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鳴】爸爸-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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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五-漩渦忍心

「根據我國的調查,曉的成員目前確認已經死亡,所以要復活宇智波斑的組織另有其人,但還未知道他們的目的是要做什麼、成員有哪些。另外在十年前破壞的魔道神像,其中的尾獸之力現階段都找到人柱力了,所以水影大人希望繼續維持一村一尾獸的制度,在此歸還九尾人柱力。」

站在會議室之中香月不卑不亢的傳達照美冥要說的話,而鳴人則是在想事情的沉默及放空,但是香月可以知道大家並沒有專心在聽她的報告,因為身邊的人更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咳,鳴人,接下來換你了。」

香月小咳嗽提醒他。

「喔!」經香月一點,鳴人趕緊回神接話。「所以水影大人希望跟火影大人聯手一同抵制未知的組織,希望明天火影大人能給予答覆。另外,由於我國內部爭亂已經平定,當初交付給木葉的六名小孩希望能回到霧影村,他們與他們的家人都會由我們護送回國,所以火影大人可以不用擔心他們的安危。」

鳴人每講一句話都會讓他們的表情一變,聽到火影大人而不是綱手奶奶的時候,沒有一個人詫異的睜大雙眼,聽到要護送六名小孩回國的時候,大家一致的看向佐助,沒意外的被觀看者已經僵住了。

「那兩位今晚住的地方已經決定好了嗎?」

「恩?不是要住在行館嗎?」

香月看鳴人,鳴人反射性的說:

「呃,是啊。」

鳴人的理所當然又讓他們沉默了,整間會議室氣氛瞬間呈現沉默詭譎的寧靜。

「那火影大人還有事情要問我們或者是確認嗎?」

「……」頓時間綱手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突然她靈光一閃。「鳴人你十年前不是……」

鳴人這時在沉思,見狀香月不滿的拍一掌在他背後,聲音之大讓小櫻錯愕。

那簡直像是當年她對鳴人做的事情,而他也像習慣的皺著眉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回神了嗎?人家火影大人在問你話,你在放空嗎?你再怎麼想忍心就是躺在那裏,哪裡都不會去啦!」

「可是……」

鳴人嘟著嘴,有些微詞。

「我都盡力去救她了,而且木葉醫療的技術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樣你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如果他們又出現的話那要怎麼辦?」

「安啦,木葉的警備不會讓他們再次進來的,只是今天剛好在舉辦中忍考試,不然他們怎麼會有機會。」

「可是……我很久沒見到她了。」

「那就要怪你該休息不休息,好好一個孩子卻要淪到別人照顧,你該檢討一下!」

「妳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重啦,我會這麼久沒回家妳以為我願意喔。」

「這叫做活該。」

「……我可以掐妳嗎?」

鹿丸在位置上看有點像小兩口在吵架的兩個人,從鳴人一進來這裡他就完全沒有正眼看過他們,連佐助都沒有,就一股勁的沉思著。而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他反常的態度為何,那個叫香月的女人卻一清二楚,且鳴人好像也很尊重她。

「你捨得嗎?」

整間會議室都到抽一口氣,鳴人一挑眉。

「那妳就不要請我幫……」

「停,是我口誤,剛才的就當你沒有聽到。」

「哦?那妳剛才說什麼來?」

「你!」

香月氣急敗壞的揍他,鳴人則輕輕鬆鬆的閃過後正式看向綱手。

「十年前我是掉下山崖,剛好被這傢伙救起來。」說歸說鳴人還敲一下香月的頭,讓她更加火大。「之後因為那個組織重新要抓人柱力,所以就因此假藉死亡待在霧影村,但相對的我必須替他們完成一些任務,這次護送他們回國就是最後一項任務。」

「那忍心是……」

「恩?」香月狠狠踏了他腳背,鳴人除了吃痛也疑問。「什麼意思?」

「忍心是我發現他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好像是兩個月大。」

「那九尾的查克拉……」

寧次這時候才插話進來。

「那時候多虧了九尾我跟忍心才能撐到有人來救,好像是因為這樣忍心就接觸到九尾的查克拉,不過這次讓她心跳回復就大致把查克拉用完了。」

其實他們對於九尾不九尾的沒有在關心,他們在意的是忍心真的是佐助的小孩。

「鳴人,」小櫻神色有些不佳的說著「忍心知道她的身世嗎?」

「知道啊。」鳴人托著臉回想著。「每次她要睡覺都要我講以前的事情,所以她如果沒有忘記應該事都知道。」

「我想要忘記很難好吧,你說的那些我看都不只是重覆,是天天講一樣的東西吧,聽了十年會忘嗎?」

「她喜歡聽啊。」

「……切,又是一個女兒情結的人。」

「這叫做愛,好不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為什麼見到佐助卻什麼都不說,見到嵐為什麼什麼都不講?

