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澤】戀愛諮詢番外-論告白的完成度
-->御幸一也X澤村榮純
-->原著向,人物OOC
-->收錄於218關係中番外,之後一直忘記公開
番外-論告白的完成度
御幸喜歡的人不是倉持前輩。
那是在澤村躲了御幸好一陣子的某一晚,因為某些原因兩人把話挑明後,澤村才知道的真相。
他說他跟倉持沒有交往,也沒有告白過甚至是約會。
全部、全部都是御幸自導自演,什麼戀愛練習也都是騙他的,而他就像是傻瓜的幫他煩惱怎麼把人追到手,一股腦的全心全意協助御幸,只為了讓他多接自己幾顆球。
幾個月下來累積的奔波跟煎熬在一瞬間爆發,讓他忍無可忍的打了御幸一巴掌。
要把人當作多笨才能這樣為所欲為?
澤村壓了壓心臟,一個晚上情緒轉換太快讓他有些難以適應。
難過自己被人耍著玩,害怕自己毀了倉持前輩的戀愛,後悔自己的為時已晚。
聽完御幸的自白後,澤村突然忘記自己究竟在堅持什麼,想要什麼。
他被御幸拉著手回到青心寮後,回過神的他慌張地把手甩掉。
剛才他們是談了什麼,他是有答應什麼,為什麼他要跟御幸手牽手?
澤村對方才的事情全部忘記,連什麼時候穿上御幸的外套也都不清楚。
是怕他冷嗎?問他勢必又被他嫌笨,所以澤村選擇不問。
「你幹嘛牽我的手?」
「都牽這麼久了,現在才在大驚小叫也太晚了吧。」
御幸作勢要把他的手拉回來牽,不過被澤村躲掉。
「我的房間到了,晚安。」
「等一下。」他用一隻手迅速的把澤村半開的門用力關上。「等一下進去後要喝點熱水,不要著涼了。」
「這點事我是知道的。」
澤村把他的手拍掉,御幸便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門。
「我會擔心的啊。」
「太噁心了!你讓我起雞皮疙瘩了。」
「嘿嘿嘿嘿。」御幸傻笑一會,「那就晚安了。」
「晚、安!不送!」
見他終於讓出位置,澤村就轉動門把,在他要進去的時候御幸一個上前,輕輕在他臉頰落下一吻。
「你!!」
澤村大吃一驚的吼出一聲,御幸笑的在唇邊放上手指要他安靜一些,他才想起在大聲下去可是會被倉持使出格鬥技,但在轉瞬之間御幸已留下一個背影對他揮了揮手。
幸好房間內的倉持正戴著耳機玩掌上型遊戲機,讓澤村放下心來。
倉持前輩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就好。
如果知道自己被御幸當作藉口,也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從交往中變成單身,他會不會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想到這澤村就打個冷顫,趕緊爬上床。
新學期開始澤村升上二年級,班上的同學換了一大半新面孔,棒球部也來了一大堆新生,新的訓練菜單跟新的球隊組合都讓他們忙的焦頭爛額。
尤其是跟新生的相處更是不容易。
五號室來了一個預備投手,但性格上有些畏畏縮縮,自從澤村在食堂跟另一名一年級生吵起架後就一副有話想對他說。
再說那個一副要找他麻煩的新生,每次見面都沒有好心情,板起的臉孔比前園前輩還要嚇人,比降谷還要寡言,誰知道他想要表達什麼。
要跟新進來的隊員打好關係就夠讓澤村傷腦筋,結果連御幸也跟著湊熱鬧。
若要說跟以前的御幸哪裡不同的話,那就在於御幸對他的態度變得有些奇怪。
澤村坐在座位上,偏著頭嚴肅地盯著窗戶外的風景,明明是下課時間,但他卻意外的沒有拿書出來看。
--只要一有空就會不斷的說他可愛。
--會突然黏著他,跟他有肢體接觸。
--明明也很愛捉弄人,但別人弄他就會板起臉孔。
--在他大吼「接我球」後,會摸了摸他的頭跟降谷說聲抱歉。
--明明沒事找他卻會一直盯著他瞧。
他在心中逐一條列出來,卻猛然想起那晚御幸所說的話。
他說他需要的人是他,喜歡著他想跟他在一起。
不對,御幸那時候說的是喜歡自己在他說這一句話的反應,所以他只是不喜歡倉持前輩,並沒有說明他喜歡的人是誰。
澤村把視線從窗外拉回來,盯著桌面深思。
「我需要你」這句話可以解讀成很多意思,不會是因為今年的夏季是御幸最後的比賽,所以身為投手的他很重要。
對捕手來說需要投手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澤村用力拍了桌子一聲,站了起來,但班上的同學都對他的舉動習以為常,其中身為棒球部公認的老媽子金丸則過來揪住澤村的耳朵。
「不要在休息時間大吼大叫!」
「我是在想事情啊。」
「笨蛋還有事情要想?給我安靜一點。」
「我才不是笨蛋啊!」
澤村大聲反駁,才發現大家似乎都把他當笨蛋是的耍著玩,尤其以御幸更甚,幾乎成的習慣。
--好好地說今年的比賽就靠他了是會死嗎?還要拐這麼大的彎。
難道不是王牌就沒有資格被他稱讚嗎?
