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19 暗號確認X退部威脅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偽原著私設,不喜慎入

-->以上皆OK,請往下拉吧




19. 暗號確認X退部威脅

集訓第五天,降谷終於如願進入牛棚練投。

他握著小白球周身散發著幸福感,御幸在一旁蹲捕都可以感覺到他的喜悅,不過今天要接他的球是宮內。

「這兩天會讓你在牛棚裡練投,以及進行投手的守備練習來調整你的狀態,星期六的比賽你會登板投球。」

克里斯把澤村丟到一軍的守備練習裡就過來針對降谷做指導。

──比賽?

「我一個人投完?」

克里斯嘴角有些抽搐,這傢伙也有眼睛閃亮亮的時候啊。

「你的精神還真好,先去跑個步再過來吧。」

「克里斯學長……」

「快去!」

「是……」

御幸在一旁汗顏。這傢伙對克里斯還真是尊敬,對我就沒大沒小。

在降谷去跑步的時候,克里斯到A球場站在片岡身旁。

「澤村的狀況如何?」

「基本上投球姿勢都穩定,全力投球也都可以進入好球帶,不過目前就剩下守備及打擊需要多練習。」

「這兩項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

「是的,但最重要的問題還是……體能。」

澤村在投手丘上不斷的接著一球又一球從打擊區飛來的球,在等待下一球時克里斯發現她胸口起伏異常,他趕緊喊暫停。

「澤村,過來一下。」

由於克里斯站在片岡旁邊,所以大部分的人認為是教練找她過去。

「幫我去問藤原,她的紀錄做好了沒。」

片岡知道克里斯的用意,他立刻編出一個說詞讓澤村出差去。

「紀錄?好。」

不解歸不解,澤村還是乖乖的去。

片岡對他點了點頭。

「等一下的休息時間叫上御幸跟宮內來播報室。」

「好的。」

降谷跑完步克里斯在一旁盯著他在牛棚裡的練投。

原本以為在青道裡只有御幸才接的到他的球,所以宮內輕而易舉的接下來讓他著實的驚訝到。

「怎麼了?宮內連投球機所投的一百五公里的快速球都可以接到,所以就不要客氣了。」

「是。」

降谷擦了擦臉上的汗,心想身體太疲累了,球速完全飆不出來。

「好球!阿憲。」

「總覺得被你稱讚後會出現詭計,感覺怪奇怪的。」

「怎麼會,你剛剛投的球路會很讓打者出棒喔。難得是側投手一定要好好利用好球帶,要對自己多點自信。」

川上的缺點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可能是東清國給他後遺症吧。

御幸邊想如何改善他這個毛病邊把球丟還給他。

大家坐在球場上吃飯糰的時候,克里斯把片岡點名的人帶了過去。

「降谷的狀態如何?疲勞程度差不多要到頂點了吧?」

「是,遵照教練的指示,在他還沒習慣集訓前是沒讓他投球,差不多是可以放慢練習步調。」

「川上跟丹波呢?」

「狀態不錯。」

宮內有自信的先回答,御幸這時才想起丹波似乎都找宮內練習,甚至是私下的自主練習。

「集訓最後的那個星期六日會舉行三場比賽。星期六那一場給降谷,星期日兩場由丹波跟川上負責,這三場我在意輸贏,我只想看在疲累的狀態下他們能擁有怎樣的鬥志來應戰。」

--降谷才一年級就要投完一場,這樣壓力不會太大嗎?

片岡依舊看著窗外坐在地上休息的選手們,回應御幸的心聲:

「星期六那一場,雖然說是給降谷一個人投完,但是我打算在第六局或者是第七局讓澤村上場。」

連克里斯都是第一次聽說,三名捕手意外的吃驚。

「教練……」

「在棒球場上就用實力證明,讓澤村上場直接讓那些不滿的人閉嘴,這是最快的方法。」

御幸勉強的讓自己保持鎮定。

--教練都知道啊。突然間御幸感到一陣惡寒。那教練是知道多少事情啊?從澤村住他房間還是她發燒請假開始,不,說不定更早之前就知道!