小櫻擔心往佐助那看去,只見他盯著鳴人的側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忍心為什麼要一直維持著變身?」

「還不是這傢伙一見到就說很好看,導致她都這樣,明明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卻搞得烏漆漆的,金髮多漂亮啊。」

「妳不要亂說,明明是我們要她控制自己的查克拉才要她這麼做的,至於她想變成什麼我可都沒有干涉她。不知道是誰跟她說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好吧。」

「又是我的錯?」

「廢話!」

「你太過份了,漩渦鳴人!」

「彼此彼此!」

綱手看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頭有些痛,在加上佐助的表情自從一開始就不是很友善,尤其是對香月,這下子要她怎麼辦?

「你們還有問題要問的嗎?」

「為什麼他們會找上忍心?」

佐助一發話全部的人都屏住呼吸,他的視線是直直盯著鳴人,這時候鳴人才敢跟他對上眼。

「因為她是要復活宇智波斑的活祭品。」

鳴人咬著牙才能把這句話平穩的說出來。

「嵐的取代品嗎?」

鳴人一點頭。

「其實,忍心曾被他們抓走一年,而且也已經完成植入的手續了。」

這一句話,不僅讓佐助呼吸一窒,其他人都不知道該怎麼作表情。

「也因為這樣,所以我們很清楚要復活宇智波斑的流程。活祭品要培養知識、訓練,植入後要經過半年進行融和,再過三個月去除活祭品的人格,在一個月讓宇智波斑適應新身體。」

說到最後鳴人的聲音有些抖,但是他一停頓就說不下去。

「在忍心被抓了半年後,我跟鳴人才假裝被抓進去救她,但是完全沒有想到要復活宇智波斑的另一個條件是完整的尾獸之力。」

香月有些愧疚的繼續說。

「你們知道要把不相干的東西植入首先要做什麼嗎?首先活祭品不可以留三分之二的血在體內,都奄奄一息的時候才放進去……」

「就像今天這樣放血嗎?」

「不是。」

鳴人跟香月一同否認。

「今天是要她死,好讓宇智波斑出來。」

「因為之後鳴人把他暫時封印在忍心體內,而那些傢伙才會想盡辦法要破除封印。」

佐助心想難怪那時候會看到一隻漆黑的手,那是斑的吧?

「之後我們逃了出來,為了避免忍心遇到危險所以我都會在她身上留下術式,只要她一有危險我就會立刻使用飛雷神之術到她身邊。」

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傢伙會說他很好捉摸行蹤,原來是這個意思。

綱手用手拄著下巴,她沒辦法想像在這十年裡鳴人跟忍心到底再過怎樣的生活,提心吊膽?還是走一步算一步?

其實想想,他們一直都以鳴人死亡為前提的等待著,等待有一天有人帶著他的屍體回來木葉,讓他們心服口服的去相信他已經走了的事實。但是鳴人他們知道木葉有一群人正等著他們回去,甚至是家人,而他們卻因為自身生命危險而有家歸不得的寄人籬下,那種感受、那種感觸是沒有人可以體會的。

佐助在桌下的手緊緊握著。

難怪那一天忍心才會有欲哭的表情。

但是……這個笨蛋,難道他不可靠嗎?竟然要用這種方式生存,為什麼都不找他討論,就自己擅自作主。

看著鳴人有些消瘦的身體,佐助心疼著。

「好啦,沉重的話題就到此打住,我想應該就沒有事情了吧?該交代的都說了,有疑問的都回答了,這下子我們可以走了嗎?」

綱手被香月的話一問,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她搶拍。

「既然沒有事情了,鳴人!我們去約會吧!」

說完就開心的攬住鳴人的手臂,親密的如同情人一般。

 


 

當鳴人一離開後沒多久嵐就趕緊到木葉醫院,只是沒想到他一到鳴人就離開了,恰巧到讓他翻了個白眼。

但是人到了總不能不去看的情況,所以他還是到了忍心的病房,但是當他一推開門,儀器的滴答聲讓他不知不覺的皺緊眉頭,而站在病床前的他卻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麼。

該叫她名字還是叫她妹妹?

