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16 欺負X欺負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不喜慎入

-->以上皆OK,請往下拉吧





16. 欺負X欺負

金丸覺得他人生最危險的時刻來臨了。

今天是澤村發燒請假的第二天,他上完廁所洗完手後抬起頭,鏡子裡的他身後突然出現不應該出現的人。

而意料之外的人正寒著臉推了推眼鏡。

「御、御幸學長,您好。」

「可以借用你一些時間嗎?」

金丸在心中流淚,他根本沒有印象做了什麼讓御幸生氣的事情啊,更何況他嘴雖壞但是脾氣卻是全棒球部最好,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真正動怒的模樣,能讓這樣的人笑裡藏刀的說著稀鬆平常的話,讓金丸全身寒慄起來。

「可、可…以。」

「我們一起去天台吧。」

 

趁著上課跟部活之間的一個小時御幸趕緊回宿舍,一打開門就可見躺在另一床的人,她臉上的潮紅比起早上消退許多。

他把澤村額上的毛巾換上新的,只是小小的舉動就把她驚醒,御幸沒有漏看到她一睜眼就害怕環視整個空間,但一看到他卻小小鬆口氣。

「下課了?」

「嗯,等一下就是部活了,感覺如何?」

她按了按帶有濕意及冷感的毛巾。

「舒服許多。」

「那就趕快好起來,我已經要被降谷的眼神穿透了。」

自己幻想那個場景,澤村輕輕的笑起來。

「好想親眼看到喔。」

有氣無力的聲音想強裝沒事,但還是說完就睡著了。

御幸整個人滑坐在地上,趴在棉被上若有所思。

昨天晨練結束後他裝了些食物拿回房間,雖然是藉口自己要回去吃,但他還是稍微留意周邊才進去。

--很好,應該沒有人知道澤村現在在他房間吧。

澤村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吃著御幸端過來的早餐。

「我忘記去晨練了……」

「沒關係,我有跟教練報備過。」

「這樣啊……」

澤村還是難掩沮喪的吃著飯。

吃完飯御幸把一個酒瓶放在床邊,澤村一聞味道就知道是什麼,但她還是皺著眉確認。

「那該不會是……」

「沒錯,就是妳猜的。」

「為什麼這裡會有……」

「當然是必備的啊。」

「哈?」

「必備處理被球打到產生的淤青。」

澤村的笑容一僵,御幸笑嘻嘻的把她的腳猛然的往床外一拉,讓她驚恐不已。

原本她是想用棉被擋住淤青的腳,但是被御幸這一拉,白皙腿部上頭的紫黑展露在空氣中。

「御……幸……」

這時候澤村感覺的危機,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怎麼?忘記我離開前說的話嗎?」

澤村動了動被抓住的腳,但是御幸卻不為所動,甚至眼鏡底下的眼神透露著不容拒絕。

「依照妳解釋的內容來決定我下手的力道。」

「我可以自……己……來……」

「哦?」

御幸沒有說不或可以,但是抓在腳上的力道越來越大讓澤村舉手投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被欺負總會有原因的吧。」

「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啊。」

御幸坐在地上從酒瓶裡倒出一些液體到棉花上,然後手指把棉花按到瘀青處。

「啊!」

「說清楚就小力一點。什麼時候發生?」

為了讓疼痛感減輕一點,澤村皺著眉認真的回想是什麼時候開始。

「大概……是上場投球後的隔天吧。」

「……什麼!」

「不是說講清楚就會小力一點嗎?」

澤村用力的掙脫御幸的桎梏,把腳完全抬到床上。

「抱歉。」

御幸露出愧疚的把她的腳重新拉回來。

「隔天就這樣嗎?」

「不是……」澤村抱著枕頭看他推著瘀青。「是水桶……一打開門就有水桶往自己身上掉下來。」

基本上澤村的房間上頭是教練開會的會議室,打掃的工具間也在遙遠的浴室旁,水桶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裝滿水放在那邊。

「每天?」

「……」

見到澤村猶豫該怎麼說才好,御幸的力道加大。

「好啦、好啦,只是要去晨練前都會被淋到一次啦!」

剛好御幸在推的位置是膝蓋,而身為捕手的力氣本來就比較大,所以澤村差點痛到掉出眼淚。

看她的眼眶泛紅,御幸重新倒藥洗在棉花上。

「然後?」

「鞋櫃……學校的鞋櫃……」

「哈?」

「因為我不知道在學校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我基本上都是跟吉川還有金丸一起行動,所以目前在學校只有鞋櫃被惡搞。」

