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記武器世 13.榮一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架空長篇




13. 榮一




整個空間瞬間切換到一個奇怪的地方,斷崖處吹出強勁又黏膩的風,靈感比較強大的人甚至可以聞到其中的血腥味。

這次的空間轉移目標只有在食堂裡的人,除此之外的東西都沒有跟著移動。由於食堂是每個人都可以進來的地方,所以有不少非軍隊人員,沒有上場作戰的經驗讓他們害怕不已。

當大家都還在打量這個環境的時候,澤村把手中的筷子摔了出去,喊著:「川上。」

被點名的川上邊安撫榮一邊不解的看向澤村。

「怎麼了?」

他們之間還相隔許多人,大家也都好奇澤村要做什麼,只見他神色不佳的跑向他,一旁的御幸跟克里斯也不解地跟在後面,大家都在尋找怎麼離開這裡的方法,只有澤村做出跟其他人不一樣的動作。

「離……」

在澤村正要碰到川上時一股強力的衝擊波從他們為中心向外快速散發出去,範圍囊括整個空間,衝擊力之大幾乎讓所有人都受到攻擊紛紛倒地。

根據每個人的能力不同所能防禦的程度也不同,但事情發生的突然幾乎是讓人防備不及,有人只是受到輕微內傷,有人倒地吐出血來,而離他們最近的澤村則是蹲在地上用手擋在臉前。

幾乎是在衝擊波停止的下一刻澤村已經有所行動。在中心點的川上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事情來的太突然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所有人就像是骨牌似的往後倒去,只有澤村把手伸向他,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跟著伸出手。

「抓住我!」

但是澤村還是撲了空,川上只感覺到自己被一股衝擊貫穿身體,接著整個人騰空。

「阿憲!」

御幸摀著胸口蹲在地上看到有隻手穿過川上的肚子並把他拉到半空,但是方才的攻擊讓他痛得動不了。

應該說是目前沒有人還可以行動。

不,除了一個人以外。

澤村迅速的拔出在腰間的手槍,接連開了數槍。為了避免傷到川上在他拉近距離後把手槍改為匕首。

在他們復原的期間只能看著澤村動作迅速的朝著榮一攻擊。

一個空檔澤村在半空中劃出一到圓弧,一波的夾雜冰屬性的攻擊就恰好地落在連結川上的手腕處,在匕首應聲斷裂下澤村趕緊接過川上,將他跟榮一拉出一段距離,而榮一只把手放在受傷處,下一刻就恢復原狀。

澤村緊盯著全身漸漸泛出黑煙的榮一,他快步後退把川上交給克里斯。

「你們還好嗎?」

在短暫的休息後能力比較強的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

「還行。」

「你呢?」御幸抓上澤村的肩頭。「沒事吧?」

澤村不以為意的拍了拍他的手。

「我沒有受傷。」

其他人想起來事情發生後只有澤村一人能即時反應,如果沒有他他們從此會失去川上。

克里斯趕緊用力的用手壓住不斷冒血的傷口,其他人紛紛把身上的急救物資交了出去。

「那是……榮……」

「你先不要說話。」

大家警戒的盯著那團黑煙,而空間的各處也開始竄出如黑煙般的生物。

「那是什麼?」

澤村抽出佩劍,走了上前回應成宮的疑問:「那是妖。」,而把劍指向泛著黑煙的人團,說道:「這是闇靈。」

在一旁協助止血的渡邊冷不防想起澤村說過一句話:「等見到的時候你們就會知道」,還真的是見過就知道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

有作戰經驗的人都開始拿起自己的武器備戰,他們下意識把沒有經驗的人保護起來。

「看來這裡是妖溢處,下等妖物可以進出的地方。」在中央的那傢伙沒有動作前那些妖也只是盯著他們瞧,澤村不敢大意的緊盯著對方快速地幫他們上課:「不要以為是下等妖就大意,攻擊威力不強,但某方面來說它們也可以很難纏,一隻妖至少要有一組A級靈武搭檔負責,而闇靈就交給我。」