御幸趕緊打住自己的猜測,不敢多想讓自己恐慌的事情。

「就先這樣,還有先不要跟澤村說,避免讓她有太大的壓力。」

「是的。」

離開播報室,克里斯叫住御幸。

「御幸,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克里斯學長?」

「你有空就找時間跟澤村討論一下暗號。」

「欸?」

「既然星期六澤村會上場,你都沒有跟她搭配過投捕搭檔吧,暗號什麼的要盡快讓她熟悉。」

「學長你沒有跟她制定暗號?」

「……你是從哪覺得我們會先決定好?」

克里斯有些無奈的手環胸。

「確定好暗號記得要再多教我們隊上的暗號。」

「欸?」

「你不要?我去找別人。」

克里斯說完就要轉身離開,御幸趕緊把他攔住。

「我做,請務必讓我做!」

 

訓練結束後洗好澡的御幸去敲澤村的房門。

「澤村,妳現在有空嗎?」

「欸?門沒鎖你直接進來吧。」

嗯?這算是有空嗎?御幸一邊疑惑一邊轉開門鎖。

「……………………你們在做什麼?」

御幸盯著眼前的畫面愣了好一會才找回聲帶。

「嗯?降谷說他肌肉僵硬,所以幫他按摩啊。」

降谷趴在床上讓澤村幫他按摩小腿。

躺在澤村的床上,手抱著澤村的枕頭……御幸覺得他的理智好像往一個奇怪的地方飛去。

降谷原本是一臉舒服的讓澤村舒緩僵硬,但下一刻卻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御幸學長要試試嗎?澤村按摩是一流。」

「欸?」

他突然起身讓澤村一愣,然後又說的讓她更錯愕的話。

「一流?」

「對啊,手勁夠強而且穴道都抓的很準。」

降谷說完還比出大拇指,澤村在一旁張著嘴不知道怎麼阻止降谷繼續說下去。

--我的意願呢?降谷,你都沒有問問我的意願嗎?我可是超級不想、不想幫御幸按摩啊!

「哦~~那就麻煩了。」

從澤村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御幸就不想如她意,順著降谷的示意他躺上澤村的床,然後降谷還很貼心的把澤村的枕頭墊在他身下。

「可以的話,全身按摩會更好。」

--還點餐!!

「呃……」

「麻煩妳了,澤村!」

澤村的雙手不知道怎麼擺才好,降谷雙手合十的祈求她。

--為了我的接球,麻煩妳了。不知道為什麼澤村這時聽的很清楚,他的心聲。

「降谷……」

她有些欲哭無淚,她這名青梅竹馬,為了要御幸接他的球,把她賣了。

澤村吞了吞口水,下定決心先從小腿開始。

御幸的肌肉偏硬,可能是長期訓練下來累積造成的,而且摸不到脂肪鍛鍊的很好。

「你……這個力道可以嗎?」

「嗯……可以再大力一點。」

她的手冰冰的準確的按在肌肉痠痛的地方,在加上適當的力道按壓,讓御幸了解到為什麼伊佐敷喜歡在練習完找他幫他按摩。

--因為超級舒服的!

「那個地方再大力一點。」

「這樣我按不久我可不管喔。」

「那就算了,按我的肩膀吧。」

--這位學長,你還真的要我按全身啊!

澤村嘟著嘴,哀怨的看著降谷身體往御幸的肩膀處移動。

她只是隨手一按就立刻按到御幸肩膀的穴道。

「妳真的沒有去學習嗎?」

「學按摩?」

「對啊,不然怎麼可以一按就抓到穴道?」

「嗯……應該是時常幫降谷按摩的關係吧。」

「時常?」

御幸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自然。

「對啊。不過御幸,你可以更放鬆一點嗎?這樣我會很難按。」

「啊,抱歉。」

平時就很少給別人按摩,所以御幸的肩頸處很僵硬,讓她花更多力氣在那邊,最後不是澤村想提早結束,而是她的力氣真的用完。

「唉~真快結束呢,正要開始舒服的說。」

御幸動了動肩膀可惜的說道,降谷急忙的接話。

「之後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澤村。」

「喂,降谷!」

「哦~可以嗎?」

御幸在她的床上盤起腿,詢問意味十足讓澤村左右為難。

「這樣我需要按摩的話要找誰?」

她低低的說著,感覺很委屈。原本御幸是要摸她的頭說他是開玩笑的,但是降谷比他快一步的輕拍她的頭。

「不要想太多,累的話還有我。」

「可是你剛才……」

澤村揉了揉眼睛,似乎是要哭了,降谷有些焦急的看了她又看了御幸,然後連忙的繼續說:

