼,那當然是人家擁有你現在沒有的變化球。」澤村指了指成宮。「不只有跟你一樣的指叉球,還有很厲害的滑球。」

「妳很了解他啊。」

「那當然!」澤村驕傲的插著腰。「我們可是由同一個教練教出來的投手呢。」

此話一出不只降谷睜大眼睛,連一旁的學長跟片岡也跟著看著她。

「哈?」

「因為我們只有投球姿勢不一樣,訓練量跟項目都一模一樣,所以我們都是一起練習,感情好那是一定的。」

澤村指著場內要降谷好好看比賽。

這時換稻實攻擊,成宮適時的敲出安打。

「連打擊都練起來了,真令人討厭。」

「我一直很想問,」降谷把毛巾放下。「既然有教練,為什麼妳的投球姿勢沒有被糾正?」

「因為是故意的。」

「什麼?」

「實驗,令人厭惡的實驗。」

澤村的表情很糟像是想起不好的畫面,但一下子又恢復正常,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只會矯正阿鳴的姿勢,超級不公平,明明對我就採取放任教育,我也想投速球啊!」說到後面澤村情緒整個上來。「降谷你真的要好好珍惜能投快速球的手臂,我可是想投卻投不出來呢。」

「……妳現在就很好了……」

「一點都不好,投速球才能看到大家吃驚的表情啊!」

--這不就跟鳴的喜好是一樣的嗎?御幸有些汗顏的聽著澤村興奮的發言。讓他想起之前不經意問起成宮讓他投球越投越猛的原因。

不光只是同個教練教出來的,連投球喜好也一模一樣,他們兩人到底還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啊,比賽結束了,完全是讓阿鳴培養自信嘛。」

在場上的稻實王牌投手擺出勝利的姿勢。

 

第三場比賽由丹波跟御幸組成的投捕對上修北,稻實則在場外觀看。

在進入球場時成宮來找澤村。

「小榮,我剛剛一直在想叫降谷的不也是速球投手?」

「怎麼了?」

「你們兩個這樣是超級犯規的!」

「……你剛才在比賽中還有心思在想這些啊……」

「不,你們一定要分開。」

--陷入鑽牛角尖的境界了。澤村笑的無奈的看著成宮抱著頭大叫。

「我看你也轉來青道啊,這樣就是真正的犯規了。」

「不,是妳轉來稻實吧,有我們兩個搭檔絕對能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

澤村饒有興致的聽他繼續說著他所組成的隊伍。

「既然你們這麼厲害,」澤村轉過身正要往他們隊伍移動。「那更讓我想把你們打倒,那一定會很有趣。」

「妳還有時間可以考慮喔,小榮。」

「不用考慮啦,阿鳴,各自努力囉!」

「之後輸了可不要給我後悔耶。」

澤村背對著他揮了揮手。

「我可要打敗妳成為真正的關東第一的投手。」

「早在我國中沒打棒球你就贏了啦。」

「什麼!」

「我可是睽違三年後才碰棒球,現在能忘的幾乎都忘光光啦。」

成宮上前把她的手拉住。

「以前的訓練也都忘了?」

「差不多。」

原田從沒見過成宮如此嚴肅的表情。

「我不相信,那些事情說忘就忘,一定在某個點妳就會想起一切。」

「我也是這麼想。」澤村輕拍他的手。「還是你要幫我恢復記憶?」

「我為什麼要幫以後的敵人?」

「可是你不是要我想起來?」

「那就自己想啊!」

「小氣!」

「吵死了!」

澤村摀著笑臉跟原田揮了揮手讓他去追往外跑的人。

最後成宮被原田拉住領子拖回隊伍,一回去他就看到自家教練臉色不友善在等他回來。

「你們認識?」

成宮吞了吞口水,原本是打算隨便敷衍過去,但是心思一轉,說不定別人問澤村也照實回答,所以全盤托出。

「……是在以前少棒認識的,我們是同個教練教出來的投手。」

「所以你們彼此了解對方?」

「她是很厲害的投手,跟我的速球不同的她是專門投變化球,而且很難對付。」

成宮看在休息區的澤村熟練的紀錄記分表,微微一笑。

「怪癖變化球,而且能無意識自在的控球,是讓打者打出去出局的投手,重點是我們兩個基本上投球習慣都一樣。」

畢竟是同一個教練教出來的,所以那時候的訓練習慣完全深植在他們身體上。

儘管澤村多年沒碰棒球,那時候的地獄訓練早就忘不了。

國友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成宮的側臉。

兩個一樣的選手在不同的隊伍,今年的比賽又會擦出什麼火花?