「被惡搞是怎麼惡搞法?」

「忘記了。」

澤村悶悶的說,御幸心想等一下我去上課就可以知道了,還有金丸……金丸信二嗎?跟她同班的男生。

「所以在學校妳們都一起行動?」

「嗯,不然都是跟小春、降谷。」

「哦~~聽起來妳的女生朋友很少。」

「我怕你去找她們麻煩。」

「妳又知道我會去找她們?」

「那你為什麼要知道這麼清楚?」

以少一根筋出名的澤村竟然在這時候這麼精明,御幸勾起嘴角,用力的在一個已經變紫色的瘀青壓下去。

「啊!」

「現在是我在問妳問題,乖乖回答我就好。」

說完還用手指上的棉花威脅她,讓澤村咬著牙敢怒不敢言。

「在部活呢?」

「克里斯學長會跟我一起行動,沒有練習就跟學姐們。」

「自主練習呢?」

御幸把澤村兩隻腳上的瘀青都推上一輪,然後伸出手。

澤村嘟著嘴把手伸過去。

「手臂上的瘀青比較淡呢。」

御幸有些可惜的說道,澤村鼓起臉頰。

「一開始是打手……」話一出她發現御幸的眼神有些不對,趕緊接話:「不過我有避開左手,所以你看左手的瘀青比較少。」

「這樣就比較開心嗎?」

「……我沒有……」

「我不是在說妳。」

「哈?」

「用什麼打妳?」根據他剛才所推的瘀青大小判斷。「不只是棒球吧。」

「嗯。」

只是回想起發生的過程,澤村的眼眶立刻泛紅。

在等她話的御幸看到一滴水掉在床上,他把注意力從手臂上的瘀青移開。

「澤村?」

「沒什麼啦。」她用左手把眼淚擦掉,露出笑容的說:「真的沒什麼……」

御幸把她抱住。

「告訴我,他們怎麼打妳。」

被他緊抱住所以澤村看不見現在御幸的表情,但相對的御幸也看不到她。御幸低沉的聲音很溫柔,懷抱也很溫柔,溫柔到她有那麼一瞬忘記那時的恐懼。澤村的視線一直放在天花板上的電風扇上,然後慢慢模糊。

「把我抓住……或者套上垃圾袋……手電筒很亮晚上很黑我看不清楚……」御幸感覺到肩頸處有涼意,環住的身軀開始小幅度顫抖。「有球也有……」

那時她是自己一個人,從來沒有遇過這種事情,讓她害怕到晚上不敢一個人睡。關上門也會覺得會有人破門而入,所以她好幾次把架子擋在門口後才敢關燈。

而且也不敢跟降谷講,怕把他牽扯進來。

--那為什麼會老實的跟御幸講呢?

澤村不懂,但她知道現在她在的地方是可以安心的,抱住她的是可以放心的,不管是當初要進青道還是現在,御幸都是她唯一可以商量的對象。

「除了打妳,他們還有對妳做什麼嗎?」

「做什麼……是什麼?」

御幸把她拉開一個距離,觀察她的表情沒又異常,輕輕的把她的眼淚拭去。

「沒做什麼就好。」

如果有的話他的理智線應該會斷掉吧。

就算御幸把她的眼淚擦掉,但仍舊有源源不絕的淚珠滾出眼眶。

「一發生為什麼不跟我說?」

「我怕說了……」澤村哽咽的說著。「我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我,我怕我亂說話會讓更多人受傷,我不要這樣!」

吼出這段時間壓抑在心中的話,御幸直接把崩潰的澤村拉入懷裡,安撫似的摸著她的頭。

見過她掉眼淚的樣子,但是沒有看過她這麼傷心過,放聲大哭的悲傷像是有傳染力的讓御幸心痛。

這時候的他除了緊緊抱住她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而澤村像是整個人放鬆下來,或者是因傷勢都處理過導致整個人高燒不斷。

回想結束,御幸起身換衣服,然後到桌邊拿出一個小本子,上頭記載著他半哄半騙的從澤村那套出來的情報,以及逼問金丸得來的資料。

才剛打開門就看到寒著臉的降谷站在外頭。

「澤村還在你這。」

「不然呢。」

降谷藉由門縫看進去,見澤村安穩的睡著額上覆蓋毛巾,沒有動作讓御幸把門上鎖關上。

不能否認,如果他們不想把事情鬧大,澤村在御幸這確實比較安全。所以降谷只有一知道時露出不願意的表情,但是想通了就沒在跟御幸唱反調。

「御幸學長你行動了嗎?」

「怎麼,你要貢獻名單嗎?」

「並不是不行。」降谷從口袋抽出一張紙。「被我招待過的在前面有打勾。」

「很輕的招待?」

降谷擺出抓球的姿勢。

「以牙還牙。」

御幸笑了笑。

「不要做得太過份了。」

「在球場上就以實力來說話。」

降谷在心中補充:這已經手下留情了。

「後天就是集訓了,到時候針對澤村的動作應該會消停,集訓後就是我們行動開始。」

「學長還真有想法。」

「就算是要欺負人,也是要有嚴謹的計劃……以及幫手。」

用說著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說著邪惡的話,事後降谷表示這時的御幸學長已經超過可怕的等級。