御幸走到澤村身旁,就等澤村一聲令下就行動,但是黑煙散去後竟然是當初御幸跟川上在海威市遇到的闇靈。

「怎麼是他?」

「你認識?」

「我跟川上在海威市跟他打過。」

「哼。」那個闇靈輕笑一聲。「能再次見面是我的榮幸。」

不過澤村皺起眉來。這人能力雖然沒有五行強,但也算是高等闇靈。

「鳩。」

「沒想到竟然會遇到你,澤村榮純。」

「你們的味道讓人作噁,但也只能瞞過其他人。」

也就是因為澤村查覺到味道,才能知道闇靈混入靈武殿。

澤村低聲地對克里斯他們說道:「看好川上,榮一會親近他一定是鎖定他。」

聽聞他如此說道,春市跟降谷等人把川上圍的更緊實。

「你依舊讓人討厭呢,澤村。」

鳩一個指令下達,四周的妖物立刻往他們攻擊,為了防禦,為了反擊器靈們藉著他們的搭檔的協助開始器化成武器。

「無法器化!」

澤村完全不理會能不能器化,不等停下腳步的御幸直接衝向鳩,不理會其他人怎麼對付妖,獨自一人跟鳩對打起來。

「澤村!」

看他完全不受動搖的單獨行動,御幸只能趕緊抽出武器跟妖對戰。

有些人因為無法器化而動搖到受到妖的攻擊,有戰鬥經驗的人僅花了數秒時間緩衝,紛紛利用自己身上的武器反擊。

成宮大吼:「不能器化就不會攻擊了嗎?」

但是能快速的反應過來的器靈或靈武司並不多,在造成更多傷害的時候,他們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氣息圍繞在身邊,接著在他們跟妖的中間迅速出現一層冰牆。

他們一看,是澤村犧牲一把劍把對方的行動暫時封鎖。

「抱歉,是我忘記跟你們說,妖溢處通常都是會讓器靈無法器化的地方。」他趕緊回到克里斯身邊。「把你們的武器給我,我來對付鳩,其他的就交給你們。」

「我也可以。」

克里斯舉起滿是鮮血的手,阻止成宮跟御幸要說的話。

「之前我們幾乎要兩組靈武搭檔才能應付闇靈,現在我們連搭檔都做不到,現在就相信澤村。」

因為要搶救川上,克里斯把自己、渡邊及川上身上的器靈用武器交給澤村,御幸、小野、春市跟降谷則守在他們身邊。

澤村堅定向他們點頭,在對方把冰牆破壞之際,對他們大聲的說道:「讓他們見識什麼是器靈什麼是靈武司!發揮自己最大的力量,擊敗他們,活下來!」

「為自己而戰,為勝利而活!我們是器靈、是靈武司!」

如此的精神喊話,讓沒有作戰經驗的人也聽的熱血一番。

「喔!」

接著在澤村身邊的人聽到他小聲的嘀咕:「我可不想聽到三賢的碎念呢。」

在他們詫異的時候,澤村已經來到可以行動的鳩面前,現在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就是把榮一跟他分開。

 

不只要協助克里斯止血渡邊還要跟他報告戰況,好讓他即時調派人手。只見成宮跟天久搭配起來默契十足,但是認真聽他們的對話只會讓他暈倒。

「唉歐,成宮大大殺死了沒,我又不小心殺了一隻。」

「不用你擔心,我已經殺、死、很、多、隻。」

成宮每說一個字就往妖的身上砍下一刀又一刀。

「哎啊,這隻怎麼這麼醜呢,怎麼敢出來啊,好歹也要修飾一下。」

天久的毛病就是會在戰鬥中說很多話,以前器化後都是只有星田聽的到,現在沒有器化反倒讓大家見識什麼叫做話癆。

星田默默地接收到各方同情的眼神。

「這是你不喜歡跟天久搭檔的原因?」

渡邊開玩笑的對剛好到他身邊的御幸說著,後者連眉毛動也沒動的承認。

「他到後面連靈武司也可以講。」

那一天可以說是御幸最不想回想的日子,難怪要執行任務前星田還認真的來幫他做心理建設。

「天~~啊!還躲,你以為躲的了一世啊!我就來看看躲不躲的了我的攻擊!」

「看我的天久一式!奪命一擊!」

「喂喂喂!閃什麼閃?是我太帥還是你太醜,過來給我瞧瞧啊,我可帥多了!竟然不找我去找他,他是比我帥嗎?比我厲害嗎?給我過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帥什麼叫強!」

成宮知道自己的個性有些乖僻,但是這個天久比他更勝。怎麼會有這麼多話可以說,而且幾乎都沒有重複,也不能說他因分心而攻擊變弱,反倒是有越來越強的趨勢。

不同於他們的戰區,澤村想以不傷害榮一為前題的將他們分開,但是首先要打到對方的身體,鳩也知道他要做什麼,兩人數度的交鋒不停化解對方的攻勢。

他們倆人的戰鬥強度跟其他人比完全是不同等級,有時候快到只能看到他們的殘影,在喘息之際而看向他們的成宮都忍不住的捫心自問,如果今天換成自己,他能做到跟澤村一樣的攻擊嗎?