「還有御幸學長啊,捕手嘛力氣也比較大,說不定他也很會按摩啊。」

「降谷你還是不要安慰別人好,越聽心情越不好。」

澤村下了床背對他們。

「我有些累了,你們可以先離開嗎?」

「澤村……」

「晚安。」

兩人就被恭恭敬敬的請出澤村的房外,御幸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給澤村按摩是件好事,但是澤村似乎不喜歡幫他按摩這是壞事,好壞共存是要他該高興還是難過啊。

「御幸學長關於接我的球……」

「啊,明天有空就來吧。」

現在御幸沒有心情拒絕降谷,在後頭暗自高興的降谷沒有發現走上樓的背影有些搖搖晃晃。

躺在床上的澤村把雙手高舉起來,看著十根手指頭,接著把手背覆蓋到眼皮上。

--第一次幫降谷以外的人按摩呢。

 

集訓第六天,下午的最後訓練由片岡親自上場做守備練習。

已經到達極限的春市在球場上直接蹲了下來,在一旁的亮介手背身的說著:「春市,你在那休息的話會擋到大家的。」

「……是……」

片岡拿著球棒到打擊區。

「一年級的小湊,先去旁邊吧!」

春市強撐起身體聽到片岡所說的有些吃驚。

「那是怕你受傷。快離開吧。」

亮介微微一笑,便集中精神在等一下的練習上。

在場外的澤村目不轉睛的看著裡面的守備練習,片岡一個人不斷的把球打到各個守備位置上,迅速、毫不留情、完全沒有喘息時間,球就不斷的往自己所站的位置飛來,接了一球身體還沒站穩就要往下一球奔去,來來去去就算是參加過數次集訓的學長們都漸漸吃不消。

一直從容在自己身邊的哥哥現在跟教練纏鬥到連笑容都不見了,春市在澤村身邊抓緊手套。

「怎麼了!怎麼都沒聲音了!」

片岡大吼著。

「伊佐敷!我完全聽不到你的聲音!你平時的威風去哪了!」

「再……再一球!」

在右外野的伊佐敷重新擺好架勢對片岡說著。

「聽不到!」

「再一球!」

隨著場上不斷的響起再一球的請求聲,片岡就不斷的把球打擊出去,直到天色變黑,在一旁協助的學長才趕緊跟外面的人說著。

「快、快去把照明燈打開。」

從下午四點片岡上場進行守備練習開始,在場上的人就完全沒有休息的持續練習。

在一旁協助推球籃以及觀看的人無不瞠目結舌。

就憑片岡一個人就把場上的學長們操到疲累不堪。

「怎麼了,這樣就不行了嗎?結城。」

被點名的隊長,一腳跪在地上。

當時被指派隊長職責時候的畫面隨著片岡的話被喚醒。

--用表現帶領大家……這是我當任隊長最主要的工作。

就算身體已經告訴自己無法再行動,但是他必須以身作則,他要用行動把精神傳承下去。

結城搖搖晃晃的站挺身體。

「請再打一球過來,教練!」

隨著他的話,場上的人都紛紛的跟著他的話說著。

看著這樣的練習,說不動容是騙人的。澤村摀著嘴,這些人就是在投手丘外協助守備的人。

集訓結束,他們全部的人在球場的邊緣向球場敬禮。

宛如地獄般的訓練終於結束,降谷跟春市一起回宿舍盥洗,而澤村在倉庫放器具然後發現自己身後的光線被遮住。

一開始是猶疑一下,但她下一秒像是想起什麼快速轉過身向後退了退。

「你們是……」

就算是背對著光線,但是澤村就是知道擋在門口的人是誰。

「妳好大的膽子啊,把我們的事情跟學長他們講?」

「我沒有。」

澤村皺著眉,這時間點太尷尬了,是賭她不敢大聲喧嘩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嗎?

