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細數流年-05 偷跑X入住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澤村性轉+大量私設,不喜慎入

--->以上皆OK,請往下拉吧!




05. 偷跑X入住

「難得的假日竟然就這樣飛了───」

一間堆滿雜物的房間內擠滿的人,御幸隨手翻著架上的書,一旁的倉持用膝蓋去頂他的,讓他往前一傾。

「別說的我們跟你不一樣。」

整間屋子的人都紛紛跟著倉持瞪著御幸。

時間往前推移到星期五高島要出差前,她在晨練結束後難得出來說話,所以整個棒球部的部員都很認真在聽,沒想到她推了推眼鏡認真的說:

「這次住宿生有女生,所以我之前住的房間在要在下禮拜一前就麻煩你們打掃一下,在宿舍的後方有一間倉庫,裡面不需要的東西可以堆在那邊。」

所以在新生到之前,他們不只要整理已經畢業的三年級學長留下來的東西,還要整理高島留下來的那一間超級麻煩的房間。

當初在設計青心寮的時候,其實有把部長跟教練的房間算進去,然而副部長,也就是高島是女生,一切設備又必須跟男生區分開來,所以高島住的那一間裡面有獨立的衛浴設備跟洗衣間,宛如小型的單人公寓。不過高島住沒多久她就搬到學校附近的公寓裡,所以之後那一間就被擱置到等同於倉庫。

一群人在星期日晨練結束後才開始面對現實,一打開門後隊長-結城哲也跟增子透兩人擋在門口,許多回過頭的人看後路已堵有些哀怨。

「隊長……」

「打掃吧。」

他們手忙腳亂的把堆在裡面的櫃子、雜物一一的搬了出來,教練──片岡鐵心在外頭看了看,就叫其他人直接搬去真正的倉庫。

「為什麼這個會在這裡?」

伊佐敷純拿起一個獎杯,那是當年青道打進甲子園的獎杯。

「拿去辦公室吧。」

「等等,這個櫃子太重了,先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吧。」

小湊亮介指了指櫃子,一旁學弟立刻上前把櫃子打開。

「欸?」

裡面滿滿的棒球用具。

「搬去棒球場的器材區吧。」

等那一間房間終於空出一大塊空間時,已經到了晚餐時間。

「明天就可以見到唯一的女生呢。」

「不知道是怎樣的女生?可愛的?艷麗的?」

「如果她也會打棒球那就太好了。」

「是球隊經裡我也可以接受。」

「哇~~超級期待明天。」

他們邊聊邊走去餐廳,在後頭的御幸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聲。

「這是什麼表情,太噁心了吧。」

倉持從旁邊經過,受不了的大聲說道。

「怎麼我就不能想一下明天要進來的女生嗎?」

「我倒是覺得你會再想怎麼欺負她吧?」

「會欺負學弟的人可沒資格說別人啊~」

「是誰啊~」

「誰回答就是誰囉~」

「你!」

倉持伸手想打御幸的腦袋,突然御幸的手機響起鈴聲。

他先接下倉持的手刀後才看清楚來電的人。

「喂───」

倉持盯著御幸快步走到一旁的背影。他剛才是愣一會才接吧,那個表情還第一次見到。

來電的人是澤村榮純,自從御幸從長野回來後雖然斷續續有通電話,但最近兩人幾乎斷了聯繫,一方面是澤村在準備畢業,一方面是御幸勤於準備春季聯賽,所以一見到她的名字後愣了一下。

──應該不是手機又掉的電話吧。

「怎麼了,明天就要住進來現在興奮到吃不下飯嗎?」

揶揄的話換來短暫的沉默。

『那個御幸……我今天可以提早住進宿舍嗎?』

「……欸?」

不同往常開朗有朝氣的聲音,悶悶的像是要哭的語調讓御幸心頭一震。

「發生什麼事情?」

『……』

「妳不說話我怎麼知道?」御幸心急的抓了抓頭。「妳現在在哪?」

聽她的背景音是吵雜,還有電車進站的聲音──她該不會是……

『我現在在東京火車站。』

一聽到地點御幸皺眉的說:「妳先待在那邊不要動,我去找妳。」結束通話就衝了出去,不顧用餐時間就趕緊出校門攔一輛計程車。

司機似乎感受到御幸的著急,幾乎油門催到底的加速到火車站。

是家裡發生什麼事情嗎?御幸不由得這麼想,之前是有聽過澤村打電話來求救,說是爺爺一直不肯放行。現在人雖上來但是情緒低落,在來的時候是發生什麼事嗎?