難道就是因為他們有血緣關係,所以那時候才會有舒服、自在的感覺嗎?

走出醫院大門,嵐轉頭看了忍心待的位置,為什麼她不想認他們呢?

怎麼想也想不通,嵐搖了搖頭想回家找佐助談一談,沒想到一往前看就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那個叫香月的女人正勾著鳴人的手笑得很開心,而鳴人貼心的幫她提購物的袋子,兩人有說有笑。

一看到這個場景,不知道為什麼嵐心中有個警鈴正大聲響起,他趕緊跟上去。

「咦,這不是嵐嗎?鳴人回來啦!」

這時一個賣菜的阿姨叫住嵐,當他要回答時另一個買水果的阿姨又問下一個問題。

「嵐,你知道鳴人旁邊的那個女生是誰啊,我沒有看過耶,兩個人的感情不錯耶。」

頓時間嵐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而他們的眼前看到的是兩人甜蜜的逛街。

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般如此。

「我說,妳還要逛到什麼時候啊?」

鳴人無奈的看了自己手中的提袋,真不知道女人為什麼這麼愛買東西。

「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木葉耶,而且我難得可以逛街,當然要逛的回本才行。」

正要挑著衣服的香月理所當然的回答,才嘆一口氣的鳴人店員就靠上來。

「鳴人,你的朋友沒有付錢就走了,這些衣服還要買嗎?」

「啊?」鳴人隨著店員指的方向一看,又嘆一口氣。「包起來吧,謝謝妳。」

說著就從衣服掏出一張卡的給店員。

「用這個付錢吧。」

接著金卡的店員有些傻眼,她買東西鳴人買單,他們是什麼關係啊?

提著她剛買下的東西,鳴人走到下一家店。

「如果妳決定好了要換下一家店的時候,可不可以先通知我一聲?」

「啊?」

正在挑褲子的香月疑惑的說著。

「我沒有注意到耶。反正你就幫我提幫我出錢就好啦。」

「說的還真輕鬆啊,哪一次沒有把我當搬運工?」

「這一次啊。」香月開心的把一條喜歡的褲子抽出來。「你這次還幫我買單啊。我夢寐以求的逛街模式。」

去妳的夢寐以求,是我的噩夢好不好!

鳴人扁了扁嘴,因為陪人逛街是一件挺無聊的事情,所以他也只好到處看看。

「鳴人!你快過來看,這一件好看嗎?」

剛去試衣間試衣的香月穿著一件牛仔褲,正對走過來的他轉著圈子。

「……還好。」

鳴人看了一下,便又從架上挑了一件褲子拿給她。

「試試看這一件吧。」

「好啊。」

在一旁店員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試衣、拿衣、挑衣來來回回好幾趟,最後決定好女方走人男方嘴裡碎碎念的掏出卡來刷,最後還認命的把女方的戰利品拎走。

「歡迎下次光臨。」

才剛說完,店員就看見嵐跟在他們身後鬼鬼祟祟,而又更之後又看佐助跟小櫻跟在這之後。

現在是什麼情況?