這麼想的澤村呼出一口氣,但卻說不上來為什麼自己有些低落。
午休時間澤村跟著降谷去販賣部買午餐,在行經一個穿廊時,看到御幸站在外面的樹蔭下,在往前走幾步就可以看到在御幸的前方有個女孩,兩個人在正中午的時候在外頭不知道在說什麼。
「啊,告白現場。」
「哈?」
走在澤村身邊的降谷也跟著看到,他淡淡的說著讓澤村驚訝的話。
「告告告告告告白?」
「你不知道御幸前輩升上三年級後行情變好嗎?」
金丸出現在他們的身後補充說明。
「是……是這樣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澤村又忍不住多看那邊幾眼。
--如果自己是那個女生就好了……等等,打住!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想?
他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會突發奇想。
這麼說來,御幸好像也有說過不想只有自己喜歡你的話。
「你怎麼會知道?」金丸用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再說,你看到這樣的景象不會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澤村不明就裡,但降谷跟金丸卻瞪大雙眼,一副欲言又止。
「你,跟御幸前輩,沒有在一起嗎?」
他的心驚一下,金丸應該沒有讀心術才對,在慌亂之餘皺起眉頭。
「誰說的?我們都是男的,怎麼可能會在一起。不要亂說話。」
他趕緊頭也不回的走去販賣部,害怕再講下去會被金丸套出他剛察覺的事情。
--他跟御幸真的可以像情侶一樣在一起嗎?
「沒在一起?」
金丸難以置信地看著澤村的背影,但身邊的人卻沒有反應過來。
「這樣今天我可以去找御幸前輩練球了。」
「降谷!」
金丸都忘記他身邊的人神經粗的可以。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要去販賣部。」
御幸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旁,嚇得讓金丸跟降谷都抖了一下。
「御幸前輩請接我的球。」
「你這不是重點!」
金丸有些受不了降谷的邏輯,還是說所以的投手滿腦子都是投球啊?