一下車御幸就立刻看到坐在階梯上頭抵在膝蓋上的人,還有一旁的行李箱。

「澤村!」

只穿薄外套的澤村被東京晚上的低溫凍的臉頰通紅,她一聽到御幸喊她的聲音就抬起頭來。

「抱歉,這時間打給你,我原本是打給高島老師,可是她的電話我一直打不通。」

「她上禮拜就出差了。」

「這樣啊。」

──完全沒有朝氣。

「吃飯了嗎?」

她搖頭。

「我也還沒,」御幸盯著一旁的行李箱。「那先回青道吧,就算高島老師不在,我們那還有教練,看他怎麼安排。」

「嗯……麻煩了。」

──情緒完全低落。

御幸表情嚴肅的幫澤村把行李提到計程車的後車廂,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是第一次見到她這種表情,卻直覺認為現在的澤村很危險。

他可是對哭完全沒輒呢,所以坐在一旁的御幸顯得很拘謹。

「……其實我被爺爺禁足……」

在車上好一會澤村才開口,但是一開口就讓人驚恐。

「什麼?!」

「到後來爺爺還是不能接受女生打棒球,還被打了……」澤村捧著臉。「原本是想瞞著他偷偷過來,但還是不小心被他發現報到單跟行李,所以他就把我關在家裡。」

御幸張了張嘴好一會才找回聲帶。

「那妳是怎麼出來的?」

「上次你不是要我先問看看爸媽的意見,他們是說贊成我去闖闖看。所以今天是我媽幫我開門,然後我爸載我去火車站,趁爺爺去別人家串門子的時候。」

──共犯有兩名是嗎?

「那之後……」

「唔……」澤村低低叫了一聲後恢復原來的活力。「不知道要挨幾掌才會消氣,說不定怎麼樣都不會消氣,啊──我不敢想了啦!」

她抱著頭左右搖晃,御幸則眨了眨眼。

剛才還以為她會說著說著哭出來,沒想到說完她竟然恢復了!

「那就不要想啦~」御幸用力揉著澤村的頭。「既然妳爸媽都幫妳逃出來,那妳就在青道打出好成績,讓妳爺爺對妳刮目相看,到時候他就不會有意見。」

澤村眨了眨眼直盯著御幸。

「怎麼,妳是怕做不到嗎?」

「……」澤村拍掉在頭上肆虐的手。「才不是咧。我只是在想,你真的很喜歡戴帽子耶。」

「哈?」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長崎的時候,還有現在,你戴的帽子都沒有重複耶。」

「妳都在觀察我啊?」

御幸玩味的說著,澤村則不以為然。

「一抬頭就直接看到你的帽子啊。」

「承認看我又不會怎樣。」

「……」澤村看御幸的笑容有更加燦爛的趨勢,她收回視線坐正微笑著。「我才不說違背良心的話。」

「喂!我好歹也算是帥哥一枚吧。」

「自己說就不算啦。」

「澤村榮純……我算是學長耶。」

「好吧。」

「這麼勉強!」

「因為你是學長,御幸學、長。」

御幸拉緊澤村的臉頰。

「之後見到我要叫我一聲學長,還有教練很重視輩份,記得要有禮貌。」

「放手啦,很痛。」澤村拍了拍臉頰上的手。「教練是怎樣的人?」

「嚴肅、一板一眼,重點是都戴著墨鏡。」

澤村在腦海中幻想叫片岡鐵心的教練的模樣,但是聽到戴墨鏡就不自覺想到黑道去。

不過一到青道她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他了。

在車上御幸就先打電話知會片岡說那名唯一入住女生要提早進來,所以他們一到青道片岡就在外頭。

「您好,我是澤村榮純。」

「嗯,吃過飯了嗎?」

「還沒。」

「御幸也還沒吃吧,你們先去餐廳看還有沒有剩。」

「好。」

「謝謝您。」

澤村向片岡微微鞠躬,御幸幫她拉行李箱走在前頭。

「我帶妳去餐廳吧。」

 

一路上御幸覺得太過安靜。他打電話給教練,教練應該也會通知其他人,所以前不久還囔嚷著要看那名女生的那些人怎麼都沒有衝出來?