不行,撇除澤村擁有特殊能力,光基本速度就差他一截,如果自己跟不上對方的攻擊步調,能力再強也搬不上檯面。

在一個間隙澤村終於逮到對方露出來的空檔,他猛然的將掌擊在對方的身上,毫不留情地把百分百力量都灌輸到對方身上,逼使他跟榮一分開。

在對方被澤村打飛後,澤村趕緊抱著昏厥的榮一快速奔向御幸他們。

「這是……?」

「幫我照顧他。」澤村小心翼翼的把榮一交給小野,詫異的轉過頭看著鳩開始吸收四周的妖。「我說錯了,幫我叫醒他。」

「哈?什麼?」

澤村吞了吞口水,神情異常緊張。

「我說叫醒他!」

他大吼後趕緊手上的武器往的上一插,猛然湧上的冰牆恰時的擋住鳩釋放的攻擊,產生的強大風暴讓眾人只能壓低身子來穩住自己。

澤村正面幫他們擋下攻擊,吃力的單膝跪地輕咳一聲。

「澤村!」

「給我四把武器,在我用完前叫醒榮一。」

鳩把整個空間的妖都吸收進身體內,原本黝黑的身體出現妖異的圖騰,每次的呼吸都給人壓迫感,一個細小的動作就讓人有股寒意。四周已經沒有妖的存在,S級的器靈跟靈武司本能的走了上前擋在其他人前面。

澤村瞥了瞥他們,接下其他人交給他的器靈用武器。

「懂了嗎?接下來,只有你們能抵擋住。」澤村甩了甩雙手上的劍,跟鳩對峙。「靈武殿的武器有特殊的結界,需要相當等級的人才能驅動。」

御幸沒有見過如此緊繃的澤村,如今他的背影竟然如此可靠,他跟S級的眾人互相交換視線,接著看向自己身後的數百人。

一個失誤就會釀成大禍,而且他們從來沒有背負如此沉重的包袱,讓他們手腳笨重。

「把榮一叫醒,」澤村再三強調,接著擺好攻擊姿勢。「要活著啊。」

儘管鳩吸收的是下等妖,但是聚集起來的威力還是很可觀,這下子澤村幾乎處於弱勢一方,每當他們交鋒之際所釋放處來的衝擊都讓御幸他們站不住腳,要不是有他們支撐著結界,那些餘波足以讓其他人受重傷。

──要活著。御幸緊盯著澤村,也在心中不停的喊著。

他們很清楚自己跟澤村間的差距,他們真的很弱,弱到沒有臉站在他身邊,只能在他身後束手無策。

小野不停的搖晃、拍打榮一的臉,希望能盡快地喚醒他。沒有人知道澤村為什麼要叫醒榮一,而現在他們也只能聽他的話行動。

就在澤村只剩下一把武器時,榮一醒來了。

「川……川上哥哥!」

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川上,昏倒前的記憶湧了上來,讓他看著自己手不停發抖。

「榮一,沒事了,已經止血了。」

小野安撫著他,榮一哭著搖了搖頭,突然像是發現什麼的看向澤村。

「榮純哥!」

他猛然的站起來大喊,聽到聲音的澤村連頭都沒有轉直接接話。

「醒了?」

榮一不顧對方有沒有看到哭著點了點頭。

「還可以嗎?」

「我可以!」

「準備好跟我說。」

兩人的對話讓人摸不著頭緒,只見榮一從身上拿出匕首,二話不說的刺向手臂。

「你在做什麼?」

大家驚訝地喊著,榮一不顧他人的阻止用自己的血在地上畫圖。

「等一下。」

克里斯阻止其他人,讓榮一順利畫完。

「我好了。」

鳩一聽到臉色驟變,加快攻擊速度,而澤村早就料到利用最後一把武器做出暫時的防禦線,盯著圍繞住對方的冰牆他往後跳了跳,接著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鮮血,在地上快速的畫出跟榮一畫的一樣的圖案。

「澤、村、榮、純!」

鳩大吼的弄破冰牆,澤村見機大吼:「以血為誓,以言為靈,在此允許汝器化,為吾之盾,為吾之矛!」

榮一屏住氣息緊閉雙眼把雙手抵在地上。

「尊悉聽令。」

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在同時間發生,在大家都搞不清狀況時榮一的身影已經消失,而澤村的身影也被對方的攻擊淹沒。