「正要去、正要去。」
「怎麼只看到你們,澤村呢?」
「他啊……」金丸訕笑著。「他先過去。」
「哦--所以剛才的你們都看到了?」
「……」
「可以問你們一下,澤村有什麼反應嗎?」
只要牽扯到澤村他們的隊長大人就會變成他們不認識的人,然後現在就是。
御幸帶著幸福的笑容,敢情剛才的告白現場是故意要他們看到,他想見到的應該就是澤村吃醋的反應吧。
「沒有。」
還是低落的降谷悶悶的回應。
「嗯?」
以為降谷只是不悅自己拒絕他,所以御幸沒有太在意,反倒是金丸也跟降谷說一樣的話時,他有些愣住。
「沒有反應?」
「還說都是男人怎麼可能在一起……既然御幸前輩你跟澤村沒有在一起,今天是不是可以接我的球?」
御幸又再次接受到打擊,他想也沒想的直接對降谷說:「你今天還是跟由井一組吧。」
降谷燃起氣場,但在心思已經飛走的御幸面前完全無用武之地,金丸捏了捏鼻樑。
--糟糕,隊長的問題好像沒有解決。
金丸的猜測在下午的練習就給予解答,澤村一到棒球場就跟光舟有說有笑,至從御幸安排他們和解後他們關係瞬間變好,有時候光舟還會在私底下找澤村說話。
降谷拿著手套在御幸身邊表態來接球吧,但是御幸卻戴著護具對澤村喊著:「澤村,我來接你的球。」
「欸?」看樣子恰好打斷他們聊在興頭的話題,澤村眨了眨眼。「今天不行,我跟光舟說好要一起練習。」
今天大家像是說好的都比澤村早到,所以一聽到特有嗓門的聲音說出「不行」的話,除了新生之外的人都僵住。
尤其是倉持更是瞪大雙眼。
「今天前輩是要練投number嗎?」
「沒錯!今天我們就從五號開始好了,希望能順利到十一號。」
「可以的,前輩都練習這麼久了。」
身為大家目光集中的的兩人完全沒自覺走向牛棚,身為光舟的好友拓馬向金丸投以疑惑眼神,但對方卻沒有理會。
「御幸一也。」倉持突然很凶狠的對御幸比了比,「結束後談一下。」
御幸已經被澤村的舉動弄懵了,還遭到倉持的眼神問候,下午的練習全沒有失誤算是他厲害。
「你說你那天追出去有沒有說清楚?」
部活一結束,等閒雜人等都離開後倉持用力的拍向桌子,休息區的紀錄台被他的掌力震的一晃一晃。
「我發誓,我有。」
「告白呢?」
「我也說了啊。」
御幸認真的回想當天晚上的情景,他該說的都說了啊,難道他還漏了什麼?
「那為什麼蠢村會拒絕你接球呢?平常不是巴不得你來接嗎?」
對於倉持的問話御幸也是一頭霧水,搞的他現在心情有些不悅。
「澤村的回應呢?」
雖然沒有參與到他們那時候的討論,但是渡邊對他們說的事情還是略知一二。
「既然你都跟他說明你的心意了,那他總會表示自己也是喜歡呢,還是不喜歡吧,不然怎麼在一起。」
「……」
「……」
「御幸一也,你給我回話!」
被當作假想第三者已經讓倉持一把火,要不是一旁的東條跟金丸不斷安撫他,他超想抓住御幸的衣領提起來逼問。
不用等御幸說話渡邊就知道原因出在哪裡。
「我覺得,御幸你還是再跟澤村告白一次好了,這次真的要聽到他的回應。」
「……」
「你這傢伙,告白是都不會聽人回覆嗎?」
害得大家都以為御幸的問題都解決了,結果到後來還是再原地打轉。
「什麼告白?」
在大家出主意要設個局好讓御幸在告白一次時,話題還在討論卻出現不該出現的聲音。
一群人默契極佳的一致轉頭,只見澤村在他們身後。明明讓春市把人支開,但現在人卻在這裡,讓在一旁的春市有些不知所措。
「榮純君說他有東西忘記拿。」
--該說真不愧是意外性最大的澤村榮純,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望著他們的眼神像是在看陌生人,沒有平時大剌剌的笑容,更用沒有朝氣的聲音問:
「原來……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是我啊。」澤村從心頭深處湧上難過,「又不是愚人節,這樣整我很好玩嗎?」
「不是這樣的,榮純君。」
第一次見到悲傷的澤村,春市有些緊張的抓住他的手,但被他一手甩掉。
「原來我真的是笨蛋,被你們瞞在鼓裡還以為只有自己知道,還緊張被倉持前輩知道他會不會難過還是生氣,到後來被看笑話的只有自己。」
澤村邊說眼淚邊掉,他咬了咬唇向後退了退。被他這麼一說在場的人都無法反駁,先鬧事的是他們,被責罵也是應該,只是他們不知道自己好像玩過頭了。
現在只有不知所措充斥在整個休息區。
「從來沒有人在看你笑話。」御幸挺身而出。「你要怪就怪我,這跟其他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對,都是我要他們不要跟你說。」