難道……

等御幸整理出頭緒的時候,澤村已經把手放在餐廳的拉門手把上。

「等……」

他的話還沒說完,澤村就把門拉開。

兩人一同看著在門口面對著他們,面容蒼白眼角還流出鮮紅色的血的臉猛然映入眼簾,在背景漆黑的狀態下,只有「他」的臉打著綠光,御幸無言的看著倉持,心想他們還真的做出來。

澤村沒有反應的盯著他瞧,下一秒原本閉著眼的「鬼」睜著眼看向她,還額外附加詭異的笑容。

說實在御幸的心裡也起瘩疙,但他還是裝作鎮定跟其他人一起等著澤村的反應,愣了好一會的澤村則在眾目睽睽下伸出手抹了倉持眼角的鮮血,然後用舌頭輕舔沾血的手指。

「是番茄醬耶……」默默的說完後自己就開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喂……」

沒有想到被嚇的人竟然開始大笑,讓他們一陣靜默跟無言,但是笑到後面澤村開始哭了起來。

「嗚───」

「等一下!」

在餐廳裡面的人急忙把燈打開,御幸被澤村超展開的行為有些不知所措,他最怕的情況還真的發生。

「對不起。」

倉持第一次嚇人把人嚇到哭,所以他也有些慌亂。

「說我差勁你還不是把女孩子弄哭。」

「御幸!」

「其實我也贊成御幸,把女孩子弄哭的人最差勁了。」

大家又開始此起彼落的奚落倉持,讓他有些尷尬,但看增子對他眨了眨眼後倉持才會意過來,也開始說:「不是你們的意見嗎,怎麼我做完就把我丟到一旁?」

「嗯?沒有啊──」

「喂,夥伴愛都沒有嗎?」

聽道倉持炸毛的聲音後,噗哧一聲澤村眼帶淚光笑了出來。

──終於笑了。大家都鬆一口氣。

「抱歉,」澤村用手擦了擦眼淚。「其實我真的有被嚇到,只是不是因為被嚇到才哭,你們就不要責備他了。」

──是天使!倉持聽到澤村在袒護他,對澤村的第一印象就覺得她也太可愛了吧,哪有人被嚇到還幫嚇他的人說話。

看她的反應家裡的問題帶給她的壓力很大吧,御幸推了她一下。

「進去找位子坐吧,然後再去拿餐點。」

跟著御幸到前面拿食物的時候,澤村感受到身後有許多視線注視著她,讓她感到受窘的不敢看過去。

「妳要吃什麼?」

御幸的話無疑是拯救她,她趕緊把注意力都放在食物上。

「我要那個牛肉。」

「……妳指的是羊肉。」

「啊!」

「沙拉也給妳一盤吧。」

「嗯嗯,好啊。」

澤村只要拿好托盤,她想吃什麼跟御幸講對方就會幫她放在托盤裡,兩人行為自然流露,但讓已經吃好的眾人不約而同的想:他們以前是認識嗎?