「澤村榮純!」

御幸張大雙眼,心臟像是被人抓緊,血液倒流全身冰冷。

靈武殿的眾人忽然覺得世界末日來臨,有人跌坐在地上,甚至有人已經哭了出來。

當煙霧散開後,澤村猛然把包覆在身上的披風往旁邊一甩,右手往一旁一伸,一把長槍緩緩從異樣的空間裡飄了出來。

「沒想到、沒想到……」這下子換鳩神情凝重。「那傢伙能器化,你、你、你竟然是……」

「他當然能器化,不然我們幹嘛費盡心思帶他出來。」

鳩的臉色一白,用力的揮下手,數道黑影往澤村奔去,澤村流利的拉開保險絲架槍扣板機,每一發都準準的命中,而且還不讓對方回收直接把黑影冰凍起來。

這次澤村手中的武器再也不會因為承受不了他的能力而斷裂。

原本御幸他們想要上前助陣,但卻發現自己竟然插不上手。澤村將榮一器化後使他們的攻擊速度又加快一個檔次,有時幾乎連殘影都看不到,只能藉由場地的破壞或者是澤村所製造的殘冰來判斷他們的位置。

這次不再是澤村被壓著打,而是鳩趨於弱勢。

這是要有多少的戰鬥經驗才能像澤村一樣能在適時的時間點使用適當的武器?成宮跟御幸勉強能跟上他們的速度,只要他們距離一被拉開澤村手中的武器就會換成槍系列,貼身一點的攻擊澤村就會使用匕首類,幾乎每一種冷冰器澤村都相當熟捻,這時若換成他們,他們做得到嗎?

一個兵器相互撞擊產生強力的後座用力把他們兩人分開,澤村在半空中拉開長弓,在身形不穩的狀態下把幻化出弓箭的冰矛一次三發的送給對方,鳩勉強的避開一箭,在處理身上另外兩把箭時,澤村又徒手射出數把飛刀,讓他措手不及的當成箭靶。

千萬不能把澤村的攻擊當成簡單的模式,他的每一槍每一劍都夾著冰屬性,這對只是高等闇靈來說根本不是一個層級。

能活動的關節都被凍結的鳩只能眼睜睜的讓澤村一腳把他踩在地上。

「說,晷影的主基地在哪裡?」

「我無話可說。」

「呵。」澤村冷笑一聲,跨坐在鳩的後背上。「我換一個問題,晷影的首領在哪?」

身為階下囚鳩做的很好,他眼中夾著怒火一句話不說。

澤村把手中的劍猛然的往鳩的左手插下,其深度已經是貫穿手直達地底。

「啊!」

鳩慘痛的大喊瀰漫整個異空間,接著澤村面無表情地又把另一把劍插入他的右腳。

「啊!」

這對其他人來說是第一次在戰場上看到闇靈被拷問,場面過於震驚讓他們腳步像是被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澤村像是沒聽到他的聲音一般把玩著自己的手指,等他手中出現一把像是測溫槍後,他把榮一解除器化。

解除器化的榮一身上帶著冰霜全身發抖的蹲在一旁,他看著澤村把測溫槍外型的器具對著鳩,冷冷地開口:

「首領是誰?基地的位置在哪?你怎麼對外聯繫?」

鳩紅著眼發狠的對澤村吐一口血水。

「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偽善的器靈,你以為失去記憶就能彌補自己的過錯嗎?你們只不過是在互相舔著自己的傷口!狗屁靈武殿!全部的器靈都去死!」

「你說什麼!」

澤村一把掐住鳩的後頸,危險的壓低身體。

「我偽善?你們就清高?是誰把我當實驗體的?是誰創造出榮一的!你說說看啊!」

在澤村大吼之下整個空間溫度似乎又下降幾度,甚至開始飄起小雪。

「榮純哥……」

榮一強忍著冰冷吃力的走向前拉住澤村的衣襬。

「榮純哥。」

澤村瞥向榮一,後者被他的眼神嚇得跌坐在地上,一會後澤村恢復原本的模樣,從鳩的身上離開抱起榮一。

「對不起,對不起。」

澤村不停的把榮一身上的冰霜拍掉,說著一句又一句的道歉。

「我沒事。」

榮一強忍著哭泣抱緊澤村脖子把自己的小臉埋進他的頸間處。

「回家好不好?」

澤村安撫式的拍了拍他的頭,神情不再是方才的戾氣,而是柔和的說著:「那你可不可以再忍耐一下。」

「嗯。」

他抬起頭環視不遠處的眾人,把染上鮮血的手放在榮一的背上,下一刻場景直接被切換到靈武殿的食堂外面。

看到自己終於回到靈武殿許多人都忍不住哭了出來,知道他們回來後靈武殿的其他人紛紛趕過來,將受傷的人逐一的送進醫護室,川上則是被緊急推進急診室。片岡等各部隊的將軍也到場,看著自家的成員沒大礙也都鬆了一口氣。