「啊,爸爸,櫻阿姨,你們也來了啊。」

「怎麼樣?」

「不熱觀。」

佐助理所當然的問嵐,而嵐也言簡意賅的說出自己的觀察結果。

「這算不算新歡?」

「……」佐助面無表情的跟嵐對視。「我不承認。」

嵐在心中給佐助大大的一個大拇指。

在旁邊的小櫻看著父子倆達成某一程度的共識後繼續執行跟蹤,模樣要說多想笑就有多想笑,不只有她想湊熱鬧,在他們更周圍還有許多同梯的夥伴,只是小櫻是搖滾區。

「香月,我說多少次妳……」

「錢。」

他們一靠近就聽到這一句話,之後就看到鳴人禁口乖乖的從衣服裡拿出一張卡的給店員。

「這麼貴妳也買的下手?」

店員把帳單拿給鳴人簽字,邊簽邊唸的他對於上面的金額有些微詞。

「我又不是花你的錢。」

「那好,妳就自己保管自己的卡。」

說著鳴人就把卡順勢的要交給她,看著金卡一會香月又繼續往下一家店走。

「還是你拿著好,有人幫忙付錢感覺比較好。」

鳴人拿著金卡不知道該放哪比較好,等她走進一家店後才敢說話。

「妳感覺好,我才不好!」接下店員給他的提袋,續說:「這些東西要怎麼帶回去啊?」

當佐助他們要靠近鳴人時,他突然在一個窗口停了下來,很認真的在看裡面的東西,認真到沒有人敢打擾他。當香月發現他不見的時候,才走了過來。

「你在看什麼啊?」

鳴人盯著櫥窗裡面一件粉紅色衣服。

「妳……妳覺得這一件好不好看?」

「我覺得樣式不錯。」

「對吧,如果忍心穿這一件的話會不會很可愛?」

鳴人跟香月對視一會後笑了。

「……有其他顏色嗎?」

「怎麼嗎?」

「如果有其他顏色就可以去比較,我是覺得有藍色會比較好看。」

鳴人點了點頭,聽到這時候的對話,佐助有點想打退堂鼓。

他,有些插不上他們的話題。

他們一起進去店裡面,鳴人開心的把那一件洋裝往自己身上一比。

「怎麼樣,好不好看?」

香月仔細的審視一番鳴人,最後點了點頭。

「好看。那你覺得這一件呢?」

香月把一直放在手裡的衣服塞給鳴人,他一看。

「這是……」

「聽說是她一直很想要穿的款式。」

看著衣服鳴人有些感慨。

「還是妳比我更清楚她想要的。」

「說什麼嘛?是因為你比較忙,總不能讓她一個人待著吧。」

香月笑的轉身繼續看旁邊的衣服,鳴人則有些感激的望著她的背影。

如果那一時期沒有她的話,忍心會不會走不出那一個陰霾。

對於他們,香月做了太多讓他不知道該怎麼償還的人情,像是在他出任務的時候照顧忍心,像是他不在的時候陪著忍心,如果硬要說的話忍心最常接觸的人莫過於香月。

買好衣服,香月就自行先走出店門,留下鳴人在店內付錢,突然店員隨口的一問:

「鳴人,你是要買給誰穿啊?」

「啊?我女兒啊。希望這一件她穿起來會很好看。」

「女兒?你什麼時候生的啊?」

「恩?十年前就有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先走了,不然等一下我就找不到她了。」

「她是你女朋友?」

對於店員這一個問題,鳴人只給予微笑並不給予反駁。

一出店門鳴人就看到佐助他們一行人,便笑臉迎了上去。

「佐助,小櫻,還有嵐。」鳴人理所當然的摸了摸嵐的頭。「你長大了呢。」

三人對於鳴人的舉動都一愣,但是他卻沒有覺得哪裡奇怪相當自然。

「啊!既然你們都在,幫我拿一些袋子吧,超重的我的手都提到麻掉了。」

說著鳴人就著手把手中的袋子逐一的分給佐助跟嵐,而他們兩人還來不及反應就接下來,甚至還跟他們兩人一起逛街。

「鳴人,你在做什麼啊?」

「好啦,我等一下就過去,就跟妳說要等我,誰叫妳都不等我。」鳴人說著又走進去幫她付錢還有幫她拿戰利品。

「為什麼鳴人爸爸要幫她付錢還有提東西?」

嵐忍不住問了出來,但是鳴人並沒有覺的怎麼樣。

「恩?那都是她的錢,只是都放在我這裡。」

「為什麼會在你這裡啊?」

「因為……」鳴人抿了抿唇,看向小櫻。「她跟我一樣是人柱力,所以不能自由的擁有金額控制權,就是這樣。」

說完,鳴人就聳著肩往下一家店走去。

三人面面相覷,小櫻真後悔問了這一個問題。

「你還沒有回答為什麼要幫她提東西。」

佐助若無其事的說著,但是心裡對這件事相當在意。知道佐助在想什麼的其他人,除了鳴人都訕訕然的安靜站在一旁,而鳴人一笑。

「還有什麼辦法,誰叫我欠她一個人情。」鳴人一攤手。「我跟忍心的命都是她救的,我不在家的時候都是她陪著忍心,怎麼說都說不過去,既然她想要逛街我幾乎都會陪她,滿足她的需求。」

一聽其他人都一致愣住,沒有想到鳴人竟然想這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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