「妳確定?」那些人把衣袖拉高。「那我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這我怎麼會知道!」

--他們在講什麼為什麼完全聽不懂?

澤村著實害怕的向後退,不斷的評估能逃跑的路線及成功機率,但五對一在人數上她略顯弱勢。

「妳在磨蹭什麼啊,澤村?」

在那些人的背後又出現一道陰影。

被人牆擋住視線的澤村聽聲辨人。

「御幸?」

「不好意思呢,我有事情找她,可以先讓她從裡面出來嗎?」

御幸笑著把手放在其中兩人的肩膀上,然後用力一握,那兩人立刻吃痛的往一旁靠,澤村見狀立刻跑到御幸的身後。

「妳先回去,我晚點會去找妳。」

他小聲的跟澤村說著,她點了點頭頭不回的快跑離開。

「學弟,前天的教訓還不夠嗎?」

「……御幸學長……」

那名學弟突然想起學長在事後跟他們說的話。

『如果可以的話不要再去碰御幸的逆鱗,能這樣安穩的過下去就是不幸中的大幸。』

那時學長說的話他們聽過就忘,也不覺得平時笑嘻嘻的人能對他們做什麼。

臉上掛著笑容但眼神卻飽含著冷意,御幸每走一步他們就會往後退一步。

「我好像說過,不管後果是什麼的我樂意歡迎,所以你們很想嘗嘗我所說的後果是嗎?」

「對不起,學長!我們錯了!」

他們立刻跪在地上向御幸求饒。

「你們在打澤村的時候是否有聽到她說不要嗎?既然你們那時候都不理會她的感覺,那麼,憑什麼要我原諒你們呢?」

御幸把一張張的照片灑落在地上,那些照片都是他們欺負澤村的清楚畫面,以及澤村驗傷證明單的影本。

「我記得校規說過『無故施以暴力造成他人傷害者,退學』,看你們是要退學還是永遠給我滾出棒球部,二、選、一。」

他接著把一張張的退部申請單也丟在地上。

「我記得你們的爸媽對你們的未來期待很大,青道在業界的名聲也不錯,要我毀掉你們的未來也不是不行啦。」言下之意是退部對兩方都好,但御幸推了推眼鏡繼續說:「對了,我想起來你們的爸媽好像都在御幸財團底下的公司上班吧。」

經御幸一點,跪在地上的學弟們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著逆光的身影。

御幸財團所跨足的領域很廣,也擁有許多分公司,但他們萬萬沒有想過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財團的人,而且還是核心人物。

「學長你……」

「我一通電話就可以斷了你們的經濟來源,需要我做嗎?」

說完就從口袋拿出手機出來。

「我……我們會退部的。」

「很好,從我踏出倉庫開始,我不想看到你們,也不准你們跟其他人咬耳根,不要以為我會不知道,小看我就好好的跟家人解釋為什麼會突然沒工作。」

御幸說的輕又緩,似乎在跟他們討論晚上月亮真圓的話題。

見他們一一拿起地上的退部申請書,御幸這時才轉身離開。

「真是的,亮桑給的裸照完全沒有丟出去,我要這個做什麼?」

御幸一臉嫌棄的看著手中的照片,最後還是收回口袋裡。

「說不定以後派得上用場。不過……剛才應該給他們一人一拳才對,不對,給了就有機會讓他們去驗傷,嘖!」

他手插在口袋裡,趕緊去找澤村討論暗號的事情。




-------作者的話---------

原本想讓御幸說我們法庭見.....但不管怎麼做都帥不過亮桑,所以我放棄了XD

之前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寫文抒發情緒,結果最近心情不錯就寫不出來(?!)感覺好像哪裡出錯了

總之御澤兩人要乖乖,不要讓我越寫越往奇怪的方向跑去,這樣我會想出去走走了(早就在想了)(被抓住)

感謝大家看我的自言自語,祝大家看文愉快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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