「喂,御幸!」
倉持有話要說,但被御幸擋了下來。
「可以讓我們單獨談話嗎?」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原本大家都要留個空間給他們,但澤村立刻拒絕,讓大家有些措手不及。
--似乎,這次並不能草草了事。
他們把澤村激怒了。
一個平時大剌剌、像是少根筋的人,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會讓他生氣,但其實生氣起來比任何人還要可怕。
渡邊拍了拍澤村的頭,原本以為自己的手會被拍掉,不過看澤村沒有動作讓他鬆了一口氣。
「雖然那時候我沒有在場,但事後知道我也有說過他們,沒有考慮你的心情是我們的不對,對不起。」
充滿誠意的道歉隨著渡邊的開頭此起彼落。
「所以你可不可以聽一聽御幸想說的話?」
澤村低著頭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有講,渡邊擺了擺手要其他人先走,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澤村我……」
「你真的是個大騙子。」
澤村滿臉的不諒解,就如同那一夜晚他也是這麼瞪著他。
「對不起。」
不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的御幸在遇到澤村後說了很多次,而且每次都是對著他說。
「我就是喜歡你才會騙你,」御幸不顧形象的把所有的話說出來。「誰叫你每次都用可憐兮兮的表情要我接你的球,就是喜歡上了還能怎麼辦?」
「你不會追嗎?」
澤村很生氣的對他吼道。
「你就只會用說,為什麼不行動?喜歡我就大聲的說出來嘛,我會拒絕嗎?就算我不喜歡你你就要放棄嗎?」
「還能怎麼辦?難道要強迫你嗎?」
「哈?你沒有強迫我嗎?」澤村氣憤的上前。「難道之前的強吻不是強迫嗎?」
「這……除了那一次,之後我都有明確的表示我喜歡你啊,難道你都察覺不到?」
「當然察覺不到啊,誰叫你跟之前的御幸差這麼多,我根本不認識現在的你。」
「……」
「在人家的背後偷偷摸摸搞些小把戲,把我當作傻子耍著玩,」說著說著澤村又想哭,他吸了吸鼻子。「搞得我好像負心漢,心情好糟啊。」
「既然要騙我,為什麼不把我的心也一起騙走?」
「哈?」
--這麼說的話,可以讓他自以為澤村也是喜歡他嗎?
澤村揉了揉眼睛,御幸趕緊從口袋拿出手帕幫他擦眼淚。
「好啦,就算是我的錯,所以不要哭了。」
「欺騙我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是是是。」
御幸已經做好一直接他的球的打算了,所以應該不會有更大的代價等他傷腦筋。
他把澤村攬進懷裡安撫,澤村也乖乖地待著。
在不遠處偷看他們的一行人,則不斷的用氣音說:問他喜不喜歡你,御幸看到他們的暗號才猛然想起渡邊說的話。
「我說澤村。」
「嗯?」
開始玩起御幸手帕的澤村漫不經心的回應。
「你喜歡我嗎?」
「嗯……你說呢?」
--這是哪門子的回話?
「所以是……喜歡?」
「哼,這就是你的代價,我永遠都不會說的。」
「………哈?」
澤村掙脫他的懷抱,對他吐了吐舌頭。
「我是不會對大騙子說的。」
「欸,澤村……」
「我聽不到、聽不到。」
他壓著耳朵跑開,御幸只好趕緊跟上。
御幸有些無奈,這樣的代價他還真的沒想過,但看到澤村一如往常的笑著,被拒絕的感覺又不怎麼糟,自己只好更加努力行動來挽回形象。
只要澤村一天沒說喜歡他們就不會在一起,但是撇開這一點他們的行為模式跟情侶沒兩樣。
看著御幸對澤村又哄又騙地,倉持重重的嘆口氣。
他們的隊長大人完全被蠢村收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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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尋找自己寫短篇的手感中發現這個番外我竟然沒有公開,所以就拿來混更一下(喂
沒想到16年寫的文到現在看完的感想是.....天啊,那時的我是發生什麼事情,怎麼會寫出這樣的故事啊!我現在怎麼一點靈感都沒有啊OTZ
不管了,我要去參加殭屍遊行去尋找一直不回家的靈感了,還要去街上trick or treat!!!
祝大家看文愉快~~~