其中最讓人驚訝的是三賢者也到場,御幸正跑向澤村時就看到五印門的人正拿著武器對著仍被插著劍的鳩。

「辛苦了。」

澤村輕輕安撫著已經陷入沉睡的榮一,僑了一個讓他舒服的位置,擋在鳩的前方。

「你們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闇靈能混入靈武殿?」

閉著雙眼的男子阻止要發怒的老人。

「這是我們的過錯。」

「說是因為你而觸發,也可以說是未爆彈,但以現在的結果來說我們不會追究誰對誰錯。」

澤村看著跟著緩頰的女士,轉換一個話題。

「我知道了,之後要舉行淨化儀式,剛才我們被轉移到妖溢處。」

「什麼?」他們一聽到妖溢處趕緊吩咐其他人去準備。「溢出很多嗎?」

「有可能是這傢伙自己創造,也有可能是現實,三天後的任務就可以知道。」

澤村把榮一頭髮上的碎冰拍掉,看了看一旁的五印門。

「這是我的戰俘,你們想要幹嗎?」

「他是闇靈。」

「我知道啊,你們要就要跟我交換。」

「什麼?」

「不要太過分了,澤村。」

「我哪過分,我出手出力自己一個人抓到他,你們什麼都沒做就這樣容易的得到,給其他人的觀感不好吧?」

澤村指了指身後跟著他一同回到靈武殿的眾人,讓三賢者有話不敢言。

「你要什麼?」

「你們知道的。」

「我們不知道!」

「就這麼說定了。」

「給我站住!」

澤村關心一下其他人的情況,看到御幸後走向他。

「對了,要記得調查這傢伙是怎麼傳訊息回晷影的,說不定可以趁機釣大魚。」

「……」

「這個老狐狸!」女士跟男子趕緊安撫已經白髮蒼蒼的老人,讓他血壓不要上升。「不用你說我們也知道怎麼做!可惡!」

御幸從澤村身上接過榮一。

「還好嗎?」

「你不去醫護室嗎?」

「你知道我不是在問這個。」

「去檢查一下也好,我看成宮他們也都去了。」

「澤村。」御幸發現澤村只抿唇而笑,只好先順著他。「好,我們一起去,也帶上榮一。」

看到這時榮一才乖巧的窩在御幸懷裡,換作是之前早就逃到很遠。

「可能是之前鳩不想被人發現吧,才會一直避開靈感強的人。」

「你說闇靈身上有個味道,那是什麼味道?」

「嗯……」澤村靠近御幸身邊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說道:「有種說不上來的腐敗味,可能是人血誘發的,也有可能是體內臟器腐敗的。」

御幸抬起手聞了聞,發現什麼也都聞不到,只好也學澤村靠近他嗅了嗅他的味道。

「挺香的啊。」

突如其來的評語讓澤村愣了愣,接著聽到一旁驚嘆的聲音。

「幹嘛啊?」

不知何時他們身邊聚集一群不認識的人。

「剛打完一場仗,怎麼說都是汗臭味吧。」

那人說完就跟其他人一起鳥獸散,澤村還來不及反應,御幸已經記下那人的長相。




-------------TBC------------------

幕後花絮1.

轉換場景後,澤村看著自己手中原本應該夾有一片炸豬排,現在連同桌上還有半盤炸豬排都不見蹤影,他怒火中燒一把手中的筷子摔出去。

「還我炸豬排!」

大家都看著他。導演弱弱喊卡。

「你喊錯對象了!!」

倉持直接給他一記腳踢。


幕後花絮2.

場景換回靈武殿後。

御幸問:「你說闇靈身上有個味道,那是什麼味道?」

「嗯……」澤村靠近御幸身邊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笑道:「單身狗的酸臭味。」

全劇終(喂!


呃.......我是真的差點這麼寫了(摀臉


終於把燒腦的戰鬥寫完,連貫到第一章。我才不會說帶上榮一的他們就像是一家三口!

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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