「兩人出局,丹波學長加油!」

在休息區的眾人不斷的為場上的王牌投手聲援,澤村也跟著玩得不亦樂乎。

除了需要注意的投手,在目前場上更讓人提心吊膽的就是難纏的捕手,國友已經在思考往後遇到青道時要怎麼應對。

但是對方也有很了解成宮的人,那名叫做澤村榮純的孩子,雖說是女孩子但看成宮對她的評價來看,並非簡單人物。

 

「丹波學長的指叉球好厲害啊。」

在換場的時候澤村對他拍了拍手,讓丹波鬆了鬆緊繃的表情。

「謝謝。」

丹波拿著毛巾擦汗往澤村後方走去,經過御幸身旁。

「御幸,剩下的三局,請你以指叉球為中心配球。」

「欸?」正脫下帽子的御幸愣了一下。「剛剛的那一球已經有不錯的效果了,我認為在稻實球員面前還是不要常用指叉球。」

「不,我還是要投指叉球,能在實戰上練習的機會已經不多了。」

一句超級任性的話讓御幸張著嘴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紀錄到一半澤村扯了扯笑容,她只有聽過倉持說過他們不合,但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該說是拜御幸平時的個性所賜嗎?

「丹波,你剛才的發言是代表球隊的投手所說的意見嗎?」

坐在一旁的片岡默默聽完他們的對話後發表自己的看法。

「還是說是身為球員的固執表現呢?」

明明只是投捕之間的不合,但現在卻延燒到教練跟球員間的交火。

「如果是後者的話,我不會讓你當王牌投手。」

澤村難得一心二用的偷聽他們的對話。

「我……這兩種想法我都有。」

「丹波,你在說什麼?」

太田想從中緩頰但頻頻失敗。

「我知道御幸有考慮到我在比賽後段會開始崩盤才這麼配球,但是這個弱點不靠自己來解決的話,我無法有自信的站在投手丘上,為了能真正的成為王牌,我才會這麼說。」

丹波的自白讓大家無話可說,片岡只盯著他看,好一會御幸才鬆一口氣。

「我知道了,既然是這樣我願意奉陪。」

--超好說話!澤村傻眼的看著瞬間妥協的御幸,明明是她上場時就說不出這種話。

「真難得你會說這種大話。」

「如果等一下被打爆你可要自己負責。」伊佐敷還直接下賭盤。「你就要把頭上的毛剃光。」

「哈,我贊成。」

春市在一旁無語的聽著一個又一個的學長說著贊成。

僅僅一句賭注讓休息區的氣氛變好,澤村趁著空檔說道:

「那我就記被打一分剃光頭,被打兩分連眉毛都要剃掉。」

「欸,澤村!」

「不然口說無憑啊,丹波學長。」澤村舉著筆。「學長,加油啊!」

所謂的王牌投手,不是自己認為也不是教練認為,而是以隊友的信賴為前提下才是真正的王牌。

--又上了一門課了。

澤村帶著笑容看著丹波在評審的催促下急忙的上場打擊,筆都還沒握穩記錄數值,丹波就在對手的觸身球中,擊中的頭部狠狠的倒在打擊區上。

完全毫無預兆的,讓氣氛漸熱了休息區又染上了一層看不見的陰影。





--------作者的話---------

寫長篇的後遺症是有一段時期會不知所以然,也就是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寫了什麼了QAQ

私自把鳴跟榮純這麼設定了,畢竟在原著裡他們兩人其實也挺有共通點(←自己認為)

希望沒有文句不對的地方,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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