在等御幸裝飯的同時澤村看到貼在牆壁上斗大的字。

「吃飯必須吃三…碗以上!」

「哦,那個妳就不用了。」御幸憑去她家的印象幫她裝那時候的飯量。「妳每餐都吃三碗不就變胖了。」

澤村聞言一瞪。

「你不知道能說什麼就是不能對女生說胖這個字嗎?」

「哈哈哈,我只說變胖又沒有說妳胖。」

「你還說胖!」

「哈哈哈哈。」

聽他們在鬥嘴的同時,小湊面帶微笑的說:「難道只有我很想終止這個畫面?」

「不,我們也很想把御幸拖出去,管他有沒有吃飯。」

在他們要篤身力行的時候片岡走了進來。

「教練!」

「您好。」

澤村跟御幸趕緊把碗放了下來,也跟著其他人站起來。

「嗯,你們就先吃沒關係。」片岡轉向其他人。「我去看了一下房間,雖然東西都搬了差不多,但要讓人睡還不太行。」

片岡看了其他人尤其是御幸跟倉持。

「我記得御幸現在是自己一個睡一間吧。」御幸點了點頭。「那你今天先去倉持他們那一間睡,把你的房間先暫時借澤村睡一晚。」

「欸?」

「還有浴室今天就等澤村先洗完其他人再去洗。」

「欸!」

「我會在一旁盯著你們。」

說完片岡龐大的壓力全面襲擊而來,讓大家不自覺吞了吞口水,如果這時有人不聽的話,明天的晨練就有他們好受了。

 

 