 

在御幸房間躺整整兩天,身上的瘀青都消了差不多,澤村很開心的動了動手腳。

片岡讓剛大病初癒的澤村再休息一天,怕隔一天的集訓會讓她受不了,不過沒有晨練並不代表不用離開房間。

退了燒後澤村以沒有理由繼續待著為由要回到她原本的房間。

御幸反坐在椅子上看澤村在檢查自己身上的瘀青。

「唉,應該要慢慢推,這樣就不會好這麼快。」

「御幸學長!怎麼巴不得我好不起來啊。」

「原來這時候也會稱呼我學長啊。」御幸把椅子轉來轉去。「這樣的話妳就可以繼續跟我一起住啊~~」

澤村迅速的把一顆枕頭丟過去,不過身為捕手的御幸當然就很輕鬆的接下來。

「也是啦,反正能看的都看了差不多了~~」

「御、幸、一、也!」

澤村紅著臉大吼的把棉被的舉了起來,御幸滿意自己的傑作。

「這是給我的報答嗎?是誰在發燒的時候照顧妳啊,還幫妳推瘀青的?」御幸還搥了搥肩膀。「這兩天都睡不好呢。」

--裝模作樣。澤村把棉被放下來,賭氣的背過他。

「是、是、是,謝謝你啊。」

「所以,謝禮?」

--還有臉跟我要謝禮。

「你要什麼?」

御幸摸著下巴認真想。

「妳說呢?」

「什麼?」

她疑惑的轉過身,但沒想到御幸已經離開椅子,用手撐著上鋪木板居高臨下的跟她離的很近。

「房間,妳的房間進入權。」

澤村愣的看著御幸,企圖想從認真的表情判斷真偽,但還是沒忍住的噗哧一笑。

「就這樣?」

她笑到流出眼淚。這件事御幸已經糾結很久但是竟然被當事人當作笑話,這是要讓他轉移話題還是繼續厚著臉皮纏下去?

不過澤村接下來的話直接總結。

「早就可以進來了啦!誰叫你都亂不正經的。」

「欸?欸欸欸欸!」

為了怕她反悔,御幸送她回房間後還特別走進去繞一圈,坐一下她的床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妳身體才剛好,明天早上晨練結束後我再來叫妳,睡飽一點知道了嗎?」

「知道了啦。」

見御幸還想多說幾句話,澤村雖面帶無奈但也覺得很新奇。

--原來御幸還有老媽子的一面啊。

晨練結束後亮介難得找春市一起去吃早餐,但沒有料到春市竟然為了澤村婉拒他。

「什麼?」

「榮純醬的身體還沒好,所以她傳訊息說我們晨練結束後請我過去叫她,她怕睡過頭。」

合理的理由,但是對象是澤村就讓身為兄長的他警鈴大響。

--這麼多的人為什麼只找小春?

原本亮介要叫春市推給降谷,但看到降谷被御幸訓斥,推給倉持的話……跳過。好吧,目前只有春市有空做這種事。

所以亮介慢步的走在春市的後頭,然後大老遠就看到春市的頭上罩著水桶,打開門的澤村也跟著全身淋濕,他皺著眉跑過去。

「發生什麼事情?」

「我……」

澤村沒有想到是春市會來敲門,因為還沒有清醒所以她就直覺反射的去開門,沒想到之前的水桶依舊存在,不過這次對象換成春市。

澤村嚇到欲哭的表情讓亮介判斷她不是故意。

春市把水桶拿了起來,也一臉疑惑。

「頭有點痛。」

「要去醫護室嗎?」

澤村跟亮介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還沒有嚴重到要去啦。不過是誰放水桶在上面啊,如果今天不是我在下面的話,榮純醬不就也會被水桶打到?」

「是……是沒錯,但是卻把你牽扯進來,真的很抱歉。」

「哈,是朋友就不用道歉。不過是誰在這惡作劇啊?」

澤村拿毛巾給春市擦,在一旁的亮介看澤村手臂上不同膚色的色塊,以及身上淡淡的中藥味,他緩緩開口。

「澤村,妳不是剛退燒,先去換衣服吧。」

「好……那我先關門,亮介學長。」

「嗯。」

瞇著眼睛的亮介若有所思的看著在一旁的水桶。




-------作者的話------------

每寫幾個字就會停下來......虐小天使也虐自己(吐血)

御幸你看看、你看看,為了你我忍痛幫你製造機會,所以之後可以讓我少寫你的畫面嗎(被揍)

御幸(小天使上身舉起作者衣領):這是御澤文,給我盡責一點!

作者:是我敲鍵盤的.....

總之我會努力讓御幸出來透透氣XD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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