御幸幫澤村把行李搬到他房間後就叫她去漱洗,而他就趁這段時間趕緊整理有些零亂的房間。

他把另一張上下鋪的下鋪鋪好棉被,散落一地的衣服逐一的撿起,隨意的擱在他原本的床上,要開始掃地時澤村擦著濕頭髮走了進來。

「你這有吹風機嗎?」

她盤嘴坐在行李箱旁的床上,邊擦著頭邊看御幸忙碌的身影。

「給妳。」

「謝啦。」

澤村接下後開始在床上移動尋找插座。

御幸打掃把放回原地就看到澤村一手拿著吹風機吹頭一手翻著放在床上的行李箱,兩腳隨性的盤著,寬大的衣袖隨著她的擺動,讓裡面若隱若現……御幸趕緊移開視線。

「那我去倉持那,這裡東西妳都可以用,但是不要弄壞。」

「知道了。」

「我過去囉。」

「嗯,放心我不會亂動的。」

澤村依舊翻動著行李箱,完全沒有留意到御幸是否真的離開。看她忙著找她要用的東西,御幸只好幫她把門關上。

「找到了!」

那是一本日記,澤村拿著它翻到書籤夾住的地方。

「得找張桌子……」

她把御幸桌上的書按照大小排列的直立在桌前,把佈滿整張桌的文具用品都收拾好,打開桌燈開始寫今天發生的大小事。

「這是什麼?」

一本舊舊的、像是被翻動許多次的筆記本被放在桌子的邊緣,澤村拿過來看裡面的內容,全部都是部上成員的能力值。

密密麻麻的寫著他們的優缺點,尤其是投手的能力值更為詳細,所用的球種、熟悉度以及每一場所投球的位置、被打擊出去的球種及位置都一目了然。

而在最後一頁,澤村看到自己的名字,被分在投手。

不過內容是一片空白。

「那也是當然的,我又還沒正式成為棒球部一員。」

她把筆記本闔上,正要把書插入書架上時她發現在靠近桌子邊緣的書櫃上,在那放著一個養著小黑魚的魚缸。

「啊,小黑!」

她把魚缸搬到書桌上,手指輕碰著缸壁讓小黑魚左右游動。

「你吃飯了嗎?」

魚缸裡沒有飼料的殘渣,所以澤村拉開書桌每一個抽屜,尋找魚飼料。

「真是的,你爸爸到底是怎麼藏的,怎麼都找不到。」她邊拉邊說著:「如果真的找不到,今天你就勉強一點撐到隔天早上,到時候我一定會先去叫你爸爸過來餵你。」

話才剛說完,澤村就在另一個書櫃上方找到魚飼料。

「為什麼會放在這種地方啊?」

她有些無奈的把魚飼料倒一些進去。

「看不出你爸爸一本正經,不,是裝作一本正經,結果房間也是裝作正常,裡面的東西亂擺的完全超不正常。」

像是遊戲機放在洗衣籃裡,球棒裝在垃圾桶裡,然後垃圾袋就隨便擱在地上。

「所以衣服才都堆在床上……」

澤村趴在桌上偏過頭就看到旁邊的床上的小山。

「他說這裡的東西我都可以用,只是不能用壞……」

她捧著魚缸對裡面的魚說道:「所以我這樣應該沒關係吧?」

澤村覺得閒著也是閒著所以就幫他折,還放在床上分類。

她靠在椅背上伸懶腰,繼續趴回桌上輕敲魚缸逗弄著小黑魚。

「你在這邊有沒有被欺負,被妳爸爸餓肚子啊?他看起來就像會忘記餵你的樣子。」

她想起那次御幸來長崎所發生的事情,看他受窘的模樣真的很新鮮,而且帶他出去玩後,隔天上學的時候還被人逼問她跟他的關係。

──根本沒有什麼關係可言嘛。

朋友?說實在話他們才認識不到一天,通電話倒是很多次。

──他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而且我的通訊錄還有紀錄?

澤村繼續戳著魚缸。

不過多虧這樣,去青道的事情她才有可以討論的對象。

她摸了摸臉頰,眼眶慢慢有些泛紅。

我不是說不行嗎?為什麼妳堅持要去打棒球!

爺爺怒吼的聲音像是重現在耳旁響起,腦海浮現那一天:被發現的通知書被他撕碎扔在地上,已經整理好的行李箱被他打開然後全部倒出來,手臂被抓緊的觸感仍疼痛的告訴她憤怒的情緒。

不管在一旁的爸媽怎麼替她求情,爺爺依舊強拉著她關進房間,還限制她出門。

在房間裡的她好強的把散落一地的衣物逐一的折好、放入行李箱。

她不是不聽爺爺的話,她不是故意要氣爺爺,她只是想要試試,她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夢想不該中止,她想嘗試籃球以外的運動。

所以她必須離開長崎,去追逐她的理想。

媽媽說,追累了可以回來,這裡還有他們。

爸爸說,被欺負了,告訴他他會上來處理。

但是她少了爺爺的祝福,就擅自離開了。

澤村把自己的臉埋進圈起來的手臂裡,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不僅心裡疲累身體更累,所以她想著想著就進入夢鄉。

 

又是習慣使然。

把房門打開後肩披著毛巾的御幸,一見到坐在桌前的人後這麼想著。

明明不久前才說要去倉持那,結果自己洗完澡就立刻忘記,不過……她是睡著了嗎?

「算了,我先餵小黑好了。」

算算時間應該是他吃完晚餐後就要餵了,結果發生種種事情後就拖到這時候。御幸走到平時放飼料的書櫃邊後沒發現罐子,一轉身又看到床上的衣服整齊的擺好,下意識往書桌前的背影看去。

放在一旁的魚缸被人移位到書桌上,消失的飼料出現在魚缸旁,魚缸內還有一些飼料的殘渣,桌上的書籍跟文具完全被人妥善的擺好。

──結果還是讓她幫忙整理了。

御幸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怒,趴在桌上睡覺難道不怕感冒嗎?

他輕輕推了推澤村,發現她睡得很沉,只好小心把人抱了起來,她的體重輕的讓他詫異,但是澤村像是發現熱源似的向御幸的懷裡蹭了蹭,讓他頓時全身僵直,。

御幸趕緊把她放到床上,替上蓋好被子後聽到澤村喃喃的說道:「對不起……爺爺……」

有些紅腫的眼皮以及有些濕潤的臉頰──她哭了啊。

御幸把有些冰冷的手覆蓋在她的眼瞼上,小聲的說:

「放心,一切會沒事的。」

之後他不敢在本來屬於自己的房間待太久,把自己的吹風機拿了就趕緊衝去倉持的房間。




-------作者的話-------

手傷好了點現在換坐骨出問題......根本就是叫我不要更文嘛(找藉口)(被揍)

這篇叫"細數"流年所以會是長篇,不過結局已經想好,所以不會變成坑,但是真的會很緩慢~的更新進度→一直很想解釋,現在終於說出口了!

每次寫這種原著向的文總是會跑去重看漫畫,所以神隱(?!)的期間是動漫畫雙管齊下,word檔就開在一旁空轉(笑)

歡迎大家交流,祝大家看文愉快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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